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不解的说:“可是,你入棺是我亲手去做的,封棺也是我亲眼看着的,你又怎么会......”
翩翩笑着说:“父皇早就派人在那副棺材的底部和边缝上打了暗孔,我只需将暗孔上与棺材同色的纸捅开就可以呼吸了。然后,在入土之前,其实是发丧之前,父皇就已经悄悄派人将我救走了。你现在打开棺材来看,里面就是一块大石头!”
宇墨点点头,恨恨的说:“你们骗的我好苦!”
翩翩拍拍他的脸庞,安慰说:“如果不是你因此而痛苦憔悴,宇格也不会那么容易相信我真的死了。就是因为看到你痛苦、颓废、消沉,他才放心大胆的一步一步开始自己的计划,父皇才能抓到他的蛛丝马迹,进而决定该怎么将他背后的势力一步步掌握和铲除。”
宇墨将头埋在她颈间,耍赖说:“我不管,反正我的心受伤了,你要补偿我......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哪儿也不能去......”
翩翩笑着摸摸他的头说:“堂堂三王爷,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讲理呢?”
宇墨也笑着威胁说:“你等着吧!不讲理的时候在后面呢!等一切云雾散去,本王一定要你好看!”
翩翩无奈的叹口气,点点他的额头:“你呀!我以为经过这么多事情,你一定会收敛一点呢!哪知道,一有点阳光,你就还是这么霸道!”
宇墨捉住她的小手,轻轻啃噬着,幽幽的说:“本王就是霸道了,就是不允许你离开本王了!你怎么着吧?”
翩翩无语的凝望着他,唇边带着浓浓的笑意,宇墨抬起头,用同样深情的目光也望向她,低低的呼唤着:“小猫儿......”
话音刚落,滚烫的唇又覆了上来,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舌尖撬开她的口,贪恋的纠缠着,完全不去想身在何处,要去哪里,只要她,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就够了!
直到天色将近黎明,宇墨才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去,走到了暗室门口,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紧紧的将翩翩搂在怀里,不舍得放手。
翩翩也紧紧的拥住他,低声劝慰着:“好了,宇墨......去吧!别误了正事,总有拨开乌云见天日的那一天!”
宇墨抬起头来,依依不舍的凝望着她,低下头,又是一阵狂热的吻。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几近窒息才不甘心的分开。
“去吧!去做最重要的事,为了我......”翩翩柔声劝道。
宇墨松开手臂,在她额上印上轻轻的一吻,低声而坚决的嘱咐道:“翩翩,等我!”
翩翩含泪微笑着点点头:“我等你......永远等你......”
宇墨自暗室离开后,翩翩还站在暗室的门口,痴痴的凝望着,回味着他留下的气息。
“宇墨......保重!”翩翩的泪水轻轻的滑落下来。
有了希望就代表着两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吗?经历了风雨就能够看到彩虹吗?
她还清楚的记得,林大夫不久前才说的话:“洛侧妃......您......要不然,您就准备收养一个孩子吧?或者......让王爷再纳个侧妃,生个孩子,留在您的身边......”
“宇墨......我是多么想为你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啊!可是......我做不了母亲了,永远.......都做不了了。如果有我在,你是决计不会再纳侧妃的,可是......如果那样,如果你有一天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你怎么能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如果没有,谁来继承你的梦想?谁来传承你的血脉?宇墨......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们的路,在哪里?”翩翩倚在墙角,慢慢瘫软的坐到了地上,泪水顺着脸庞,无声的流了下来。
宇墨自密道又回到了天元帝所在的地方,他刚刚小睡醒来,看到他回来,唇边现出一抹戏谑的神色,淡淡的说:“年轻人......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你就不怕雪颜在上面会暴露吗?”
宇墨轻轻咳嗽了一声,垂下头说:“不是有人代替我了吗?”
天元帝皱皱眉头:“可那毕竟不是你,万一暴露了呢?”
宇墨忙说:“儿臣这就回去。”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去。
天元帝忙叫住他,低声说:“等等,朕还有事要嘱咐你。”
宇墨忙回头问道:“请父皇吩咐!”
天元帝低头对他轻声嘱咐着,宇墨一边认真的听着,一便点点头:“是,儿臣明白了。”
宇墨离去后,方才假装他的宫女便回去了。
雪颜忙拉住他,疑惑的问道:“王爷,你今天看到谁了?”
宇墨轻轻的笑着,小声说:“你猜!”
雪颜摇摇头:“我猜不出来!您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宇墨摇摇头:“现在还不行。不过,那是一个你我都很熟悉的人,对我来说,又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等事情过去了,你会见到她的。而且,我保证,你看到她,一定又会大哭特哭,眼泪都得哭干呢!”
雪颜撇撇嘴:“哪有那么夸张?我才不信呢!”
宇墨狡黠的一笑,自信的说:“不信的话,你就等着瞧吧!”
宇格看看面前跪着的刘元宗,温和一笑:“起来吧!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您毕竟是本王的岳丈啊!不要那么多的虚礼吧!”
刘元宗谢了恩,在一旁坐下。
宇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如何?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刘元宗点点头:“一切按王爷的吩咐,都准备好了。守城门的是我们的人,守宫门的也是我们的人,守寝宫门的,还是我们的人。还有一部人,已经严阵以待,要把皇宫围住。至于朝中,明日王爷一宣读皇上留下的圣旨,马上就会有人呼应,如果有人反对,马上就会被拿下。您给的那份名单上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失踪或者另调他用了。障碍,三王府的人,已经替我们清扫了。王爷就放心吧!”
宇格点点头,笑着说:“好!”
刘元宗不放心的问道:“王爷,您可曾找到玉玺?”
宇格摇摇头:“没有!”
刘元宗忧心忡忡的说:“如果没有玉玺,可能到时候会对费一些周折。
宇格摇摇头:“放心!只要我们掌握了朝中的主动权,没有玉玺我也一样登上那个位置。”
刘元宗试探着问:“那传位的圣旨......”
宇格微微一笑,低声说:“玉玺没有,我可以造。”
刘元宗惊讶的说:“王爷,只怕是不像啊!玉玺几斤几两,盖出的印痕是不同的。”
宇格摆摆手:“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让人仿着从前的圣旨上做的,看上去,没有什么分别。再说了,到那时,又有谁敢质疑圣旨的真假呢?”
刘元宗抹去额头的汗滴,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宇格挥挥手:“你去吧!该安排好的事情,今天都安排好,明天就是该行动的时候了。”
刘元宗点点头:“王爷放心,臣已经安排妥当了。”
宇格点点头,回头望向还在昏迷的“天元帝”,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父皇,别怪儿臣,儿臣会好好让您颐养天年的。”
宇墨等人也得到了消息,入夜后便在暗室中商量着对策,所有的人,几乎都是一夜未眠,严阵以待。
第二天的太阳终于升起来了,雪颜看看一脸严肃的宇墨,咬着唇,不敢打扰他的沉思。
果然,隅中时分,数十名官阶不等的官员陆陆续续来到皇上的寝宫,个个心事重重,一脸肃穆。
宇墨悄悄拉住礼部尚书陈余良,小声问道:“陈大人,发生何事了?怎么这么多人都到寝宫里来了?岂不是会打扰到父皇么?”
陈大人左右看看,小声说:“王爷,难道您还不知道吗?是二王爷命人宣我们进来的,说是皇上刚刚醒了。”
宇墨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也变了,他明白:最后交锋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
拉着雪颜迅速回到房中,宇墨关上房门,启动机关,打开暗室,急切的对雪颜说:“快!去告诉父皇,他要动手了,我在这儿拖延着。”
雪颜犹豫着说:“想必父皇比我们知道的还要早吧?”
宇墨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们得防万一,快去验证一下。”
雪颜闻言,马上小心翼翼的下入道暗道中去了。
宇墨关上暗道,离开了房间,来到皇上寝宫的正殿。
嫔妃和其他女眷们都被请入一帘之隔的偏殿,独留一众大臣和几位皇子,就连足不出户的宇轩也被叫来了。
宇墨看了一眼宇轩,宇轩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宇墨顿时心就安了下来。
想必是父皇已经做好了一切应对的准备,今天的事,也不过是宇格自编自演的一场闹剧罢了。
宇格坐在殿中央的椅子上,眉头紧锁,一脸哀痛,不言不语。
兵部尚书,也就是他的岳丈先开口道:“各位静一静,二王爷今日将大家召唤到此处,是有要事相告的,我们先听听吧!”
众人本来还在嘀嘀咕咕的,听到这话,便陆陆续续停止了交谈和揣测,将目光投向一直在沉默的宇格。
宇格低低的开口,还未曾说得一个字,泪水先滚落了下来。
宇墨心中冷笑:“还真是会演戏!”
他又哪里知道,此时的靳宇格,那眼泪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因为内心的挣扎和痛苦而流下的。
多少年了,他消沉、忍耐、期盼、努力过,却从未曾看到过一点点的希望。当他放弃父子之情、兄弟之情,放弃了自己骨肉,将满腔的委屈和不甘深深的咽进了肚子里,费尽心机,受尽良心的折磨,谋划了那么久,终究还是等来了这一天。
不是他心狠,也不是他无情,是生活和命运对他太不公平,他不过是用别人所不齿的手段,谋求对自己公平的待遇罢了!
谁也不要恨他,谁也不要怨他,出生在这个金色的牢笼里,就注定了他的命运。
在这金碧辉煌的繁华盛世背后,是多少人的哀愁,这风景如画的后宫,又埋葬了多少的冤魂枯骨?自己不狠,就要去感受别人的狠。他不想死,他也不想永远那么卑微的活着,就只有用自己的脑子,用自己的计谋,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又何尝不爱戴、尊敬自己的父皇?可是......父皇待他又如何?不过是冷漠,不过是疏离罢了!他曾经为父皇做过什么,也许父皇至今也不曾了解过。
那是他心底的痛,也是曾经伴随了他十几年的阴影。他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却时时刻刻在受着良心的折磨。为了掩饰那心底的痛,为了给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找一个解脱的理由,找一个平衡的出口,他一步步的走向更深的泥潭在,直到今天,已经无法自拔,无法回头了。
宇墨冷冷的看着,宇格似乎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缓缓开口道:“各位大人,父皇昏迷多日,病情一直没有进展,太医说......太医说,父皇已经时日无多了。昨日......昏迷多日的父皇突然醒转过来,看起来似乎是清醒而又明白的,说了很多动情的话,也交代了很多未了的心愿。太医说,那并不是父皇已经好转了,而是......而是回光返照.......”
宇格说着说着,泪水更加汹涌了。
宇墨和宇轩对视了一眼,有默契的没有言语,静静的听他继续演戏。
宇格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草草的擦去眼角的泪水,动情的说:“今天叫各位来,是想让各位......见父皇最后一面......”
他又哽咽的说不下去了,隔壁的偏殿里,已经传来了嫔妃们低低的哭声,坐在正殿中的众人也开始发出了抽泣声,更要人开始哀痛的呼唤道:“皇上.......”
宇格沉默了片刻,静待众人的哭声更大了一些,才缓缓站起身,又跪倒在天元帝的病榻前,痛哭流涕的呼唤道:“父皇......父皇......你老人家可一定要坚持啊!父皇.......您老人家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儿臣,儿臣怎么能担得起啊?父皇......儿臣不要那个位子,儿臣只想您好好的活着......”
宇格的痛哭和倾诉让下面的臣子们都微微愣了,哭声顿时小了许多,有人开始面面相觑,小声纳闷的议论起来。
宇墨冷冷一笑,继续看他如何演下去。
有大胆的文官先沉不住气了,壮着胆子开口问道:“二王爷,您刚才说什么皇上把这么重的胆子交给您?难道是......难道是传位?”
说完,自己也感觉到了鲁莽和不敬,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叩头道:“微臣多嘴了......”
宇墨看了一眼宇轩,用目光向他传送着自己的想法:“这是托吧?”
宇轩点点头,微微一笑,示意他继续看。
刘元宗开口接道:“昨晚皇上清醒过来,已经下了传位的圣旨,咱们还是跪好接旨吧!”
说完自己先跪了下了,他这么一说,有宇格的人也跟着跪了下来。可是,仍旧有一部分人还在半信半疑的犹豫着,不跪也不说反驳的话,大概是在观望吧,甚至,有人已经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的靳宇墨和靳宇轩。
宇墨端起茶杯,浅浅的喝着自己的茶,不声不响。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说明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刻了,他还怕他疑心什么?
偏殿里一片喧哗,大概是嫔妃们有疑惑,不相信他方才的话,开始有些喧闹了起来。
宇格低叹一声,沉痛的说:“本王也不相信父皇......父皇将要......可是......父皇既然下了传位的圣旨,本王岂有推辞之礼?本王若是推辞,这么大的江山,谁来护卫?这么重的责任,谁来承担?本王......”
刘元宗有些急切的说:“二王爷不必如此谦逊,皇上既然把这么重的担子叫给了您,就是相信您能做好,那便是万民之福。惟今,二王爷还是快快宣读皇上的圣旨吧!”
众臣也开始喧嚣起来,宇墨对宇轩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离开正殿,来到偏殿之中,众嫔妃围了上来,有人指着正在宣读圣旨的正殿,问向二人:“皇上真的......皇上昨晚真的清醒过吗?”
宇墨扫视了众人一眼,将目光停留在正在侧耳倾听的青冉身上。
自从翩翩“死”后,青冉比从前更加孤独,也更加沉默了,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谁又能想到,当初那个骄纵飞扬的女子就是眼前少言寡语、郁郁寡欢的她呢?
自从翩翩出事后,她与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仿若成了路人,不去看他,不去找他,不去理他,甚至比起陌生人来,还要生分上几分。
宇墨突然想起,昨晚翩翩曾经说过,她在狱中的时候,青冉还特地到牢中去探望她,告诉她,自己信她!又特地吩咐狱卒不得轻待了她。
宇墨叹了一口气:这也是自己的妹妹啊!恐怕外面那一出戏,她也是不信的。可是,那是她的亲哥哥,她又能怎么样?
青冉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那眼中的意味他懂得,那是怀疑和心痛,更有着难以表达的失望和纠结。
宇墨慢慢走到她身边,看向她,低声说:“翩翩很想念你呢!”
说完,也不再看她惊诧的目光,大步走出了偏殿。
“二皇兄,父皇昨晚清醒时,可有人证在场?”既然是场戏,就陪他演一演吧!
宇格叹了一口气说:“昨晚,兵部尚书刘元宗刘大人在场,太医院使刘大人也在场,还有工部尚书许庆也在,他们都见到了父皇清醒的时刻。”
宇墨上前一步,大声问道:“父皇既然将大位交与了你,那可曾将传国玉玺,也一并交给了你?”
宇格点点头,示意自己的小太监将玉玺拿了过来,说道:“玉玺就在这里。”
宇墨又上前一步,说道:“本王得验证一下,这是不是真正的传国玉玺。”
宇格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当然,三皇弟请看。只是,这玉玺按说只有一国之君才可以触碰,三皇弟就不要自己拿了,本王拿着,你来看,可好?”
宇墨点点头:“好!”
宇格从锦盒中取出那枚玉玺,小心的托在手中,举到宇墨眼前,温和的问道:“三皇弟可看清楚了?是不是我大盛朝的传国玉玺?”
宇墨微微一笑,点点头,宇格眼中露出微笑,正欲将那枚玉玺收起,宇墨却大声说:“像!但却不是!”
宇格身影微顿,却不动声色的将玉玺放好,转头看向宇墨,唇边含着笑意,眼神却是冰冷的。
“三皇弟此话怎讲?玉玺还有假的不成?”宇格淡然的看向他。
宇墨冷冷一笑,面向群臣,大声说道:“这大盛朝的传国玉玺,曾经被父皇不小心摔过一次,它的左上角有一条很细很细的裂纹,只有一个豆粒那么大,如果不是近观,很难发现,而且,盖出来的印痕也如好好的一样。可是,皇兄这枚玉玺,可没有那道裂纹呐!难道是假的?”
宇格目光一凛,眼神凌厉的看向他,许久,却是淡淡一笑:“三皇弟还不知道吧?那枚破烂的玉玺早就被父皇命人销毁了,这枚玉玺虽是父皇命人又重新打造的,却也已经用了许久了,这几年的圣旨,都是用它来盖的。”
宇墨哈哈一笑,眼神盯着他问道:“皇兄确定那枚玉玺已经被父皇给销毁了?传国玉玺岂可轻易说毁就毁了?”
宇格笑着回答道:“父皇是皇上,他说如何便是如何,玉玺不能用了,自然要换新的。”
宇墨又是几声大笑,看向宇格,朗声开口说道:“可是,二皇兄,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呢!父皇的玉玺一直都妥善保管着,从未曾摔过一次,更不要说破损了,若是玉玺真的摔破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脑袋要搬家呢!你可曾听说过,有人因此而被治罪?没有吧?那你又是如何确定玉玺破损了,父皇换了新玉玺的呢?”
宇格的面色变得更加清冷了,他悠悠一笑,淡然的说:“三皇弟真是的,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让人如何信你?你若是认为这枚玉玺是假的,倒是拿出一枚真的来看看呀!”
宇墨低头不语,宇格笑着说:“既然三皇弟拿不出来,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众臣都在噤声的听着两人唇枪舌剑的暗战着,没有人敢多言多语。
宇格拍拍手,主管御林军的护卫将军莫城进来了,对着宇格跪拜道:“禀新皇,皇上新承大位,为保皇上和各位娘娘、各位大人的安危,宫中已经全部禁严,没有一只鸟儿能飞的出去。城外镇国将军李玉龙也已经开始戒严了,同样没有人能出城门或者进城门一步。”
宇格面露微笑,点点头:“莫将军辛苦了,退下吧!”
莫城低头跪拜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大惊,宇墨心底也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果然背后有重要的势力支撑着。原来李玉龙将军和莫城都是他的人,这是宇墨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一直以为,这两个人对父皇一直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没想到......看来,父皇的这招险棋,还果然是走对了。如果不是这样,这些背后的人,怎么能露出他们的真面目呢?
众位臣子们闻言,都明白自己被胁迫了,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一个字。
宇格看向宇墨,又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宇轩,哈哈大笑道:“大皇兄,二皇弟,怎么,你们还有异议吗?”
两人沉默的看向他,目光中都是满满的失望和沉痛,宇格冷哼一声,转身向着高处的龙椅走去。
“二王爷是想坐上那把椅子吗?”一个清脆的女声慢慢高高的响起。
众人抬头望去,顿时有人惊叫了一声:“啊!鬼啊!”
即将走到椅子前方的宇格迅速转身看去,惊见一身白衣的洛翩翩,正自厚重的帘幔后面慢慢走出。
她身着一件长长的白色纱衣,长发披肩,依旧美丽的脸庞,未施半点脂粉,清灵中透着冷寒之气,一步一步的向着他走了过来,在距他两丈之处缓缓停下。
偏殿之中发出一阵慌乱的惊呼声,隐隐听到有胆小的嫔妃吓得晕了过去。
青冉掀开珠帘,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含着眼泪呼唤道:“翩翩......翩翩......’
翩翩回眸,微微一笑,青冉的眼泪一下滑落下来,她泣不成声的呼唤道:“翩翩.....你果然还活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