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了,我马上,给你治疗。”,乔浅画原本扎成丸子形状的头发,并没有因为奔跑而散开,却在她随手一抽之间,全部落下,而她的手里,已经多了几根银针。
然后,她忍痛从司轻尘满是鲜血的西装外套中,取出几瓶她装好的,异常精致的特效药。
“你忘了吗,我的胸口,还有一把手术刀,所以,我的伤并不严重。”,司轻尘笑了笑,这时候,他只能尽量让乔浅画,保持冷静。
乔浅画点点头,:“我知道,那是我让你装好的,以防万一需要我出手用的。”
“你应该清楚,它的材质,极大的为我减轻了伤痛。”
“不要胡说八道了,你才应该知道,我没有那么好骗,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坚强一点,如果你敢出什么事,我真的,会去找你的。”,担架也在秘书长的吼叫声和司轻尘爸爸疾促而来的脚步声中,出现。
“快点去找医生。”,巴方总统正大声喊着,司主席摆摆手,:“给他们一间安静的手术室就可以了。”
“这,”,巴总统还想说什么,旁边一个人疾步走开,:“总统,夫人和小小姐,出事了!”
“什么?”,今晚,注定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多事的夜晚,巴总统急忙接起电话,对面是熟悉的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能见到的,女儿的家庭老师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很简单,让你和华国,彻底成为死敌,只要你对着你面前的男人的心脏位置,开一枪,一切都会结束,从此,你可以同M国一起分享这个美好的世界。”
“疯了。”,巴总统咒骂一句,:“虽然我很爱我的妻子和孩子,但是我要为整个国家负责,算了,说这些你们也听不懂,我相信,我的妻子会理解我的,你们随意吧。”
“说得对,不能因为我们让整个国家陷入不仁不义的地步,我和孩子永远以你为荣。”,对面传来一个女人嘶吼声音,总统坚定的嗯了一声,他的妻子,他在熟悉不过,作为一个曾经的军人,她热爱祖国,同时对华国充满感激,因为曾经华国军人冒着很大的危险,救过她们。
“把我书房旁边的房间打开,派重病保护贵客的安全,保证手术顺利进行,不论卧室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过来。”,可是,他还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不能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民众,但他,同时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家人。
总统打开自己手机的录音功能,边随着自己的秘书朝回走,边说着话,:“我可能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总统,但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如果我死了,这一切都是M国人的阴谋,请大家冷静的迅速组织民众,选举出下一任总统,我只有一个要求,永远不要和华国为敌,也永远不要屈服于M国,保证华国访巴小队顺利回到自己的国家,请原谅,我在最后只能选择,去陪伴家人,我的孩子还太小,我的妻子已经不复壮年,我不能让她们,单独面临歹徒。”
“总统,你要干什么?”,看着总统把自己手里的手机交出来,他身旁听到了所有话的秘书,一脸无措。
乔浅画和司主席走在担架的右侧,白竹也随着司主席跑了出来,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狈的司轻尘,他虽然知道,司轻尘选择了这样一副职业,受伤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真的看到,还是难免心中抽痛,在他心中,司轻尘是那样一个运筹帷幄,清贵俊朗的少年。
“您不必如此悲观,我想,既然有人给您打电话谈判,他们自然不希望无功而返,虽然您确实因为轻敌,让敌人从某个路口走到了您的卧室,不过这里,可是总统府,杀了您的妻子,她就必死无疑。”,乔浅画很冷静,在司轻尘受伤的情况下,她虽然心中怒火十足,但是同时,她知道,愤怒不能救司轻尘,也不能让敌人后退,她要做的,是让他们后悔,做出这样的事情。
白竹抬头,看了乔浅画一眼,和刚才一样,她还是在看着司轻尘,准确说来,她一直都只是在看着司轻尘,而已经昏迷的司轻尘,手紧紧的握着乔浅画。
“您今天不是说起,夫人曾经被华国军人救过,而您指的那位军人,是她的母亲。”,司主席突然开口说道。
巴方总统看向乔浅画的眼神,突然就不同了,大概在他眼中,曾经那么神奇的救过自己妻子的军人的孩子,也必然不可小视。
“对啊,总统,我们有那么多优秀的军人,怎么可能抓不到一个女人,这时候,您更加不能乱。”,身旁的秘书也立马说道。
“老兄,我相信,并且信任你。”,司主席这时候打起了亲情牌,:“虽然你已经为我们找好了退路,但是你如果真的出事,你能确保没有心怀不轨之人制造谣言,你确保,我们真的可以安全回国吗?”
“这,”,他想说可以,可是自己怎么保证,就好像现在,他还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大开方便之门,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带着武器走进了他们家门。
“就是这里了,”,总统府的书房隔壁是一间治疗室,因为总统夫人本就有很多旧疾,这时候这间房间就方便了很多。
“我来就可以。”,乔浅画对司主席轻轻点头,她知道,作为一个父亲,司主席心中的焦虑不会比自己少,不过他,不能表现出来。
“我不会,让他,就这样离开。”,乔浅画看着司主席,认真说道,之后,直接关闭房门,屋外发生的一切,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乔浅画脱掉自己的衣服,在腰间拿出一整套完整的针,原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连这些,都真的,需要用到。
司轻尘,我希望,这是我今生,唯一一次,为你做手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