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妈的,真疼!"
他们刚站稳,就听旁人有人说"计时开始!"然后,紫儿就看到三把流星一样的飞刀瞬间从男人的手中射出,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像是长了眼睛一向快速的分散成三个方向,齐齐的朝木桩上得人射去。
三个木桩上的人哪反应各一,第一个人连站都没有站稳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飞刀,手忙脚乱之中被射中了左手臂,惨叫一声蹲在了木桩上,第二个人反应倒是很快,另外一只脚快速的点了下木桩飞转身子想要躲过,可惜的是没用最后的支撑点,直直的落到了地面的刀尖上,瞬间,无数把锋利的剑刃狠狠的扎穿了他的身体。
"啊!"只来得及一声惨叫,全身已经断气。第三个人,倒是比前面两个聪明,直接用手挂在了木桩上,这样不上也不下的姿势倒是救了他一命!
紫儿就坐在上面铺好的大椅上,优雅的喝着茶,尽管心底在滴血,但是她能熬的住,面上平静无波,她不能救他们,这是事实,即便有这个孩子,可是现在还在才三个月,她不能保证在孩子生下来之前,这些人还能安然无恙!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她的态度,包括韩轩谨,她平静的有些过分了,甚至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讲,她是麻木了吗?还是真的不在乎这些人的命了?
"看来你的定力倒是练出来了啊!"韩轩谨收起刀,现在木桩上只剩下一个人了,在他踏上她旁边大椅落座的时候,突然右手飞出一刀,精准的插入那人的咽喉,一刀毙命!
"请问韩总还要杀谁?"
"别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我想杀谁的看你的表现!"韩轩谨觉得今天的紫儿有些异常,眯着眼了她片刻,直到她起身,走到场地的中央。
"从来你就不曾打算放过他们,我承认我喜欢孩子,失去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我死过一次,现在是第二个,我格外的珍惜,不是因为他可以用来交换那些人的命,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像你说的那般爱我?可是,显然,你不是,你在乎你自己的程度远远超过我们,孩子不过是你又一个牵制我的把柄罢了!
你不就是怕我跑吗?不就是让我乖乖的听话么?这些年我也受够了,也逃够了,没什么能让我再坚持下去的理由!伤害不了你,救不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我自己做到你满意为止!"说道这里的时候,她突然从裤管里抽出一把匕首,韩轩谨原本还意味深长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手不自觉的抹上了刚刚收起的飞刀。
"别动!"她知道他想阻止,坚持到现在就是为了不给他出手的机会。四周的人一看她的举动都紧张的拔枪,她的一声吼众人都停住了手,他们是以为她想伤害主子,而他却知道她是想要自残!
"你别给我胡来,这样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你死,我会让他们都跟着陪葬,我说话算话!肖紫鸢!"他震怒,拳头捏起的青筋崩裂,恶狠狠的警告。
她冷笑,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错,还在逼她!这就是他所谓的爱么?她从来没有体会过他给予的爱,她很累,真的很想这样了结了自己,但是,知道,不能,按照他的疯狂程度,她如果死了,那么无疑的那些人都会跟着陪葬,现在她在赌,赌他舍不舍的伤害她,伤害到她的程度!
"我没办法改变你,改变他们,只能够改变我自己!"刀锋对准自己的大腿,裙衫随风飘起,咬紧贝齿,手起刀落,深深的扎入自己的大腿。
"唔!"立时鲜血如注沾满了裙衫,因为太疼她的身子忍不住摇晃了一下,但是她没有拔刀,坚定的看着在上面震惊而愤怒的男人,好像他的眼底还有些惊慌。
"住手,你在干什么?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韩轩谨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做,她已经怀着他的孩子了啊!他以为她只是为了救那些人而吓唬自己的,可是眼前越来越多涌出来的鲜血刺痛了他的眼,她到底是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到这个份上,他的震惊超过了理智,急冲了几步,想要奔到她的身边,被她以手势阻止。
"你——别过来——如果你继续伤害他们,我就伤害自己。——这不是威胁——只是我太——苦了!"最后一个字已经是她到地之后的呢喃,男人快速的奔过去,蹲下身体,双手颤抖的不敢碰她,眼眶被红色的血丝布满。
"主子,的快点送到手术室去,夫人现在怀着孕,她——现在很危险!"査云擦着冷汗,心惊胆战!他知道小姐的性格不是一般的倔,但是这段时间她明显已经乖顺了许多,没想得到她会做出这么过激的言行,不过她最后那句话一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如果你继续伤害他们,我就伤害自己"。
"快——让他们准备——一定要保住她的腿还有我的——孩子!"抱起紫儿在狂奔的韩轩谨痛苦的低吼,他几乎没有了理智,怀里血流不止的人儿奄奄一息,他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场面,本应该淡定的,可是他怎么都没有办法冷静。有一种心理他说不清楚该叫什么,或许是恐惧。
对,就是恐惧,对失去她的恐惧,深深的擒住了他的心脏,一点一点的收缩,其实他不想这样的,很多次她惹怒他,他都能控制住让自己不动手,最近的这一年多,他的脾气已经明显温和了很多,只要她不过分,他们可以好好在一起生活的,为什么,她就非要这么和自己对着干!
一大群的一声急慌慌的进了手术室,韩轩谨难受的站在旁边走来走去,做手术的医生边做手术边注意观察他的脸色,真是的,在这样的高压政策下,医生的手有些发抖,突然缝合的针扎偏了地方,刚进来的一个小护士惊叫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