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做错了,对这样一个女子而言,嫁给一个注定要娶很多妻子的男人,是种侮辱,而父亲这是在自取其辱。这般女子,原本就是可以让人抛弃一切去追随的!
心中又是刺痛,又是欣慰,得此一生,竟然能遇到如此奇女子,是他哀也是他幸!
秋赫家主却被陆莳千一席话气得脸色铁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莳千给予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秋赫宁冷冷开口:"父亲,你先出去,我有话和陆小姐说。"
尽管是一家之长,但对这天才儿子的话,他绝对是言听计从的,气呼呼地扳着脸出去,将决定权让给了秋赫宁。
"你非要走,那也得等我们之间的债一笔勾销再说。"秋赫宁道。
陆莳千奇了:"我们之间有什么债?"
秋赫宁似是不愿提及,但不得不说:"**趾!"
陆莳千嘴角一扯,这孩子未免太实诚了吧:"不用,我就是那么一说。"
秋赫宁冷冷一哼,突然发难,将陆莳千撞到椅子上,转瞬之间抬起她莹白如玉的纤纤细脚,快速脱下鞋子,舌头一勾,便吻在了她的脚趾上。
陆莳千瞪大了双眼,她几乎要怀疑,眼前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酷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毕竟她自己都说是玩笑了,他怎么还要当真?
微顿之下,秋赫宁已经将她粉嫩的五个脚趾都舔了一次。
陆莳千这才一惊,抽回脚来,亏啊,真是太亏了!
秋赫宁有些怅然若失,站起来身来,深深地看了她两眼,快速地转身离去。
他如此坚持,其实不过是为了和她有些联系纠缠罢了,明知此事不可为,却偏生要为之,他中了毒,中了一种名为"陆莳千"的毒!
"怪胎!"陆莳千道。
这女子,丝毫没有一点自觉,她在不知不觉中,又勾走了一个男子的心。
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负责,她心里的位置不多,只留给最重要的人!
死神盯着陆莳千的脚,吞咽两口口水:"主人,晚上我想舔你。"
陆莳千:"..."
走出房间,陆莳千正要去和众男汇合离开秋赫家,却听得"咻"地一声响,头微微一歪,一只毒镖便插在她身后的门板上。
陆莳千不以为意:"这不是球赫家的待客之道吧!"
三十步开外,站着眼睛大大,面容艳丽的秋赫兰,她一步步地走过来,脸上带着某种癫狂残忍的笑:"我知道打不过你,可是在我秋赫家打伤第二天才,你说我秋赫族人会不会放过你呢?"
陆莳千老实道:"不会!"
秋赫兰恨恨地笑着:"那真是太好了,你接招吧!"说着,已是横不要命地冲过来。
陆莳千忽地笑了:"不过,除了打伤你,让你不能动弹的方法真是太多了,保证个个方法都极为有效!"
够了,她真是受够秋赫家的人了!
动如脱兔,挨近秋赫兰,清风般地一荡,便错身而过,碧纱微微动,动作行云流水。
这期间时间,不过只是一瞬。
秋赫兰只觉得身体微僵,放佛被针刺了下,想要动,却完全动不了,更遑论找陆莳千麻烦了。
此刻,她就算是笨蛋也能发觉不对劲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贱女人!"
陆莳千声音自远处传来,许是隔得远,竟然有种缥缈的感觉:"我有一头幻兽,来自西方的沼泽,它体内有许多毒素,其中有一种,使中毒者,不能动情,不能动怒,甚至连情绪波动大都不行。"陆莳千回眸,那眼中竟然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宛如黑暗夜空般吞噬人心的暗涌:"尤其是,当那个人心中有着纠结的禁忌之爱时,这毒会发得更快。"
秋赫兰脸色顿时苍白,想到了一个人身影,心口霎时剧痛。
"中此毒者,只要涉及情爱,便会心痛而不能自持,渐渐手脚无力,魔幻力流失。和情人挨得越近,效用就越明显。不要妄图解开此毒,除了我,任何人都无法配制出解药..."陆莳千渐行渐远,但所说的话却一下下一下下将秋赫兰打入无底深渊。
"噗通!"她一下摔倒在地,再度抬头时,却是泪流满面。
如此惩罚,如此惩罚啊,如今,她连那个人的背影都不能看了吗?
陆莳千,你何其残忍!
陆莳千,这就是你对她一再挑衅的惩罚么?
禁忌之恋,永无天日的禁忌之恋么...那个人,心好痛...
陆莳千没有回舞厅,直接出了秋赫家,信步往前走着。
她的心此刻是宁静的,蓝天白云,当空挂着两轮斜阳,沾染得傍晚的天空如同染血。
她需要就这样走上一走,没有负担的,轻松地走一走,暂时卸下重担,再整装前进。
就算是巨人也会感到累,而她陆莳千,不是不知劳累的机器人。
唉,自此之后,恐怕没有宁日,将自己曝露在世人面前,就要准备经历各种各样的厮杀和算计吧...好在,她不孤独。还好,她现在能歇一歇,忙中偷闲,看云卷云舒,看花儿在风中飘摇,看这上莞的奇楼异域。说起来,她很久没有单纯地去欣赏天空大地了。
她和死神静静地牵着手走在街道上,斜阳将他们的影子啦得老长老长,最终集合成一点,竟然异样地和谐。
"主人..."死神似有话说。
"嗯?"陆莳千懒洋洋的。
"我会保护你。"死神认真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