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疼痛中醒来,清月感觉到的就是白邪在自己的后背不断的扎着什么。
痛楚让她微哼了起来,记忆复苏,只记得在梦中看见了冷傲南还有小和尚。
虽然那时候产生了强大的幻觉,可清月在事后还是能想起那些事儿的,没想到白邪卑鄙到这一田地。这个男人,除了侮辱自己的肉体,还侮辱自己的意志。
牙齿咬的得得响,从来没恨一个人,象恨白邪这么恨。若是有可能,清月觉得,只要自己还有一分力气,一定会抢下他手上那枚银针,就此要了他这卑鄙无耻的一生。
嘶哑的声音,想要质问他,究竟在自己的背上涂抹什么东西?可是,嘴干涩的很,只是张了几下,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甜心,你醒了,痛吧?这点小痛,不算什么的,我说过,要让你记住我一世。如果心里办不到,那就在你身上留下极深的印记。看看,我把你的蓝和我的名字字母联在一起,画了一幅龙凤比翼双飞。虽然那个算命的说的不一定做数,他说只要这一世你身上有我的印记,下一世,我一定能凭借这印记找到你的。看,这就是我们下一世的最好纽带..."
因为疼痛,清月全身发抖,因为气愤,她的眸色变成了微红,发出森冷的杀意。
艰难的抬头,从这间四处都是镜子的房间看去,任何一个角度,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白邪的脸上,是完全的痴迷神情。看他盯着自己后背的样子,仿似陷入了对未来的美好臆想之中。
"抹掉,给我抹掉..."
拼命的扭动身体,感觉那象蛆虫样的刺绣刺在背上,清月觉得恶心到极点。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翻滚,这让她觉得恶心的想吐。
"不,甜心,我说过,这是我和你下一世的纽带。怎么可能让它消失呢,还有二个小时,我只能再拥有你二个小时了。有限的48小时,甜心,不要再对我恶言相向好么?你应该给我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胃里的东西,终于喷了出来,清月的厌恶达到了顶点。
"滚,你这个变态!"
看着清月因为厌恶从而变的扭曲的脸,白邪英俊的面上,终于浮现了狰狞的神色。
穷凶极恶的他,拿起手上的针,没头没脑的便在清月的身上狂起起来。最后居然还把清月的手指,脚尖都扎的血肉模糊的。尤其是之前受创最严重的那二根手指,扎的更是凶恶,再难叫出声来的清月,全身都痛的痉啊挛了起来。
被冷水浸透的她,只有一个想法,反正也没有人会真正的关心自己,那就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甚至这样的想法,清月就算全身被折磨的毫无力气可言,嘴里也不断的蹦出能让白邪抓狂的恶毒话语来。
果然,白邪这个狂人,受不了清月的激将,在她身上施予的暴行,更加的狂肆了。
当听到清月嘴里再次恶毒的诅咒他今生都得不到女人心时,白邪怒了,操起一边的尖刀,就想刺到清月的身上。迷糊的眼睛,看着镜子里面疯狂的男人,清月带着鲜血的唇咧开,施放出一个解脱的笑容,就那样昏迷了过去。
正要往下刺的刀尖,举空中,却听见身后的门一下子被人猛力撞开。
"白邪,你想做什么?"
破门而入的白琅琊,看着陷入疯狂的白邪,大呼出声。
接到萧亦宸和冷皓秋的求救电话,再得知这小免崽子把潜艇开出来了,他就知道这家伙在这里。
还好开潜艇的人是自己的人,要不还真上不来这小子的地方。
手一软,刀尖着地,就那样软软的往下,白邪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噗通一下坐在椅子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来,这一阵折腾,到也把她闹的挺累。
见这小魔王终于平静下来,白琅琊便把视线投注到床上那个女人的身上。
L露的身体皮肤象雪一样白,真怀疑那就是一团儿洁白的雪。只是,若没有那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白琅琊当真要以为那就是一个人形的雪人卧在那儿。
散乱的红发,凌乱的披拂在后背肩上,红白相间,显得妖娆,却更加夺人心神。只是这样一看,那种强烈的视觉冲突,便能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视线往下挪移,看着她玲珑皎好的身材,还有跷挺的臀部,修长的美腿...
因为散乱的红发,遮掩了大半个脸,所以看不见她的正面,可光是看着这完美比例,白琅琊便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难怪,这几个小子会为了这女人疯了这么久。
眯了眼,上前几步,慢慢把那女人的秀发往一边拂去,白琅琊为面前这幅美女凄婉图夺的心跳都停了一拍。
半侧趴的女人,在秀发被拂开时,露出的那张娇嫩的面容,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见了传说中才会有的妖神之类的人物。
精致到完美无瑕的脸蛋儿,秀气到能让人一见就心疼的五官,唇畔那一缕殷红,如绽放在雪地里的一朵血梅,妖娆而摄人心魂。
只是怔怔的看着这样一个人儿,白琅琊不敢想象,若是这人,突然睁开眼睛,又会是怎样的一幅夺人画面?
刚才触到她肌肤的时候,那种滑腻的触感,让他指尖留香。
怀念那种滋味,质疑那种触觉会是这女人身上散发来的,白琅琊伸手,想要再度去感觉她细腻到触手就会滑的皮肤。
"不准你碰她!"
白邪冰冷的声音响起,伴之而来的,还有后颈窝那里冰冷的刺痛感觉。
想不到,这个混小子,居然会为了这个女人,对他老子用枪用刀!
红颜祸水,这就是现实的例子。
恼羞成怒的白琅琊,不理会儿子手上的刀,反手就给了他二个。
被揍到肚子的白邪,捂住肚子,弯下身来,脸上的冷汗一颗颗往下直掉落。
"妈滴,老子算白养你这没出息的种了。当年怎么就没把你射到墙上去,你这样活着,老子看着就窝火。这女人,马上给我弄上去。要是再不弄上去,那俩个小子会把这件事儿全给捅到你身上。到时候全国所有的有钱老变态,全都来围捕你,我看你怎么办?"
白邪好不容易直起身来,咬着唇不吱声。
白琅琊看着这不争气儿子的熊样儿,只能自叹家门不幸。现在床上这女人,就算再美再好,他也不会再去碰她了。而且,还得趁那俩小子没把事情给捅出去的时候,把人直接送到晚会上去。
冷傲南面色阴沉的看着手上的请帖,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私人宴会请帖,可他却盯着它看了半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