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4:种如是因,收如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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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许天章越来越感觉自己年纪大了,所以,很是急切,希望能得到女儿的谅解,说实话,在为人上来说,他并不是很讨厌肖昆,虽然他一再的试图劝肖昆离开自己的女儿,可是,他感觉到,肖昆一直在帮助自己,化解他们父女之间的矛盾,从男人的角度,他很欣赏肖昆,甚至有些感谢他。

许天章太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在当今社会不会是很吃香的,太求真的人,在现今只会是处处碰壁,而身为女子身,若没有温柔妩媚,怕也抓不住男人的心。

但肖昆能如此的爱护自己的女儿,甚至是纵容她的那种种显而易见的缺点,许天章真的欣赏肖昆身为一个男人的大度与从容。

不是所有男人,都有爱梓瞳的勇气与能力的。

许天章知道是自己把女儿对这个世界,对于男人的看法都扭曲了。

当年他意识到女儿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时,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了,这些年来,只有看着她一次次跌倒再爬起,跌倒再爬起,他的女儿总是那样的固执,他给的钱,一分不动的退回来,他通过种种关系,试图给予她较好的生活,都被她拒绝,她不接纳他所能想到的一切帮助。

他希望有所转机,上次梓瞳能回许家参加那个小聚会,对许天章来说,就是转机,时隔三年时间,她再次踏入许家,这让他感觉心中宽慰了不少。

此时坐在一处,看着肖昆的一举一动,都露出的浓浓情意,许天章又是欣慰又是矛盾,欣慰是,有个男人能对梓瞳这样的好,而矛盾的是,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怕此后的风风雨雨。

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顺风顺水,不要他大富大贵,只要平安喜乐就好……

许天章就这样即兴奋又忐忑的和女儿与她的男友吃了一餐饭,后来,肖昆带着梓瞳走了,许天章也走出了会所,坐到了自己车内,他的秘书打来了电话。

“许总,庄先生明天就要回美国了,他说,能做的,都按你吩咐的做了,后面的,都看您的意思了!”秘书在电话里说道。

“好的,明天你去送机,好好的替我谢谢他,我不方便露面,肖昆那样聪明,我怕他会有怀疑,和庄说,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的谢谢他!”许天章说道。

“许总,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我们要让给肖昆呢,明明,我们只要拦住庄先生,不让他们合作,胜家稳是我们了!”秘书说道。

“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许让第三方知道!”许天章说道。

“好的,许总!”秘书回道,挂了电话。

许天章看着肖昆的车开走了,他吩咐司机开车,虽然他一直阻止着肖昆和女儿在一起,可是,他还是私下让了步,只是,骄傲的他,绝不会去说明这件事的始终的,他希望女儿能幸福,他知道肖昆所做的种种,虽然他认为,肖氏的背景太复杂,肖昆最后也许扭转不了什么,可是,如果能有一线生机,他也希望他可以成功,这,全然是为了女儿所想,毕竟他还是无利不起早的商人,能做出这样的让步,可见,他有多么希望肖昆能成功,而他能给女儿一个稳定的生活。

肖昆,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我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去努力了,梓瞳的幸福,我多不希望会交负你的身上,可是,她既然选择了你,你就一定要好好的,因为,她是那样的倔强,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所以,做她老爸的我,也只能犯傻这一回了。

许天章这样的唏嘘中,恍惚听到电话又响了,他一看号码,不由得唇角轻挑,露出他常有的轻浮之笑,是姜宝儿。这些天,为了给梓瞳一个好的感觉,他都刻意的冷落了这个小情人。

他以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姜宝儿是个例外,极少有女人,能在他身边,公开出现过这么久,许是姜宝儿的预谋看上去,都像是小孩子的过家家,这样有着小心机的女人,许天章喜欢,明码标价,是他喜欢女人的一种方式。

接通了电话,果然,姜宝儿在那边卖力的撒娇着:“许总,我想你呢!”

“是吗?真的?”许天章笑,捂住话筒,对着司机说了另一个地址,司机领悟的打了方向盘。

街景明亮,车子向着金屋的方向,许天章靠在座椅上,再过一年,他就五十岁了,五十岁的他,有钱有势,有儿有女,看似一切都在他最鼎盛的时期。

十几数出道,无钱无势,能熬到现在,他付出的辛苦,总是被人忽略,而他的私下问题总是被世人八卦,借妻上位,抛妻弃子,风流成性,只怕最后,如果落得老景凄凉,一定会有不少的人拍掌称幸的,他这一生,被赞喻与被抵毁的言词一样的多,他根本不去在意了。

一想到,一会儿就有一个温香软玉的女人,等着自己去垂询,许天章感觉身子里一阵舒坦,现在,他要小睡一小会儿,年纪越大,感觉对女人也有些力不从心了,不,不行的,他不会被岁月打垮,他要做的,还有很多,欲望于他是抓住更多,他不甘心,到最后,落得亲者恨仇者幸的局面,他要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他能做的,要做的,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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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昆遣走了手下,自己开车,一路开到半山,望着半个城市在山下,万家灯火,隔着这么远看上去,像是海市蜃楼,他们仿佛置身于凡尘之外。

这里清静,离着明月那般近,放倒座椅,两个人手儿互握,同看头顶天幕。

“肖昆,我感觉最近太顺遂了,顺遂得让人心底不安!”梓瞳说道。

“我的梓瞳,何时你也变得这么的敏感了……”肖昆笑道,侧过头去,月光下,梓瞳的脸颊如渡上一层清辉,光洁的额头,明亮的眼睛,感觉到肖昆在看着她,她也侧过头来,情不自禁的,两个人接了个吻,恋爱中的男女,就像是亲嘴鱼,只盼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一起。

肖昆手抚在梓瞳的后脑上,“你的头发太短了,如果有人拍我们的照片去八卦,搞不好以为是两个男人!”

“呵呵,那我一定是攻了,嘻嘻,虽然你是老大,但一看你的样子,定是纯小受了……”梓瞳笑得爽气的。

“什么攻,什么受?”肖昆诧异道,梓瞳笑得暧昧的,“不知道,自己上网去查吧……”

肖昆愣了下,他还真的不太明白,梓瞳以前曾笑话过他,不上Q,没微博,现在,还用着MSN,有点落伍了。

梓瞳自己是被同事们笑话过,所以略略去看了下当今几大论坛,还和几个小同事互相关注了下,而她做为副主任,也有微博上收集各类社会新闻及大众动向的任务。

肖昆倒是好学,真的拿着手机,马上百度了。

看着肖昆越来越拧紧的眉头,梓瞳暗叫了声糟糕,正想着要打开车门逃走,没有得逞,肖昆按着她,手机摔到了后座上:“敢不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谁是小受……”

“呜……你弄疼我了,肖昆……”梓瞳说道,肖昆半个身子都压到他的身上,挡住了月光,脸一半明一半暗,完美的鼻子轮廓,还有他紧抿的嘴唇,那唇形极美的,梓瞳向前凑了下唇,咬了下他的嘴唇:“就是你啊,呵呵……,秀色可餐,谁让你长得这样的精致,本大爷就勉强收了你吧……”

肖昆的眼睛深了下,唇角一挑,梓瞳一见他这个样子就没辙了,这个男人,轻易不生气,但只要沉下眼睛,世界都要塌一塌的。

“啊啊……当我没说……”梓瞳不得不求饶,肖昆手压住她的手在头顶,手下用力,放下座椅去,他咬着她的脖颈,又痒又麻,他欺过来的身子,都感觉到他的**了。

“算我错了,不该惹你,放开我了,哎,肖昆,你要干什么啊?”梓瞳说道,眼睛半眨着,月光明亮,一幕天青,只天狼星,孤单明亮在一角。

“我要做强攻……”肖昆在她的耳边轻咬慢咬,慢慢吐出口。

梓瞳险些笑得岔气,他倒会学以致用,“你呀,别逗了,这幕天席地的,你放开了,当我没说,我错了还不行!”梓瞳躲着他的唇齿,可是,没有用的。

宽敞的车身,给他们很大的自由,月光染进肖昆的眸子,梓瞳看到短短头发的自己,前两天刚剪的头发,是有点短,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

肖昆的手指,熟讷的解了梓瞳的衬衫扣子,还说,她就是喜欢衬衫长裤,利落寡静,从衬衫领口吻下去,吸吮着她的琐骨,听到她细微的呤叫声,天色青青,四野寂静。

“不要在这里了,你的车子这样透明,万一有人看到……”梓瞳说道,是的,肖昆的车窗是明亮的。

“除了月亮和星星,这里没有别的偷看者!”肖昆说道,继续埋首:“再说,你要给我奖励的,今天的胜利,离我们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好吧,好吧,回去随你胡闹了,这里不行,真的不行啊~”梓瞳叫道,手脚并用,肖昆一时还真的耐不了她。

弄得一身的汗,肖昆侧过身子去,粗粗的喘着气:“竟学些没用的,以后不许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亲爱的,早几年,姐我就学坏了,呵呵,在我堕落之前,你怎么不出现呢?”梓瞳笑道,推开肖昆,打开车顶灯,在镜子里整理自己被肖昆揉乱的衣衫与头发。

肖昆拿她没法,只伸过一只手,轻轻的抚过她的短发,“下次不剪这么短好不?”短发的她,看着更犀利,瘦削得让人心疼。

梓瞳随意笑笑,从躺到座椅上,肖昆把全景的天窗打开,两个人就看着外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肖昆,我一直没有钱的概念,所以,一时无法消受,三十六亿是个什么概念?同事都说我抱着个金疙瘩。”梓瞳说道。

“其实这里面有着点地下的操作方式在作祟,说实话,一时叫我拿出这么多钱来,也是不可能的,你知道肖家的摊子铺得很大,这些年又不是正经的生意,说起钱来,我倒是真有些捉襟见肘的难堪!”肖昆说道。

“那你竞投的钱哪里来的?”梓瞳吃惊道。

“我与一个私蓦基金老总做了个交易……”肖昆低声道。

“私蓦基金?可合法?”梓瞳道。

“放心吧,我既然要走回正道,不合法的,不会去做了,不过,也算一点暗箱操作的意思,不过,大凡有些油水的生意,里面的门道多了,中国人做生意,赢利与否,里面有太多的综合因素,我只保证,我现在所做的,都是有法可依的,你不用担心我,只需和我一起来策划未来的蓝图,关于那块地,我说了,我会建成一个我的王国,等一切手续审批下来后,一切都会开始了……”肖昆说道,头顶夜空宁静,一片静阑。

“梓瞳,你不爱财,我要怎么收买你?”肖昆许久后才说道。

一阵的轻笑,十指纠缠,梓瞳侧脸过来:“其实,真正好的东西,不一定是用钱才能买来,就像此刻,清风明月,山峦树影,哪一样都不用用钱的,不是吗?”

“你真可爱!”肖昆也侧过脸来,手抚过她的短发。

“你也是,相处越久,我越喜欢这样的你……”梓瞳说道,手抚过肖昆的脸颊,他的脸那样的棱角分明,却有着温柔的触感,在自己爱的人面前,他可以屈尊降贵。

肖昆抓住梓瞳的手:“这样的你,总让我无法把握,你看似没有欲望,可是你明明不是无原则的人。”

“是的,我的欲望太多太大,我总是要求完美,自己也知道人无完人,所以,我克制自己不要苛求。”梓瞳说道。

“幸而是遇到现在的你……”肖昆说道,直起身子来,夜渐深,山风渐凉,他关掉天窗,再点亮车的大灯,光亮之下,周围反而暗了下去。“我们回去吧!”

车子开走后许久,才有一辆车慢慢的开过来,静静的停了好久,车始终没有点灯,只看到有一点红光,依稀闪了几闪,过一会儿,那闪光也渐渐暗下去。

有一小截烟屁股被从车窗扔出来,车子很快启动了,车灯亮了,映到开车人的脸上,一副黑黑的眼镜罩住了半个脸庞,僵直的衣领上,是一截刚劲的下巴。

侧座上也有人,半天才敢小声的问句:“浩哥,刚刚为什么不动手?”

“今天就算了,下次吧,先不要和辉哥说,以后,总有比这时机好的时候!”王浩说道。

手下忙着点头,王浩在帮中声威日涨,一群小喽罗无一不对他恭恭敬敬,唯他的话马首是瞻。

王浩开车下山,半路甩下那个手下,回到自己的家里。

帮中的兄弟都知道他住在一个女人家里,这个女人是个医院的护士,有好多人见过,都说配不上王浩,很是普通的一个女人。

王浩开门的声音很轻,还是惊动了他的女人。

“你回来了,吃饭没?我也是刚下夜班的,用不用给你热下?”女人走过来,暗黄灯光下,她平静安逸,头发盘成卷,刘海服贴的抿到一面,露出清秀的眉眼,也只清秀而已。

“不用了,我吃过了,你咋不睡,告诉过你,不用等我的!”王浩说,他在外面极少说这些话,他知道自己的声音难听,总是能不说话就不说,可是,与女人很熟,他无忌讳。

女人听了他的话,也不理会他,只自顾自的走到浴室里,放水,半天出来对他说:“洗洗吧,解乏……”

王浩点点头,走进浴室,女人收拾门口他换下的鞋,鞋底有些脏,倒像是登山去了,不知道他一天都做些什么,他从不和她说,她多问一句,他都会生气的,她就习惯了不管不问,拿着鞋底互相磕一磕,再拿抹布把土擦净了,一居室的房子,被她打扫得极干净,她是个护士,多少有些职业病,就见不得不卫生。

女人收拾好了,拿着抹布进卫生间里要去洗一洗,但一开门,门内的王浩就闷叫了一声,“你进来做什么?”声音是气恼的,她抬头看,王浩侧着身子,见她不走就更窘迫,忙着拽下架子上的浴巾横在了自己的下面。

女人轻轻笑了,一个大男人,还是害羞的。

她把抹布放在水池里,哗哗的拧大了水龙头洗着,洗了一会儿,才回过头去,王浩还僵着身子站在那里。

她走过去,拽过他手下的浴巾来。

其实,除了那张脸,他的身体,还算得上完好无整的,肌肤是古铜色的,腰身强劲,腹肌,胸肌都结实有力的。而且,一在她的注视下,紧张而虬结起来。

想及他像个血人一样进到医院时的情形,她的心一紧,那一年,她二十八岁,她是一个古板而认命的女人,同事们暗地里叫她老处女,她也不是不知道,也许,等待二十八年,只为了他。

医患之间的恋爱,并不全是美好的回忆,他像个残缺的艺术品,在医生的手术刀上,慢慢复合,而她,一直是他的特护。

在他最严重的昏迷时,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听到他嘶哑的声音一直低叫着一个名字,应该是名字吧,两个字的,因为候咙有伤,所以一直听不清他叫的是什么,只是,每当他这样叫时,如果她把手递到他的手中,他就会下意识的抓住了,然后,那裹得严实的脸颊只露出的下巴,便会弯出一丝淡薄的笑容来。

多奇怪,她会爱上一个只余一个完好下巴的男人,且只是完好的多半边下巴。

在他好了之后,好久,他拒绝见任何人,连她进病房,他也只是努力的侧过头去,不听不闻,但会在她例行给他擦身时,拒绝她。

从他恢复的意识之后,他就开始力所能及的打理自己,她极少见过这样意志坚定的人。

他的伤会让一般正常人都难以接受,但他就像是接受一个命令一样,默然接受了,从开始到现在,只在他昏迷的时候,听到他曾喊过一个名字外,再没有见他有失控的时候,她本来一直在重症监护室,看惯了人间的生死,看惯了人种种的病态,丑态的,拼死也要留住一条命的样子,家人,亲人为着生与死而付出的种种,或纠结,或感动,直到麻木。

可是,王浩的出现,似让她惊觉,她的生命真的缺少一个男人,一个如此的男人。

他从来没有过抱怨,没有过纠结,命运的不公对于他来说,仿佛都是天经地义,他接受,却不无奈,一步一行,他从没有过犹豫后悔。

“给我……”王浩有些急,女人私底下脾气很好,但有时就是这样的胡闹。

“不给……”女人把睡裙的肩带卸下去,露出她的身子,三十岁的身体,丰满成熟得如桃子,王浩退了下低下头去。

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有些退缩。女人笑,手抚上他的胸膛,再拽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背上,指示他去解自己的胸衣。

他的手依旧笨拙的,半天才解开来。

她要抚他的脸,被他躲开,他其实是在意的,他从不在别人面前摘下眼镜来,只有面对她时,才不忌讳,因为,他最难看的时候,她也见过,他支离破碎过,在她的手下,她见证他能活下来的奇迹。

没有亲吻,只有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游移,动作急切到近似粗鲁,粗重的喘息声,手是灼热的,覆到哪里,哪里就似燃了一团火。

而她就在他的动作下,感觉心在不停的往下坠,仿佛深不见底。他的**总是鲁莽而强硬的,她拽住他的双手,一起圈住自己的腰,让她不在他的外力下坠倒,她整个人似挂在他的身上。

“叫我的名字……”她喃喃道。

半晌,才听到他特有的,沙哑的声音:“如是……”

是的,她叫如是,严如是,爷爷信佛,取佛经里的话,给她取的名字。

爷爷的朋友有喜好易经八卦的,小时看了她的八字,说她命中孤绝,除非有人能先克了她的灾,成为她的劫,否则,就会孤老终生。

严如是,一直以为,王浩就是她的劫。

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她喃喃道,王浩不肯亲吻她,他一直认为介意他自己的脸,可是,她喜欢,也许,他的残缺就是她的劫,支着浴室的墙壁,他慢慢的喘气,一番欢爱,用尽了彼此的力气一样。

她向上,踮脚吻住他的下巴,他抖了下,要推开她,她不许,好半天,才说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一切,当然,如果你是为着我新生的,我也不介意,就这样捡到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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