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谨细细的从头到脚给她一一得按揉着,一寸寸的轻抚着触感极好的肌肤,慢慢的将头抵住她的头,然后用尽全力将她圈入自己的怀里,好像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一下,良久,也不知道是因为水温升起的蒸汽还是别的,一滴热热的东西从他的眼角低落在她的樱唇。
对不起,宝贝!
我没想过这么伤害你,你别走,千万别离开我!
求你,我不想这么伤害你的,别离开我!
恨我也好!仇我也罢!只要你还活着怎么都行,好吗?
这就是爱吗?尽管折磨得死去活来,冷静之后剩下的还是万千的孤独和不舍,多少的寂静都在这里一一的包容!
说什么爱我,却又如此不择手段的折磨,这份爱还能保持原味还能称为爱吗?如果这份爱发生在你的身上,你是否还能接受?
不,她不能,也不想,更不是她要的爱!
近日来连连的打击折磨让她的身体又变得风中残烛般脆弱,他总能在她雄心壮志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又总是在她逃离痛苦边缘得到解脱的时候拉她入地狱,这种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感觉让她的神经线紧绷得濒临破碎的边缘。但现在不能,她得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她强忍着不适配合男人的演戏,用沉默代替了无谓的谴责。
"紫儿,我带你出去走走,多吸收点阳光,你的脸色会好上很多!"殷勤的男人温柔得从床上将她抱起,轻快得穿过走廊,来到院内的大榕树下,一路的轻风细语换来得只是她毫无表情的沉默。
"你看,春天来了,又是一年!"他感叹着季节的变化,鲜少听他说这些,虽然有些惊愕但聪明的她依然没有搭话,这次男人的耐性似乎极好,也不恼也不怒,继续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后背,轻拍着,头抵住她的头,灼热的气息一下子就充斥了她的鼻间,有些不适应的想要扭开头,大掌似乎早已预料般牢牢得固定住,她立刻变得动弹不得!
像韩轩谨这样身世的人可能从未安慰或者说是这样哄过人,但此刻的他却丝毫都没有察觉他做得是多么的认真,这一幕又是多么的和谐。其实若说狠心、残忍这个男人是独占鳌头的,但惟独对她是手下留情了,外界的人都视他如恶魔般恐惧,如帝王般尊敬,但她从来不会去深究他对她所做的而一切!
是,没错他从小就对紫儿异常的严厉,完全当成了工具一般调教,只是因为他需要的女人得符合他心目中的形象,另外也得配得上他的爱;是,没错他是伤害了所有对她有异心的人,尽管手段多么的残忍或者卑鄙,但不能否认他都留了情!例如莫言钧、上官祥云这些人他不是没有能力动他们,相反只要他出手必致对方于死地,可他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候收了手,不是他心软,只是不想他和她的心越离越远;如今,他有心改变,只希望怀里的小女人能体谅他的一番苦心,每每看到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他的心会跟着隐隐地作痛,那股钻心的感觉他能体会,可她淡漠的表情和疏远的态度刺激了他的占有欲,何曾受过如此待遇的帝王岂会容忍,于是便有了那一幕幕动人心魂的刑罚。
"我好累,你——累了吗?"就在他们都陷入沉思,落叶静静飘落的时候,紫儿轻启唇,低低地问,那般虚无缥缈的音调如果不仔细听是听不到的,可韩轩谨是谁,些微的风吹草动他都能捕捉到,何况是他最在乎的女人。
"那我抱你进去!"他懂她的话,但是不准备接这个话题,于是短暂得沉默之后这样回答,说着就准备动手抱她起来,紫儿却用柔弱的小手轻轻的拉住他的动作,盈盈的眸子水汪汪的望着他。
"谨!"男人的身体蓦地一震,好似注入了强心针一般的有力,心脏的跳动变得快速起来,她叫他谨,脸色的肌肉有了松动的迹象,但很快就被她接下来的话给变了色。
"放了彼此不好吗?让我们都放了这段孽缘吧!就当是为爱我做得最后一件事,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她拿起他的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脸,滴落的泪灼伤了他的手。
韩轩谨的脸变了又变,呼吸也深深浅浅,被握住的大手因她的话青筋崩裂。她怎么能?怎么说出如此胆大的话,他说过除非他们都灰飞烟灭,否则是绝不可能放她离开的,为什么要在他正准备转变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
韩轩谨强压下心头涌上的酸痛,克制着自己不对她动手,警告自己她已经很脆弱了,经不起再折腾,韩轩谨你不能动怒,你会伤了她的,她是你的宝贝!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住怒火,尽量让自己开起来不那么骇人。
"你累了,需要休息!"说完也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打横抱起,大步往房间内走去,这里不是医院却比医院更令人发怵,紫儿看到他冰寒的脸上多了几道隐忍的时候知道自己该住嘴了,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何况她还没完全好勒,一切都只能化作眼泪默默得滴落。
到了房里,韩轩谨将她安置在床上,紧闭眼的紫儿还沉浸在自己的伤痛里,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什么,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韩轩谨已经脱光钻进了被窝,大手一横一拉就这么轻易的把她给带进了怀里,来不及出口的惊呼被灼热的唇吞没,那带点强悍霸道的吻占有性极强得封住了她还未出口的呜咽,大手开始不规矩的从衣服的下摆攀上了山峰,粉嫩的尖端触感极好,有些爱不释手的来回***着,另一只不得空的大手自然也不能闲着,在她光裸的背上轻抚着似是安抚,身体的热度和需求不是她的内心可以控制的,在这熟练而带有挑战性的爱fu中,她的身体渐渐的背叛了她的理智,这让紫儿感到无比的耻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