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有条件的。莫云锦的笑容还没散开，不解的望着如舞。

如舞继续说，“你必须戴面纱，我可不想你被人给认出来，找我麻烦！”

“嗯，这个没问题。我保证不会被人认出，而且，我认识的人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呃，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说他们根本......”

“我才懒得误会，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嘴长在你身上。另外，我只能教你五天，五天内不管你学没学会，我都要收你五千两做为学费。”

“嗯，好，学费自然是要给的。不过，我们是师徒相称，还是......”

“还是彼此称呼姓名吧，这样比较没有负担。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我可不想你学完离开后，还和我有什么瓜葛，你叫我如舞就行。”

如舞有时候理智得让莫云锦觉得害怕，是不是青楼的女子都如此冷漠，不愿意付出，哪怕是她们泛滥到极致的感情？

“那好吧，如舞，我叫云......”

“不要说！”如舞打断道，“青楼这种地方，没有谁用真姓名的，也没有人付出真感情，你最好明白这一点。还有，你就不怕我知道你叫什么后，去你家坏你的名声啊！”

“呵，既然你肯教我，我就该对你坦诚以待。我想如舞也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你，所以告诉你真名也无妨，我叫云......”

“我叫你如月吧！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也许，青楼女子皆薄情吧。莫云锦看如舞不卑不亢，不媚不俗，甚是喜欢。

可惜，如舞无意和她成为朋友，两度打断她的话。其实，莫云锦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并非是炫耀她是莫府千金。她只是想让如舞明白，人与人之间，并不需要处处设防。

可是，如舞将近二十年的心房岂可说卸就卸，莫云锦也就只有“入乡随俗”了，启笑道，“没想到转眼间我就是思君楼的如月姑娘了，有意思，呵呵......”

“时间不多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如舞说罢，转身领莫云锦走向里屋。

推开房门，一股特殊的香味扑面而来，莫云锦惊叹道，“什么香味，真特别！”

如舞解释道，“这是我最爱的熏香，茉莉混着薰衣草，是我亲自调配制成的。”

“那可以教我吗？”

“那又要教学费哦！”在花香中，如舞的心绪也安抚许多，竟和莫云锦开起了玩笑。

莫云锦嘟囔着，“如舞，你真小气呀！”

如舞微微的笑着，在四面镶着镜子的舞蹈房内开始了对莫云锦的训练。许是习武的缘故，莫云锦的身子还算灵敏柔软，学起舞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吃力。

......想在最爱的人面前跳一场舞，只为他一个人，便是莫大的幸福了......

如舞耳畔一直响着这句话，她已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亦如，她不知道这究竟是莫云锦说的，还是她自己心底最深的期盼。

她不知，什么都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