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之后,只有一个要求,和源桥影视签约,三年即可。”
乔浅画看着眼前的人,这样一只魅惑脸,不出道让大家观赏一下,真的是浪费。
男人眼皮一抬,露出自己的整张脸,虽然乔浅画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不过乔浅画确实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五官结合在一起的完美程度,就这种会露出鼻孔的抬头姿势,也如此好看。
“哦,你好像很有自信,一定可以治好我这个毛病,要知道。”
“我知道,你们家这个毛病,几代人也没有找到治愈之法,只是也可能仅仅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小运气呢?也许你们已经走到了成功的边缘,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我可能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也说不准。”
乔浅画边说话边拿出自己的针套,从她准备东西的齐全之上,就可以看出这是一场有备而来。
“乔总,你该不会是早就猜到了吧?”,男人看着一个个出现的亮堂堂的可以称之为武器的东西,突然想到好像对于自己的出现和要求,这个女孩子并没有任何一刻表现出惊讶。
“我其实也只是单纯的好奇,要知道,这座小岛虽然富有盛名,但是可以作为结婚现场的地方比比皆是,若不是你们家管家抛出了橄榄枝。”
“不好意思,他只是,很担心我。”
“看得出来。”,乔浅画抬头看一眼就站在他们一米开外,感觉随时会因为她手中的危险之物而冲过来的男人,:“不过,我还是要说,请他出去。”
“你。”
乔浅画手中明晃晃的刀,在这个月亮光亮堂堂的晚上,微弱的灯光之下,显得异常的阴森。
“你在这里,帮不上任何忙,而且,你该清楚,我没有要对他下手的理由,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下手,既然是你们千方百计把我叫过来的,那,就不要怀疑我的目的。”,乔浅画既然敢于选择在今天动手术,那就是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李爵和王羽的婚礼结束已经十天,大家都已经回国开始了看似每天相同却总存在着小惊喜的日常生活,而乔浅画,也已经为这场手术,准备了十天。
“出去吧,没事。”,男人摇摇头,看起来对于自己接下来要经受什么,满不在乎。
“可是。”
“我相信她一心想要让我签约是认真的,既然如此,她自然需要我完整无缺的出现。”
“还是你懂事。”,乔浅画点点头,:“不愧是我看中的,霸道总裁最佳人选。”
“你,对我们老板说话客气点。”
“嗯?”,乔浅画手里的两把刀,发出嗡的一声。
“出去。”,男人摇摇头,:“季华,把门守好,就算是她,也不可以进来。”
“是。”,应该是这个她字,触动了季华,乔浅画叹口气,看着走出去的男人。
“你们家这只,算是忠犬了吧。”,乔浅画扎起头发,:“麻醉,你真的不需要?”
“我没办法让自己陷入昏迷。”
“行。”,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乔浅画并不勉强当事人必须打麻药,她的麻药都是极品,说实话她也舍不得。
乔浅画如此想到,一针针瞬间把男人扎成一个刺猬。
“这种感觉,很不爽。”
“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被划开了,却察觉不到任何疼痛,明明大脑意识如此清楚,却又和身体没有任何联系。”,乔浅画刀动来动去,还随意的开着玩笑,:“嗯,虽然常年腿脚不便,不过你的肌肉,嗯,还不错。”
“你平时也这样和病人开玩笑?”
“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拿过手术刀了,也是有点小激动,手抖。”
乔浅画一般肯定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这玩笑不仅仅一点点都不好玩,而且可能会给病人造成心理压力,主要是一般病人也不会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的主治医生,不过谁让大家不一样呢。
“话说,我可以八卦一下你刚才所说之人吗?”
“我母亲。”,男人眼皮一拉,:“其实也没什么,我父亲一死,她就和她所谓情夫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她和谁在一起我不在乎,不过她现在倒是很希望我快点死去,这样她就可以和她老公还有他们的孩子一起继承我们家的财产。”
“所以,这是你要治好自己的原因?”
“是季华,他执着的为我找各种活下去的机会。”
“你自己呢?”
“我自己?被母亲嫌弃还没有死去的人,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错,给予你生命,也许是她的选择,但是从你出生之后,就不属于她,你属于自己,你有选择的权力,有坚持的权力,我不认为你会甘愿离开然后真的把自己家的产业,留给外人。”
“是啊,外人,明明知道这是结果,我又怎么可能留给她,我早就写好遗嘱了,我们家所有财产的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在我死后,无偿捐赠,除了这座岛屿,我送给了季华,他们一家本来是有自己的姓氏的,当年季华的太爷爷接受我的太爷爷自以为美丽的馈赠,随我们家姓季,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代又一代,我们家的人,对他家有所亏欠。”
“这些,你有能力自我生活的时候,自己去和他说吧。”,乔浅画找到了自己寻找的,藏在男人骨髓之中的东西。
这一堆闲聊,从来也不过是转移注意力罢了,乔浅画还真不是八卦之人。
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乔浅画就知道这不是毒也不是病,蛊这个东西这几年还真的经常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不过这种随血液传给下一代却不留给母体的,根本不存在,所以他们家代代如此,只能是因为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家庭的子孙一直在做这件事,她虽然不想管别人家的家庭伦理剧,不过显然这个当事人看错了一直在他们家的季华一家人,也许季华是真心待他,但是一定有一个人,曾经在他出生在他父亲出生甚至于在他爷爷出生时,给他们放了同一种蛊在身体之中,这是多大的仇恨才能坚持下来的事情,乔浅画将这只已经即将爆开的蛊虫轻轻引入玉瓶之中,不由吐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