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贝壳看到这么多的眼光,瞬间脸就烧了起来,杨贝壳本来脸皮就薄,看到这么多人的眼神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像只鸵鸟一样的到处乱窜。
伍肖一把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愣住的不只是,众人还有这件事情的参与者杨贝壳,虽然杨贝壳很压抑但是这种被保护的感觉真好,杨贝壳在伍肖的怀里,咬咬唇偷笑:尤其是被伍肖保护的感觉。
这么多人的奇怪,赶在课堂上这样,作为班主任的语文老师当然是很愤怒的,但是自己出来一看,也是傻眼了。
原来是伍肖,班主任瞪了大家一眼:“都给我坐好!回去上课!”大家撇撇嘴,不情愿的坐回去,班主任看看伍肖:“伍肖同学也回去吧,还有贝壳同学。”
看着语文老师的笑脸,伍肖就会感到反感,搂着杨贝壳,对老师点点头,走进去,在教室很多人的眼光都往这边看来,伍肖就觉得怀中的人,抓他的衣服抓的越紧了,伍肖停下来低下头:“在抓衣服就破了……”听到伍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贝壳抬头看到伍肖在对着他笑,贝壳也笑了,伍肖忽然听到自己的好像出了一条裂缝,之后有一颗种子冒了出来,但是知道很多年后伍肖才知道,这是情窦初开的声音,可是这一切都晚了。
多年之后的今天,站在墓碑前的伍肖,再也不能面对面的对她说一句话。
伍肖记得当初那个血腥的场面,父母因为生意场上得罪了人,所以有人便雇人来绑架伍肖。
四五个大男人,将伍肖围在中间,但是这无讹男人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年会是这么厉害,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这几个人摔趴在这了儿了。
男孩拿起刚才打架被甩在地上的书包,拍拍上面的尘土,背在自己肩上,转身就要走,看着男孩的背影忽然几个男人中窜出来一个人,冲向伍肖,在伍肖身后一直跟着他的贝壳却是看到了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贝壳就已经推开了男人,但是没有想到男人还是去杀伍肖,贝壳最后扑在伍肖的胸前,题他当了那一刀。
伍肖到现在还在恨自己当初如果是自己没有愣神,贝壳就不会死。最后男人被查出是被下了药,下药的人得到了惩罚但是贝壳回不来了。
那天也是他和父亲真正决裂的一天,在那一天父亲破天荒的回了家,只是喝的醉醺醺的,是伍肖的妈妈扶着他进来的,伍肖对于贝壳的死很自责,刚刚从贝壳家里赶回来,但是回来看到的却是父亲哈哈大笑的样子,他拍着伍肖的肩膀告诉他,这次伍肖帮了他的大忙,那个下药的人,还有叫人追杀伍肖的人,就是伍肖父亲在生意场上,最强劲的对手,正好这一次,他被抓来,而且额一辈子都不能出来,伍肖的父亲很高兴。
接下来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伍肖第一次在父母面前露出的暴扈的情绪,他直接将父亲推倒在地,在母亲和他的惊讶的眼光中,喊着:“你到底还有欸有人性!什么钱钱钱!要这么多有什么用!死了之后这些就是废纸一堆,我也不稀罕,死掉的是个人,是因为你儿子死的,你的儿子因为你,被别人追杀!你不关心我,不关心,失去孩子的那家人,你关心的只有你的对手怎样,是不是再也爬不起来了,好,好。”伍肖后退两步,看着自己的父母:“以后伍肖和伍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赚的钱我一分不要,不要说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我,我承受不起。”
伍肖不在理会父母,就要离开iain,伍肖的母亲看儿子真的要离开,赶紧上前去,抱住伍肖:“不是这样的伍肖,你爸爸喝醉了,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不能走。”
看着妈妈的眼泪,可是伍肖已经被杨贝壳的鲜血染红了双眼,只有贝壳临死之前的笑,满眼都是她,心里装的也满满都是她,伍肖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远远的还能听到爸爸的声音,叫他再也不要回来。
伍肖站住,闭上眼睛:如你所愿。
伍肖站在墓前看贝壳的时候,另一个地方来了人。
“伍肖。”伍肖听到声音回头,原来是司小沫。
司小沫走过来:“这么多年,你来看看她?”伍肖点点头,司小沫说:“没想到,你会是狄寒君的兄弟,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来谈我们的故人。”
司小沫的头的头发被风吹起,司小沫将它拢在耳后,看着伍肖:“贝壳的妈妈,还好吗?”伍肖点点头,司小沫一笑:这就放心了。
别人应该都不知道,伍肖和司小沫会在很早之前就认识。
那时候的司小沫跟杨贝壳是好到不能再好的朋友,那时候的司小沫的家里还有爸爸妈妈,还是一个完整的家庭,是自杨贝壳死后,司家财出了事故,当时杨母已经被伍肖接到了国外并不知道还有这些变故,只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那时候司小封都已经住院很长时间了,杨贝壳的妈妈还专门回来,看了司小封,但是杨贝壳的墓地是杨妈妈始终不愿意来的地方。
不是不想念,伍肖进场看见,杨妈妈拿着贝壳以前的东西,在一边默默的流泪,偷偷的哭,不让他看见,她知道伍肖会自责,当初贝壳就他也只是贝壳愿意,并没有人强迫她,所以杨妈妈没有怪任何人,没有怪过伍肖,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活着的人呢?
伍肖对于杨贝壳就是已经深入骨髓,这种感情是深入其中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的,但是再也没有一个姑娘会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再也没有一个姑娘会有贝壳那样的笑容,能将伍肖迷的七晕八素,再也没有一个姑娘会在伍肖面前攥着小拳头,得意的站在伍肖面前,对他说,不要怕,我来保护你。
这个会做的姑娘,已经在地下长眠,我们给她的唯有祈祷,一路走好。
伍肖可能会很后悔,或许不是自己没有好好的保护好贝壳,这种事情谁都没有办法预料,唯一真正后悔的是再贝壳死去之前,依旧是没有说出贝壳最想听的一句话。
但是这句我爱你,在伍肖的唇间徘徊,已经五年。
一切,为时已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