"小姐,您听我说,主子回来后您不必刻意的讨好,但是一定不能再违抗他的命令了,只需要承受一段时间就可以摆脱了,下个月的9号是小姐第一个孩子死去的祭日,到时候您只要要求去墓地看看,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们吧!"小怜开始给她讲解起计划,这样的计划想必事先一定是有所准备的,而看她说话的动作是带着一股不成功则成仁的大气的,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同面。
但是不得不说小怜的计划还是很详细的,其中包括几点到几点韩轩谨会去那里干什么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还有她和上官逃走之后需要换走的路线都想好了,最终他们离别的地方就选在了墓地,这让紫儿有些说不出口的痛和疑惑,更多的却是对这样一个女子的感激之情!
这个时候的紫儿已经有了很多次逃走然后被抓的经验,所以无论是在心态还是在表情上都能做到娴熟的程度,自从小怜和她计划以后,就开始慢慢的着手准备着一切,她虽然不知道小怜那里来的自信和能力,但是她想试着相信上官一次,因为太过渴望逃离这里,所以很多细节的东西她不是不知道而是选择忽略,强迫自己把某些不适合的地方看成是巧合。
例如小怜每天在韩宅受众人的监视,又如何无声无息的出入传递消息而不被发现?就算联系上了上官,为什么上官从那晚以后再没有来过?最严重的一个问题是小怜才来多久是如何知道他们第一个孩子的祭日是下个月的9号的?这些疑惑都在她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的时候硬生生压下,她的善良告诉她,这样帮助自己的小怜一定是真心帮助自己的。
"小姐,少爷回来了,叫您下去!"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小怜突然出声吓了沉思中紫儿一跳,迅速反应过来的她轻轻的点了下头,然后起身跟着小怜往楼下走去。从二楼的扶梯处,感受到楼下真皮沙发里那到凌厉的视线,因为右手受伤,所以是被小怜扶着下楼的。
"你退下,让她自己走!"该宠的时候他会不计一切代价的宠着,但是该残忍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吝啬,冷冷的一句就让她脱离了帮助,右手的伤让她非常不习惯,很难掌握走路的平衡,像个第一次学走路的娃娃,因为是靠在右边的楼梯所以也不方便用左手去扶,于是就想要移动到右边,刚迈出一只脚。
"手受伤,连脚也失去了吗?"低沉冰冷的话语突然在头顶响起,正埋头苦干的紫儿豁的抬头,啪的撞到男人的胸膛,一个重心不稳就要跌倒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倒他完全有能力扶住,但是就是这么恶劣的看着她狼狈的摔倒,幸好是用左手撑住了,否则怕是这右手又该遭罪了。
"你——"气愤和委屈一股脑的涌上来,哗哗的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这悲伤不只是委屈更多的是感伤,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这想了一辈子的离别而痛哭。
"别哭了,是不是摔痛了?"原本是狠下心要让她自己学会独立的,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独立性太差,也怪他很多事情要求的太多,不让她有机会自立,才发生现在的状况。但是自从她受伤以后他想了很多,也许她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和行动,不然再这么下去她要么变成自己的傀儡,要么就会疯掉,这两种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唔——走——"耍脾气的紫儿用力推着他,不让他假好心,开字还没有出口才想起他们的计划,于是就改推为抓,胡乱的将眼泪抹在昂贵的西服上。
"行了!"看她越哭越厉害,像个孩子似得,他嗖的沉下了脸,低声喝止,不就是摔了一下么,有那么疼,他不喜欢他的女人这般弱不经风,于是强硬得把她拉起来,拽着下了楼。
呜咽着不敢出声,乖乖的跟在他身后,知道他有些烦躁了,所以也不敢再过分的逆着来。被他拽着来到餐桌,对了,现在是晚餐的时间,一般来讲像韩家这样的大家族吃饭的规矩是非常严格的,哪怕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也不例外,通常都是韩轩谨坐在主位,而她则坐在他的右下方。
"我有件事情想说!"因为不能用手吃饭,所以今天坐的离他很近,方便他给她喂食,趁着他夹菜的空档紫儿将酝酿已久的事情说出来。
"嗯!"没有多余的字,依然自我的给她喂食,一只龙虾蘸着酱塞入了小嘴,暂时堵住了她多余的话,待她咽下他没有继续给他喂,而是就着她吃过的碗筷自顾的吃了起来,应该是让她继续。
"小怜也跟了我这么久了,我想——放她离开!"说完这话她偷偷得观察着韩轩谨的脸色,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理喻自己的迹象,以为他没听清楚,于是清了清喉咙。
"伺候了我这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何况之前还受了那样的苦,我希望她能离开这里去过简单的生活!"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站在身后伺候的小怜拿着茶壶的小手抖个不停,壶声的抖动不断的和壶盘发出碰撞声,她们都在等待着宣判,这个主宰他们命运的主子,谁知道他下一刻会爆发什么。
韩轩谨挑眉斜倪了眼抖个不停的小怜,吓得她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眼泪唰唰得就流了出来,边惶恐的磕头边求饶。
"主——主子饶命——饶命啊——主子——"
"下去!"韩轩谨厉眼一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个没用的人哪里讨她的欢心了,还煞费苦心的要为一个下人的后半生着想。不过想起她那无谓的善良心信倒也像是作出这样事情的人,看她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可爱的小脸就是找虐的样,咬住嘴唇的样子让他的身体不禁起了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