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是个好东西。”,乔浅画耸耸肩,:“走了,回去吃饭。”
王欣摸摸头发,被鄙视了,是吧,是吧。
“醒醒,醒醒,你这个样子,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已经走在路上的刘娴桦,一副醉酒的样子。
“怎么办。”,王姐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问道。
“只能给她送回去了,顺便考察一下。”
“考察?”
“这么简单就接近她了,你不觉得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平时没多少朋友的小姑娘,遇到一个理解她的娱乐圈擦边球人物,而且还愿意听她胡说八道,最主要的是,你的名头比较大,被某莱坞选中的化妆师,我要是一个明星,也想打好关系,可能以后还能帮点忙说不准。”,王姐想了想,:“这应该无可厚非,很正常吧。”
“是吗?”,被称之为琼的外国人反问道。
“那不然,你要是不相信,干什么把她定位目标人物。”,王姐好奇的说道,:“还有,我必须提醒你,不要在这里惹麻烦,得到她的信任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没有坏处。”
“你提醒我?”
“我只是没想到会上了这嗖贼船,我必须提醒你一句,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就退出M国国籍回国了。”
“好啊,你随意。”,白人女子什么都没有说,内心却在想着,只要你有命回来。
两个人把刘娴桦送到酒店,还遇到了正要出门的导演,几个人打了一个招呼。
“导演,我怎么觉得王姐今天有些不一样?”
跟在导演身边的一个人,摸了摸头发,:“总觉得,好像活泼了一点。”
“小王,你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用活泼这种词形容,我都要怀疑我的剧本是不是你的杰作了。”
导演哈哈一笑,:“可能是今天心情好吧,毕竟有学生来看她了吗!”
“那倒也是。”,被称作小王的男人点点头,:“不过,导演我可要严肃的批评你一下,剧本可是我们每一个编剧的心血,你要是怀疑的话,那可就不好合作了啊。”
“我知道我知道,开个玩笑,你我还不清楚吗?又不是什么喜欢偷拿别人劳动成果的人。”
“哎,导演,那种事,我真的十足的痛恨,你也知道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因为被人抄袭结果还被人误解,得了抑郁症。”
“我知道,杨柳柳吗,她的东西,真的写的很好,有机会我会像萧总推荐她的,源桥可不怕一些愚昧的世人的口水,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坚持保持心中净土的。”,导演打开车门,摆摆手,让人坐进去并且说道。
“导演,那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这不也是你同意把剧本拿出来的一个要求吗?有你这样的朋友,杨柳柳挺幸福的。”,导演用一种过来人的目光看着编剧,:“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她。”
“导演,你有点八卦了,这样可不好,快点走吧,让制片人等着不合适。”,编剧小王黑黝黝的脸上好像泛起了红光,导演咳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心中却也是懂得,年轻人啊,就是好。
“我还是要再说一句,有些事,等不得的。”,导演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觉得有点晃。
“怎么回事?”
“该不会是地震了吧,糟了,导演,快点出去,怕是地震了,我们得往外面跑。”
小王边开车门边说道。
导演也急忙往出走,就是几秒钟时间,两个人的前路竟然被堵死了。
“你看小王,不表白可能就没机会了,等出去了,可不要胆怯了。”,导演不慌不忙,找着可能的出口,躲着四处往下掉的石块。
“导演,都什么时候了,你可不要说了。”
“小王,我是经历过十几年前那场地震的人,那场地震中,我们一家人都走了,只剩下我,所以我不怕的,可我不想有人和我一样有遗憾,你打电话,给她打电话,现在可能线路还能用,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
地下车库里,没有被石块压住的人,已经是少数,电光石火间,好像一切都结束了,但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酒店是好酒店,没有引起大面积塌方,但是踩踏事件也发生了很多。
原本就没有喝醉的刘娴桦,在察觉到震感的时候就立马开始往外跑,同时还提醒着其他人。
然而跑出去的是少数,酒店的抗震程度有多大不知道,但是作为一个县城里的大型酒店,能做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最可怕的问题是,这座还没有陷下去的酒店,没有出口了。
也就是说,如果接二连三的出现余震的话,大家迟早会被压。
乔浅画几个人还在饭店吃着美食,被这突来的情况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如保护人民安全来的重要。
一瞬间,这小吃街上原本就不算结实的建筑,倒了一片,而幸好,不远处就是大广场,乔浅画几个人立马开始疏散人群。
“地震了?”,白先生被拽出小饭店以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幸好重要物品都带在身上。
“王欣,联系地质局,找出震中。”
“李菱,联系当地政府。”
“杨骥,柳元轩,寻找被压住的人。”
这一刻的乔浅画,才让白先生觉得像是这个国家培养出来的人才。
手机早已经没有了信号,乔浅画看着在街上寻找家人,又或者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的人们,叹口气,这突如其来的天灾,还真是措手不及,前世的这一年,也曾有过一场地震,可是时间比这早,地点也不是这里,她竟然慢慢遗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乔浅画拍了拍自己的书包,里面只有少量的止血药,根本不足以应对这种大规模的伤亡。
“队长,震中在临县,八级,伤亡还不知道。”
“队长,当地政府正在组织救援人员,整个县都受到了影响,主要是道路塌方了。”
“那栋楼怎么回事?”
乔浅画抬头,出了灰暗的天空,一栋危楼耸立。
“那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店,二十层楼。”
“糟了。”,几个人对视一眼,那样子根本承受不住余震,而且,刘娴桦也在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