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陵寒狠狠的吻了吻冷溪。
该死,仅仅的一个吻,他居然快要把持不主,难道是报复的快感滋生,点燃了他兴奋的神经!
“你……你们,简直无耻!”冷妮气得快要暴走,指着他们,跺脚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冷妮咋咋呼呼的声音,猛然拉回冷溪的理智,她赫然反应过来,这男人在对她做什么!
心里惊慌点燃,冷溪这才知道唔唔的躲避他的吻,试图推开陵寒。
冷妮怒发冲冠,当下见缝插针,一把捞过冷妮,甩手就是一巴掌。
“不学好的女孩!肮脏的东西!”冷妮怒眼瞪着冷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仅此一秒,暴露了她全部的伪装!
昨天还在冷溪面前扮演善良和蔼可亲的姐姐角色,纯洁的纯洁的为她说话,今天便曝露了她恶劣的本质,原来将她冷溪卖给那一行猥琐之人的,不仅仅是梅姨,还有她冷妮。
冷溪捂着火辣热乎乎的脸,却不觉得疼,因为这一刻,心更疼!
陵寒用大拇指抹了抹唇角的口水,坏笑在他嘴角绽放,如罂粟一般,俊美得绝无仅有,却是那般剧毒无比,除非他不发光,否则光芒四射的同时,撒布毒素,叫迷恋的同时,生不如死!
冷妮的怒不择言,正是他要的结果,好戏才刚刚开始,陵寒眼里幽光划过。
冷妮平川不断起伏,一巴掌怎能平息她的怒火,此时此刻的她,恨不得将冷溪生吞活剥。
她举起刀子一般的手,对准冷溪那张妖媚众生的脸,急速下滑,就是靠着这张脸,到纯洁的靠近他男人,她现在就要毁了它,看她还拿什么资本跟她抢男人!
然而,下一秒,冷妮愣在了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冷溪,她千万没想到,那个平常乖顺听话的冷溪居然会反抗,扣住她!
“自己没本事管住你的男人就不要怪别人,我在脏也光明正大,总比你虚伪强。”冷溪清媚的眼,露出小野猫般反击的光芒。
刚才的一巴掌,就当是她对不起她,给她的惩罚好了。
可是,她冷溪无法原谅冷妮在她面前的虚伪,出卖了她,还假装好人!让她对她心存感激,再来破坏她心中所有的美好,越是这样的伤害,越是残忍!
愤怒的同时,心狠狠作痛。
对于冷溪冷静的反抗,陵寒微微一愣,旋即,好看的薄唇绽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看来这个女人不仅仅是花瓶而已,靓丽的外表下,还有一颗不甘服输,嫉恶如仇的心,呵~有趣。看来这场戏码会越来越精彩。
“什么,你说什么……”冷妮似乎被冷溪冷酷的语调惊诧到了,她愤怒高亢的话语还没发泄出来,却被陵寒一个的淡雅勾臂给硬生生塞回喉间。
陵寒依旧一脸淡然的邪笑,长臂一伸,勾住冷溪的脖颈,赏了目露不甘的冷妮一个玩世不恭的眼神,匪气道,“小妮子,象征性的玩玩就可以了,我们还赶着开房,就不陪你玩了。”
在冷溪和冷妮同样惊愕的神情下,陵寒钳制着冷溪的手腕,不由分说,径直绕过冷妮朝外面走去……
冷妮不甘,在后面咆哮跳脚,然,陵寒拉着冷溪上车的脚步却越发急促,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似地急躁。
车上,冷溪大喘几口,平息自己微微凌乱的气息,而坐在他身边的陵寒却是平静得犹如一尊邪恶的雕塑,无波无澜。
这个男人就坐在自己身边,那么近,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不时漂浮到冷溪的鼻翼里,让她的心莫名其妙的收缩,心跳也不自觉加速,刚才他说带她去开/房,这样性情开放的话,叫刚满19岁,涉世未深的冷溪哪里招架得住。
她掀起眼皮,从下往上偷偷的看他,却在他瞥眼间,又急速收回目光,将头埋得很低,白玉似的脸,羞红得有些热。
她这小心翼翼的动作,丝毫逃不过陵寒的余光,她少女的羞涩,看在他眼里却是女人为了讨好他,故作娇柔的欲拒还迎,叫他生烦, 呵,冷家的人都是这般虚伪。
冷溪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口,“你是不是不喜欢冷妮,才用这样的方式拒绝婚姻?”
冷溪当然知道陵寒不是真的带她去开什么房,因为她月事正在,这点她清楚,陵寒也很清楚。在冷溪看来,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气冷妮而已。
陵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并未作答。
不回答,冷溪只当他是默认了,隐隐的,冷溪自己都没想到,她居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样也好,总比欺骗冷妮取了她却得不到幸福要好。”冷溪低低说道,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他听。
也许打心眼里,冷溪都相信陵寒是个好人,就算是他让她无条件遵从他的命令,陪他演戏也好,冷溪觉得这都是因为善良的驱使。
你想啊,一个花了200万救你于苦海却只要你演演戏的人,一个不会欺骗自己未婚妻感情的人,一个会给你……额,换卫生棉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坏人。
当时的冷溪天真的这么想,直到她亲眼看到冷家是如何在她面前分崩瓦解,惨不忍睹时,她才后悔,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善良的天使,而是幽暗的恶魔!
“寒少,你来了,许老头在贵宾包间……”杜绍熙迎过来,一脸警惕的说道,见到陵寒身后的冷溪,他飘忽不定的眼,一下子定在了她身上。
“嗯,干得不错。”陵寒勾唇,随后将冷溪推至杜绍熙面前,“今晚,我仁慈一回,让许烙那个老色鬼尝尝鲜,去,帮我把她带进去。”
杜绍熙猛然抽回眼神,似乎不敢相信陵寒的决定,“……不是吧,寒少,你要让那个败类品尝这难得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