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您伤成了这个样子,您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是看不起我吗您?”
乔浅画和司轻尘刚进大厅,就看到一个看人家正坐在地上,抱着高老哭的稀稀拉拉的。
乔浅画嘴角抽搐,这是什么情况?
“咳,不好意思,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老头子,他大概是受刺激了。”,司轻尘对乔浅画悄声说道,他从来都对自己的外公没有什么好印象,如果不是上次自己外婆到医院的时候,和自己说了一堆,他都不会愿意来看看。当然,如果他没有来,也就不会看到乔浅画,当然,就算到了现在,司轻尘也没有认出坐在那里的人是曾经救了自己爷爷的高老,乔浅画的师傅。他只知道,他们今天在等几个重要客人到来。没想到,其中还有乔浅画。
“好了好了,你在孩子面前丢什么人呢?”,司轻尘的外婆蹭蹭蹭走到前面,踢了一脚地上跪着的人。抬头对高老一笑,:“高叔,不好意思,这货,今天疯了。”
“你这个老太婆,怎么说话的,干什么踢我,我只是,只是没想到,高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司轻尘的外公站起来,摸摸自己的眼角,哽咽的说道。
乔浅画的心情突然就变的沉重了,她想,自己师傅,是不是要听到很多人的惋惜,要接受很多人的可惜,她知道,师傅不需要这种东西。
“嗯?这是?”
看到乔浅画走到了高老的背后,安静的站在了那里,司轻尘的外公愣了一下问到。
“这是我徒弟,”,高老淡淡的说道。
“徒弟?那我要叫他一声师弟?”
高老摇摇头,:“不用”
“怎么,您难道是对于当年我们两家断绝关系的事情耿耿于怀?”,司轻尘的外公脸一拉,说道。
“不是,是因为你应该叫她师妹。”,高老摇摇头,笑了笑,说道。
司轻尘站在乔浅画旁边,也就是高老的另一测,到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眼前这个没有了胳膊没有了腿的老人家,竟然就是当时救了自己爷爷的那个人,竟然就是乔浅画的师傅,竟然就是,当时那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高老。
司轻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想,一定是一件很重要却极为凶险的事情,否则,一个能教导出乔浅画这样实力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人,一个随随便便的人,怎么可能把高老伤到这种程度,他突然想起,自己说要来看看的时候,外婆本是笑容满面的要同意的,为什么后来自己来了以后,却叹了口气。
司轻尘却开始庆幸自己的到来,开始期待喝乔浅画的再次并肩作战,他此次来,原本是因为,外婆告诉他,自己当初会认师傅,是外公的受益,不然一个藏于山中的人,又怎么会无故出现在自己面前,会成为自己的师傅,为什么教的很多东西,和乔浅画的武术有很多相似之处?
那是因为,他们本同属一脉,在很多年前,高氏也出现过差点灭族的危机,那时候的他们没有丝毫的外援,所以,最后的胜利也异常艰难,就是那时候开始,为师兄弟的高家某为先祖和郁家某先祖,两人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让当时只是郁家先祖身边的一个书童的郭先生成为了见证者,两家正式演了一出决裂的戏,从此两个人两家人成为了互不相干互补沟通的两家人,个占一个山头,各自为政,只有其中某一家出现灭族危机的时候,另一家在接到求救信号的时候,他们两家,两家的人,才会出现在一起,就好比现在。
“来来来,你过来。”
司轻尘正在发呆,站在高老对面的司外公呦呵了一声,司轻尘抬头,“嗯?”
“嗯什么嗯,喊人。”
司轻尘哦一声,:“高爷爷。”
“叫什么高爷爷,叫师叔祖。”,司轻尘的外公趴一剁地,说道。
司轻尘无语的看了自己外公一眼。嘴唇轻启,:“师叔祖。”
乔浅画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马上就是自己了。
“还有呢!”,司轻尘的外公说道。
“有什么?”,司轻尘心想,这老头子怎么回事,真麻烦。
只见司轻尘的外公指了指站在高老身后的乔浅画,:“叫师姑。嗯,不对,师爷?”
乔浅画都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一张乌鸦嘴了,不然怎么这么巧。
司轻尘嘴角也开始不断抽搐,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听不得这几个字呢。
“愣什么楞,”司轻尘的外公一掌拍到了已经站到自己眼前的司轻尘的后脑勺上,:“你说你光长这么大的个子了?”。
司轻尘摸摸自己被拍了的后脑勺,抬头正好看到乔浅画看热闹的眼神。
司轻尘嘴角一咧,一个鞠躬,顺带说道,:“师姑好”
司轻尘的外公点点头,:“嗯,虽然应该叫师爷爷,不过这显然不合适,但是师姑也不对,是姑奶奶。”
乔浅画看到司轻尘的笑容,就觉得事情有变,果不其然,司轻尘也真是豁得开,乔浅画摸摸的想着。
“郁爷爷,您可不用这样,司轻尘他回去之后会找我算账的,我们两个,是平辈,平辈。”
郁老爷子哼一声,:“这小子,怎么,还敢欺负你不成,不要害怕,到了我家,咱们当然要已我们的排名算,至于你们回去以后得事情。我看不到也管不着。”
乔浅画嘴角抽抽,还真是霸道又犟。
“师子侄你好。”,乔浅画走到司轻尘面前,淡淡的笑着说道。
郁老头子哈哈大笑,好吧,称呼已经被乔浅画从司轻尘外公改成了郁老头子。
“还有啊。”
刚笑完,郁老头子连停顿都没有,就继续说道,乔浅努力忍住自己想扶额的动作。
“还有啊,我虽然是老了,但是我们辈分不能乱的,你应该叫我,师兄。”
乔浅画咳咳一声,觉得自己差点被口水噎住,从第一次看到司轻尘外婆的时候,乔浅画就觉得这一定是个规律繁多的家族,从进门到现在,虽然郁老头子也偶然有脱线的时候,但是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强调,辈分辈分,就叫司外婆刚开始的玩笑话,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师兄这种称呼,不是以前才有的吗?”,乔浅画觉得,这个实在是有点高要求了对自己来说。
“哎,什么以前以后,你是不是嫌弃我老头子老了?”
乔浅画心想,我又不是选女婿,你老不老也轮不到我嫌弃,只要司外婆不嫌弃就好了,不过这样的话当然也不可能说出来,所以将求救的眼光看像了自己的师傅。
“哎,这里有点疼。”,正在被郁家的家庭医生进行简单治疗的高老无视乔浅画求救的眼神,乔浅画眼神一暗,她怎么忘记了,自己师傅本来就是个爱看热闹的。
然后,乔浅画又把目光看像自己比较熟悉的邵云康还有老郭他们,只见几个人立马回头,对着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人指指点点,邵云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像很忙。
乔浅画无语望天,自己到底是有一个什么样的师傅,这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可是天空不会给她答案,因为只看到了房梁。
“师兄,”,乔浅画微微一笑,对着郁老爷子就是一声,然后继续说道,:“师兄,今天晚上那些人,实力都太差了,我还没开始真正发力,就都过去了,我可不可以带着师侄去院子里练练?”
司轻尘嘴角抽搐,他觉得可以想象得到,今晚自己大概要被虐了。
郁老爷子哈哈一乐,:“哎,能得到师妹的指导,是他的福气,不用看我的面子,你随便揍。”
乔浅画点点头,:“好,有师兄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