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惜珺蠕动着双唇,其实还想更详细的说一些事情,说一说和他分开的时间里自己都是怎样度过的,可是看他眉间微蹙,兴致缺缺的样子,也就没多说什么。
走到房间的一处停下脚步,他挑眉问,“这是卧室?”
“嗯对。”路惜珺点头。
“那这间是什么,书房?”重眸微转,他看着对面的一间。
“不是。”路惜珺跟着他目光看过去,摇头解释着告诉他,“是本的房间。”
闻言,路邵恒眉尾动了动,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异议。
只以为刚刚说的那个卧室,是给小家伙住的,而她所回答的本的房间,想着可能应该就是他们在一起住的房间了。
太阳穴像是有两只青蛙在蹦,胸腔里横冲直窜的也都是嫉妒,可手还是不自觉的握住了门把手,还是忍不住想要看一看,他们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算太宽敞的房间,进门就有整齐一排的书架和衣柜,右手边还有一张书桌,色调也大多数以黑灰为主基调,眼角余光掠过贴墙边放着的那张床。
半秒左右,他便绷着眉眼的收回,不想再多看一眼添堵。
……等等!
路邵恒瞳孔撑大,再次看向那张床。
仔仔细细的看了两三遍,完全笃定没有出错,那的的确确是一张单人床。
路惜珺见他开门进去,以为他是想要参观,就也没多说什么,拿着换洗的衣物往浴室方向走,准备去洗澡,可没走两步,就听到他弄出很大动静的冲出来。
“怎、怎么了?”她吓了一跳。
路邵恒直接大跨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两边肩膀。
“你刚刚说,那个是本的房间?”他紧迫又急切的问。
“对啊。”她不明所以,点点头。
喉结滚动,他继续急声问,“可是那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
“呃。”路惜珺呆了下,没转过来弯。
“你们不在一起睡?”路邵恒已经等不及的直接问。
这下,她终于是弄懂了他话里所指的是什么,也明白他为何如此情绪激动了。
轻咬着嘴唇,她在他的凝视里摇着头。
再次得到确定,让路邵恒惊喜之余又险些没有消化掉,侧身直接挥手用力“砰”的一声拍在了墙壁上,顿时受到重击的墙面好像都在嗡嗡作响着,可这都表达不出他的喜悦。
“天,我竟然都不知道!”
路邵恒重新伸手,揽臂将她按在怀里,不停的收着力道将她往胸膛间填压。
我把小珺还给你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刚刚那会,本最后一句的深意是什么。
完璧归赵,她还只是他一个人的小珺。
剧烈运动结束后,她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却根本是起不来,所以男人干脆将她抱着去了浴室,之前她还拒绝着和他一起,可最终还是他们一起。
不过也顾不上害羞了,她真的是累到不行。
他格外的亢奋,重眸里星星点点的全部都是**,力道上也是越来越重,弄得她心都跟着颤了,可却没有想要出声喊停,让这一场XX做到淋漓尽致。
路邵恒随后躺上来,才一碰,她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两下。
“呵呵。”他不禁低笑出声,故意逗她,“又想要了?”
“没!”路惜珺忙不迭的摇头。
路邵恒逸出喉咙的声音更加不稳,笑声更大。
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两个人都同样的疲惫,可谁也没有想要睡的意思。
路邵恒手臂回拢,将她搂在胸膛间,“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你也没有问。”路惜珺咬住嘴唇。
其实她有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始终都不曾问过,每次提到本的时候,也都是被他打断或者匆匆结束话题,再一个也总是被她给忽略掉了。
“害我蒙在鼓里这么久,若是我们不选择来纽约度蜜月的话,本没有极力邀请我们到这里来住,可能我会一辈子都不知情。”路邵恒蹙眉,懊恼的扯唇说。
“当时本其实更多是需要个结婚对象,我们才走到了一起。这里面牵扯到很多的东西,所以当时我们在登记结婚时,为了避免万无一失有签了协议,我要放弃这桩婚姻锁带来的一切权益。”
她简单的解释完,笑着继续说,“可是相应的,就是我不必履行一切义务。”
所以她和本哪怕是生活在一起三年的时间里,虽说本时常因为生意各地飞,可即便回来这里的时候,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分房而睡,更像是只住在一起的朋友。
“那你之前,岂不是都以为我和本……?”想到他那会表现出来的情绪,她不禁问。
“嗯。”路邵恒没有回避的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问?”她咬唇问。
路邵恒没有出声回答,只是抬手在她后脑垂落着发丝间一下下轻轻的抚。
她仰头注视了他重眸良久,也是读懂了他的眼神。
并不是不想问,他应该是比任何人都发疯的想要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只是不愿意去问,因为不愿她心里会有负担。
小手攀上他精壮的腰,她垂下眼睛,“可是……你不会介意吗?”
“会介意。”路邵恒喉结微动,这样如实回。
闻言,路惜珺手指不禁攥在了一起。
“现在知道了,我只觉得真好。”
离开她的唇,路邵恒下巴在她的额上轻蹭,由衷的说。
路惜珺依偎在他怀里,小脸埋在他胸口上,乖顺的像是小动物。
“我真得好好谢谢本,他把你还给了我。”路邵恒微眯着重眸这样说,眸前也不自觉浮现出对方的模样来,只是想到那个温柔却略带遗憾的笑容,他不禁又有了后怕。
“你们两个在一起三年,又是有着婚姻在,他算是个君子。”
“其实本和我始终保持这样朋友一样的相处,也应该是因为,他心里一直对他已故的女朋友念念不忘。”
听着她的解释,路邵恒无法苟同,但面上却没泄露一丝一毫,“总之,他能够做到不越雷池半步,都让我觉得感激。”
“呃……”路惜珺眨了眨眼睛。
“怎么,你们有别的什么?”重眸薄眯,他敏锐的扑捉到什么。
“我们……”她咽了口唾沫。
路邵恒眉峰顿斜,沉声道,“不是说你们没有实质的关系!”
“是没有!”她连忙解释,又显得吞吞吐吐,“只是……”
“只是什么?”他瞳孔都紧缩了。
“没什么。”路惜珺想要匆匆结束这个话题。
“快说!”他当然不会放过,径自皱眉的不悦分析起来,“没有实质的关系……可你这样吞吞吐吐,是亲嘴了?”
她没有敢出声回答,只小幅度的点头。
“谁主动的!”路邵恒咬牙切齿。
“算是本吧。”她努力回想,然后回。
“几次!”他咬紧牙关。
路惜珺被他重眸里窜起的火苗慑到,颤颤巍巍的慌忙解释,“就一次,在他们同事面前,被他们起哄的没有办法,所以我们才……”
路邵恒阴沉着一张俊脸,目光不善的盯着她,或者说是她的嘴。
然后便抬起她的下巴咬上去,又恶狠狠的里里外外舔了个遍,像是孩子气的宣示所有权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