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洗澡。”
浴室里灯打开着,哗哗的水声从浴盆里面传出,整个房间都被水蒸气环绕着。
路惜珺默默的将门给关上,然后默默的朝着等在那里的男人走过去,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提出来这个要求时,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可他态度坚决,而且要求并不无理,因为左边胳膊都是打着石膏板的行动不便,而右手今晚在酒吧时刚受伤,上面的红肿都没有消,确实是没办法洗。
呼,好吧!
路惜珺在给自己,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
“给我脱衣服。”路邵恒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开始催。
“……”她语塞。
“快点!”他又开始催。
路惜珺伸手摸到腰部那里的边缘后,连忙闭上眼睛,然后心一横的直接往下拽,之后连脸都不敢扭回来,就匆匆的推着他往浴缸方向,“好了,你快点进去!”
看到女孩子耳朵都红了的样子,路邵恒心情很愉悦。
“认真点,每一处都不能放过,给我洗干净一点。”两条手臂都搭在浴缸两边,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里面,路邵恒微抬着下巴,在那里吩咐着。
“嗯。”路惜珺很低的应。
不像是电视上演的女孩子洗澡时满满浴缸里面的泡沫,所以此时里面都是清水,躺在里面的人,浑身上下也都是没有遮挡的全部暴露在那里,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要命。
抱着想要匆匆完事的心思,可男人却还侧着腰身要求着,“这里没有搓到。”
“知道了。”吞咽唾沫,她声音更低。
她没见过太多的男人,跟别说这样的裸男一枚,但没有经验也能看得出,他身材真的是很好,每一块都是结结实实的肌肉,又一点都不夸张,她哪怕手上还握着毛巾,也能感觉到那硬邦邦的触感。
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定的别慌,就当做是给小狗洗澡就好,这样一想,她心里就觉得好笑,所以手上动作就没有注意到,不小心擦碰到了哪个不应该的位置。
接下来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了,可眼角余光里,总觉得某个位置的某个东西,在无声的有种越来越大的趋势呢。
时间在过,终于是可以将手里的毛巾放下,她起身松了口气的说,“好了,洗完了,你站起来我给你把水擦干净!”
等着将浴巾给他整个围上,路惜珺便转头的往浴室外面快步走,不停的大口喘气,可才出了浴室门口,后面的男人也紧随而上,将她整个人给捞在了怀里面。
“你要干嘛呃?”路惜珺声音发颤了。
“你说呢。”路邵恒笑了下,呼吸热热。
“别,你的手……”见他有所动作,她忙气喘吁吁的阻止着。
路邵恒嘴角大幅度勾起,完全不在话下的说,“没关系,什么都不耽误,照样能抱你。”
也是为了证明自己,他俯身直接用右手臂将她的腿环住,然后稍微一用力的将她整个人竖着抱起来,长腿迈大步的往床边走去,然后叠加式的压在上面。
小别胜新婚。。
路惜珺受不了的低声哼哼起来,听到他在耳边炙热的问,“想我了吗。”
午后的阳光,从高层酒店的落地窗往里面透。
昨晚来不及拉上的窗帘,这会儿全被人给闭合上,但依旧挡不住外面强烈的光线,照着一室的通明。
最醒目的一张大床上,裸着的男人趴在上面睡得正香,被子滑落至臀部,露出一截的裤边。背部的肌肉线条,哪怕此时没有动作收紧的很是放松,可却依旧那么明显,是长时间日积月累下来的。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路邵恒才渐渐醒过来,将打着石膏垂在那里的左手抬起来,同时的往回收拢着右手臂,可并没有女孩子香香软软的触感。
他睁开了重眸,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个枕头!
顿时胸腔很是郁闷,甚至带着起床气的将枕头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后环顾着四周,被强烈太阳光刺到眼睛,才发现此时都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这个时间她一定是早都回学校上课了,想到她早上很吃力的醒来,又怕吵醒他的将枕头往他怀里面塞,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女孩子轻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模样,他不由又心情顺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能睡到这么久,因为对于一个常年身处于队里面每天都要接受超强严格的训练,很多时候甚至是天还没亮就要起来集合的,哪怕是放假回家时,他也都很早的起来。所以这样睡到大中午浪费时间的蠢事,对于路邵恒来说是第一次干,不由摸了摸鼻子。
不过想到昨晚上,他还是很满足的。
小别胜新婚,又加上是年轻体壮的,他昨晚几乎都没怎么从她身体里面出来,看着她一次两次体力不支的被自己弄昏过去,心中就说不出的澎湃感。也想要下手轻一点的,可是没办法,她越是那样小声的忍着叫,他就忍不住更狠更粗暴的对她,在她受不了的挣扎里达到极致的快乐。
不能在想了,刚醒时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路邵恒都觉得下腹正一阵阵的发紧。
拿过一旁放着的手机,他下意识的调出来设置的快捷拨号键,等待着那边线路的接通,在接通的那一秒后,便懒懒的开口,“喂。”
男音里带着初醒时的特有沙哑,那边握着手机的路惜珺,听的心里都一烫。
她将头猫在桌子下面,“我在上课……”
路邵恒听着她刻意压得很低的声音,勾唇笑了,没有多说的直接挂了电话。
不到十秒的通话时间,没有实质的通话内容,可心情,却莫名很好。
正准备起身将手机扔到一边时,又蓦地响了起来,他重新拿回来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坐直了些身子,脸上的慵懒敛去了不少,带着恭敬的开口,“喂,爸。”
“我听说你从队里面出来回H市养伤了,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用不用住院疗养着?”那边路震,直接表示关心的询问。
“没事。”路邵恒简单扼要的回。
路震见状,便也没有再多问,他的这个儿子从小就让他操心的地方很少,大多数都会按照他所安排的意愿照做,完全的可以放心。所以再开口,他转了话题,“昨天就回来了吧,我往家里打电话下人说你没有回去?”
“嗯。”路邵恒淡淡应了声。
“别一回来就出去野,你这年纪虽然还轻,但凡事也有个度。”路震不禁稍凌了些语气教导。
“放心吧,爸。”他低沉着声音表示。
之后又说了点其他的事情,末了,临要挂断电话时,向来对事情点到为止的路震,有些莫名且少见的又唠叨了一遍,“你现在有什么事,都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还是那句话,凡事你都有个度,别弄得不可收拾,到时让我跟着操心。”
挂了电话,路邵恒看着手机,微微皱着眉的思索父亲的话。
到了浴室简单用水蓬头冲了个澡,路邵恒打电话叫人送来一身干净的衣服,昨晚上的剧烈运动太过美妙,又是沉沉的睡到大中午,这会儿神清气爽的换好衣服出来,简直是意气风发。
想着先回路家一趟,怎么着也得过个面,既然路震都难得打电话问了。
只是临走出套房的卧室时,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他脚步停下来,然后转身的往回走。
停在窗边的桌子上站着,路邵恒伸手将桌面上放着的东西拿起来,是一张卡。
这是他昨天晚上中间空当的时候,从皮夹里拿出来给她的,让她缺钱的话就直接在这里面取,当时她垂着眼睛在那里细细喘气,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精神来,他也就没有多在这个问题上讨论。
现在被平放在桌子上,绝对不是她忘记或者落在这里了,而是她不想要。
路邵恒盯着手里的卡,脸上表情顿了又顿。
夜幕宽,天空上星星点点。
早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这会儿大街上的行人都渐渐少了,路惜珺背着书包从公交车上下来,朝着前方最繁华的那一条街走着,很快就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