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只赎罪的宠物,尽管冠有韩氏的姓,但这不代表什么!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这里的地位甚至连只狗都不如吧!从我六岁开始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尊严和人格,他不仅是我法律上得丈夫,更是我人生的主子,主宰!
所以,不要妄想他能带给你什么?如果你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提醒你,当你被恶魔吃定的时候没人能救你,包括我在内!"紫儿看着轩辕浩天,说的很认真。
她不是在恐吓他,一切都是她真实的生活写照。她不会再对他的改变存有幻想,尽管最近他对自己的态度好到足以让人迷乱,但那个人绝不会是她肖紫鸢!
"我是真心的悔过想要认回你的,可是我那样的家庭你知道的,所以——我不是为了得到他的帮助或者是利益才认你的,我承认你妈妈是个好女人,当年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些年来你受得苦也都是我造成的,我悔不当初,但是,都过去了,你能,让我简简单单的见你就行,好吗?"轩辕浩天的眼眶湿润的难受,涩涩的,干干的,胀痛不断的扩张!
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孽!
当年没有轻易的抛弃,如果坚信她,就不会出现后来报复的一幕;
如果没有那一幕,今天他的女儿会过着幸福平凡的生活吗?他们父女会享受天伦之乐吗?
没有如果,如果的如果是她该承受的她承受了,不该受的她也受了,一切就变得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你走吧!以后别来了,就当我求你了!放我一个人过,行吗?"紫儿弯着身体跪在床上痛哭流涕的给他磕头,她宁愿不知道一切,不要有这么让人伤心的故事!
她求着,只求能给她一片宁静的地方放肆的哭泣和自生自灭就行了!彼此就当不存在吧!她想要这样的生活跟结局。轩辕浩天震撼的看着紫儿的决绝,他没想到自己带给她的伤害会这么大这么深,看她求着自己不要再来的那一刻,他心都裂了,生生被撕裂的感觉!
苍老的身影慢慢的站起来,从沙发的位置挪动着脚步,有些肉却有些干皱的手紧紧得握在一起,镜片下老沉的眼此刻满是哀伤。这就是他的结局吗?一定是你在怪我,在惩罚我吧!
紫儿的母亲真的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笑得吧!愚蠢的家伙我才没那份闲心来算计惩罚你了!
门在合上的那一刻,紫儿缓缓的直起身体,深深的闭上眼,任由篸出得血染湿了衣服,她做到了!真的做到了!终于解决了一件事情了!她不必愧疚不比伤心,原本就是和自己没有多少交集的人,路过而已,何苦在意!
谁也不知道坐在大屏幕前的韩轩谨现在却是凝重的表情,他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还有清晰得画面,一点一滴的篸进他的脑子里!说不上什么感觉,痛么?有些麻!高兴么?却在哭!
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被巴结或者变着法儿接近的人自然不在少数,那么他这样的上位者对那些人的嘴脸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是,刚才在轩辕浩天的眼里他看到了愧疚和真诚!
同时也看到了紫儿的绝望和自闭,远远得呼出一口气,是该决断的时候了。他们不能这么反复无常下去,再给她一次机会吧!他做的却是很过分不是吗?这些弥补都是他该做的!
第三天午餐的时候,两人默默的坐在餐桌上,因为她的身子不能下床,所以坐在轮椅上,紧张的气氛不宜下咽,几次三番被呛到,都不敢说不吃的话!
韩轩谨用完餐,优雅的擦拭着嘴角,然后结果佣人手中的孩子,轻轻的摇着,很难看出他居然有如此熟练的手法,给他们拍背时的轻重力度掌握的恰到好处!孩子在他的怀里乖乖的,哼都不哼一声!
紫儿想,一定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态,看到他这张脸就想吐,当然更多的是畏惧,所以自然是不敢哼出声的。
刀叉在瓷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且有愈来愈烈的态势。男人总算是停止了逗弄孩子,凛着眼看她。慌了神的紫儿丢掉了刀叉,低着头,没有表情的等待着他的怒火,男人却叹了口气,然后替孩子掖好裹单的角,然后交给佣人,抬手示意他们带下去。
空荡荡的餐厅立时就变得安静起来,紫儿搅动着小手,现在她不是怕,而是期待,期待他的怒火,对,她就是欠虐!最好被他直接给弄死好了,这样干脆!
"带进来吧!"韩轩谨看了眼对面的女人,还是低着头,几不可见的冷了下眼,然后朝门外吩咐。就看到李浩一身衣着整齐的低首走了进来,站定,鞠躬,礼节周到。眼睛却不时的瞟向紫儿。
"李浩,夫人想见见你,希望你能帮她打开心结!"韩轩谨淡淡的喝着茶,并未离去。看到紫儿在听到他叫名字是身子蓦地震了下,他的嘴角就若有似无的笑又牵了起来。
"谢主子和夫人的抬爱,属下只是略通一点心理课程,非常愿意为夫人效劳!"恭敬的态度和陌生的口气让紫儿吃惊人可以表现得如此的淡定的原因。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逃了吗?虽然韩轩谨说过孩子生下来就还他们自由,但是她没有提是在等机会,可李浩怎么会再这里,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以囚犯的身份出现的。
疑惑的眼瞟向喝茶的男人,他抬首看向她,轻轻的点头,示意她可以提问,紫儿还是不懂,即使懂也要装不懂,至少她不能认识李浩,在韩轩谨的面前,任何一点破绽都可能出卖掉他们的性命!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心理病,也不需要他来给我治疗!"紫儿有些急,口气自然就不会表现得平淡,越是这样,韩轩谨越是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
"我知道,谁说你有病了,他只是来给你调节身体和心理压力的,别太紧张!"韩轩谨起身,走到她身后,大手压在她紧张的双肩,微微的使力,轻轻的按压,体贴的丈夫形象如此得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