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尝尝巴西葡萄。"
"大少,日本的水蜜桃也很棒哦!"
于是,男人的双唇,被女人们轮流揩了一圈儿油。
让可蓝头皮直发麻、手指绞成麻花的是,不经意之间,那伸出的舌碰到女人的指尖时,女人们发现的抽气声,就像那种过程里的声音,毫无节制地嗯来啊去,旁若无人的满面熏红,把自己的手指舔得水渍晶亮,仿佛真是在阿拉伯酋长的香粉后宫,肆无忌惮地挑情盈乐。
好你个向予城,好你个黑社会,好你个...大种马!
彼时的画面,那确是男人们向往的极致天堂。
男人健壮性感的身体上,被无数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揉揉捏捏,香熏油染满了女人的五指,在肌理起伏的曲线里,滑动出兹溜水濡的声音,甚至能看到小油珠弹跳蹦溅。
地上或坐或跪或卧着的女人们,将男人团团围住,如果他一睁眼,就能看到那一副副撩人心魂的媚颜盈姿,明明一点儿也不爆露的粉红制服,被她们故意穿得像小酒吧里的陪酒女。
什么高级pa商务沙龙,根本就是一下流窟,下流无耻!
"你快躺上去!"
"啊?这个..."
背后的声音阴飕飕地飘来,吓得黑畅差点儿跳起来。
"躺尚床,快!"
那声音不容拒绝,那东西就用力戳了他一把。
黑畅在心底哀嚎,只有爬上了向予城旁边只隔着两米距离的另一张床。
完了,完了,他这炮灰是板上定钉子...跑不掉了。
黑畅刚躺上,就感觉到旁边一道杀气倏地射了过来,可蓝是背对着向予城那张床,所以没看到男人突然睁开眼,横了小四黑一计,吓得小黑脸纠结得快滴出水来,只能空口打哑语。
大哥,救命啊!
自作自受。
这是你的女人哪!
自求多福。
没天理啊没天理!
自作孽。
吼,这到底是谁做的孽?
可怜做了间者的小四黑,只能在心底咆哮之,默默流泪之。
向予城瞥了眼可蓝的背影,迅速关上了。
可蓝只觉得后背唰过一道热气,手下就是一个用力。
"噢噢噢,那那那...那个腰..."
镇定回应,"你的腰肌不好,应该是平常运动劳损过度,需要多放、松、放、松。"
姑奶奶啊,你掐着人家那么大坨用力转,那是大活人的肉不是死面团子啊!
"我我我,哪哪哪...噢..."
"你的肾肯定不好,需要多注意,别太操劳过度了。"
呜呜呜,那里不是肾,那是他的屁股啊,好不好!
"大大大大...唔..."
毁了毁了,他今天彻底毁了。
"来吃颗樱桃儿,坚持就是胜、利。"
"啊唔...呜呜...嗯呜..."
在女人们惊怵的眼光中,小女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阵胡乱揉捏掐捻,只看到床上的男人从最初哼声反抗,手脚紧绷,到后面声息渐消,只余小指尖、小趾头儿,偶一颤抖,垂垂死矣...
一时间,众人都忘了自己的动作。
那床的男人突然开口了,"阿畅,叫得那么销魂,很舒服么?"
垂死的人像是突然听到了主的招唤,蹭地一下翻出个半白眼儿来,有气无力,"舒...舒..."
男人将脸一别,朝一个按摩女下令,"你过去,让她过来。"
可蓝听到,双手就是一抓,下面的肉躯跟着一阵儿死颤儿,小四黑缩紧了脖子咬牙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宽面条泪下...
大嫂,大嫂啊,您是来给大哥疗伤的,还是趁机重创咱们小弟的啊!呜呜呜...
可蓝迅速转了身,朝另两位呵呵一裂嘴,那虚伪做作的阴冷笑容,登时让两女心头毛毛得同时往旁缩了一缩。
其实不用明说啥,当看四少那么忍耐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怪爪女,有点儿脑筋的都知道怪爪女的身份可能有点儿特别。之前他们被经理派来时,经理也说过,待会儿发生什么怪事,都不准管,只管做自己的,听大少吩咐即可。
可蓝看着手下那一片宽广辽阔的肉肉,金黄黄儿,油溜溜儿的,心底的恶欲腾腾上窜到了四肢百骸,尤以十指香葱小玉指为最。
咯咯...咯咯...
空气里传出关节嘣响的声音,其他人都不由自主,以那低着脑袋,扳手指的女人为中心,退后一步半,以策安全。
"大少,我这手法有点特别,您要忍不住就别憋着,叫出来,更、健、康。"
男人没动静。
可蓝动动十指,一个用力落下去。
小四黑转眼一看,双眼惊恐地瞪得溜圆儿,转向向予城的脸,可惜他早就换了方向,看不到面上的表情。
只听得女人在那身皮肉上制造出啪啦啪啦的声音,众人头皮一阵发麻。
大哥不愧是大哥啊,真能忍。看来大嫂多少还是对大哥留了情面,不然...
可是当眼光溜到男人头上时,那轻微的颤抖,骗不了人,再看那绷直的腿,和一抽一搐的脚趾头儿,就知道,哈哈哈,大哥,现实报终于到了!
当下,小四黑享受着身上舒服地道的按摩,欣赏着向予城毫无面目的挺尸风情。
可蓝一双小手,故意掠过男人的侧腰,滑到那挺得最高的高地上,一把揉上圆滚滚的大球儿。
靠!弹性真好,比她的还翘,没天理啊没天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