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几秒,顾语犀才点了点头。
"当然。"
就连声音都有些许的哑,幽幽开口,顾语犀的眸底,有那么一瞬间的,晦涩。
心情,更是低落了下来...
染。
她母亲的名。
只是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再忆起过了。
当然,也是为了避免自己心痛,故意控制着不让自己去回想任何与母亲有关的事情。
但不想起,并不代表着,就忘记了。
不,应该说,与母亲有关的一切,她都是——刻骨,铭心!
以至于现在不过是想起了她的名字而已,自己就觉得,心脏都是,隐隐的痛!
那种熟悉的感觉,一如当年,被母亲抛弃。
撕心又裂肺。
◆
顾语犀的痛楚实在太明显,别说龙御修了,是个人都看得出。
楚楚可怜的,真叫人心疼。
只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怀中狠狠的疼宠呵护,叫她远离这世间的忧愁烦闷。
叫这世间的一切痛苦磨难,都不再来打扰了她。
而龙御修,也一直是以这为宗旨来执行的,相爱后,他也确实做到了。
一直都以为,她的眉头,再也不会皱起来了。
可是现下看来,他还是做的太不够了。
◆
定定看着顾语犀,将她的一切情绪都纳入心底,龙御修的眉,微微蹙起。
他当然心疼她,真恨不得立刻让她跳进蜜缸之中,再无烦忧。
只可惜,他可以为她抵挡一切的烦与愁,却终究没有办法插手她的过去,将她的刻骨过往抹杀。
修眉,越蹙越紧,狂傲野性侵占了他的整张脸,愈发深刻的看着顾语犀,龙御修的心疼,已然溢于言表。
可他却连也一个字的安慰都没有。
他本来就不是个会嘴皮子功夫的男人,更兼得没怎么哄过人,实在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然,此时无声,胜有声!
因为他的怀抱,就足以给予她一切。
他就那样抱着她,宽厚的掌,在她的后背,轻轻,扣扌无。
就在这样无声的宠爱之下,顾语犀心底的陈年旧痛,一点一点的,被熨平。
◆
抱着他,越来越紧;
身,也与他的怀,越贴越紧,密密合合的,顾语犀沉默了并不算长的时刻。
而后,脸颊贴住龙御修的颈窝子,轻轻蹭着,小宠物一样的拱着他,她喃喃开口:"我以为我会恨她,我以为,我已经绝望,可是现在看来,我其实,很...想她。"
是的,想她。
母亲。
一顿,龙御修在她的耳边低低厮磨:"宝贝,这才是你。"
善良,温和,纯粹,干净,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暗面。
就像是当初,面对我那样残酷冷血的囚禁暴虐,也都只是气愤而已。
从那一对澄澈干净的眼底,他寻不到一丝一毫的恨意。
这也是最起初,激起自己对她征服谷欠的源头。
试想,对这样该打的他都能如此,更别提生育了她的母亲了。
这就是他的宝贝,不是吗?
钢筋铁骨都是被征服,宽掌继续扣扌无着顾语犀,龙御修在她的额角,亲·吻不断。
眼圈,蓦然通红。
顾语犀的鼻尖,被酸涩瞬间侵占。
在这一刻,她的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