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皱着眉，沈煜突然发现就算在这个时候，许乐然都特别美，她双手环胸，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了，开口说，“你这是耽误我的工作知道么沈总，我不跟你一样，我得努力才能活下去。估计沈总也不知道女人的艰辛吧，以为给一张卡就能活下去了……”

沈煜突然笑了，伸手钳住许乐然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你不就是吗？许乐然告诉我四年前究竟是为什么？”

提起以前，许乐然脸色一变，但是一秒钟就恢复了，她现在再也不是以前的许乐然了，或许她还真的是死在那场车祸了，再一次把他的手拍下去，她后退一步到了安全的距离，打开包包从里面翻出来一份东西，直接就砸在了沈煜的怀里。

她走过去，右手食指点着沈煜的胸口，“沈总，好好看，有不明白的，自己去查法律书，或者去找我的代理律师安小琪，再见。”说完擦肩而过离开了。

进入办公室，她第一时间就给安小琪打电话了，那边似乎是还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晚上又熬夜了，听见许乐然的声音条件反射就想挂电话，许乐然像是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一样，怒吼。

“安小琪你敢挂电话你这辈子都别再见我儿子！”

果然，宝贝儿子的魅力还是很大的，又或者是被许乐然的怒吼给吓醒了，反正安小琪是清醒了好多，揉着眼睛，“什么事儿啊，我四点才睡觉，你赶紧说，我要补觉的。”

“我把法院的裁决书给沈煜了，他要是真的去问你了，你可千万给我兜着点，绝对不能让沈煜知道有然然的存在，凭我现在，我肯定还争不过他。”这件事儿很重要，安小琪也不敢马虎，这几天天天晚上都听许乐然痛骂沈煜，自然也知道他去公司烦她。

“行了我知道了，被你闹起来了，我就看资料去了，就这样吧。”

许乐然攥着手机，手心里全都是汗。

中午吃饭的时候沈牧突然来找她了，本来程奇卓想要约她吃饭的，但是看见她跟沈牧一起出去，沈煜和沈牧的关系他是知道的，这在商界都算得上是笑柄了，一个痛恨着自己亲生哥哥的人，还真是有意思。

“帮我把沈牧和许乐然的关系查出来，放我桌子上。”出去之前，程奇卓交代秘书，看着许乐然的背影陷入沉默。

法国餐厅气氛特别好，许乐然也享受这样的氛围，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许乐然淡淡开口，“你敢带我来这么显眼的地方？你就不怕你的小情人一二三四号看见了？你的命是不值钱，她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可不行，我被人寻仇了怎么办。”

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沈牧放心了一些，一挑眉，“怎么，怕死啊，那你现在就可以走啊，不然啊还真没准会呢。再者说了，早晨沈煜去找你了？你现在脾气真好。”

提起早晨许乐然就头疼，她摆摆手，“你可快别说了，你不给我添堵会死啊！我找了个办法让他最近踏实一点，老是来找我，公司同事会有看法的。”抿了口红酒，许乐然想着，不管是为了什么，看见裁决书他至少就已经了解了多半。

“用我帮忙么？”

撩起眼角，许乐然笑着看沈牧，“或许会吧，帮我盯紧一点，不管怎么样许家那边肯定是会调查我的。”

“好。”对待许乐然，沈牧还是有少许温柔的，可能是因为立场相同吧。

“程总！”

本来想自己出来吃饭能避着点公司里的人，谁知道这个总裁阴魂不散啊！居然选了同一家餐厅！本来想当做没看见的，可是程奇卓的目光自打一进来就留在她的身上，当避开都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

沈牧背对着大门，没有看见，许乐然站起身来打招呼，他却一点表现都没有，薄唇勾起，觉得现在的画面很有意思。

“许总监也来这里吃饭。”程奇卓看了沈牧一眼，许乐然才反应过来，笑着拍了拍沈牧的肩膀，“额是啊程总，这个是我朋友……”

“沈牧。”

听见程奇卓准确无误的喊出沈牧的名字许乐然有些意外，后来一想，沈牧的事情圈子里的人都是知道的，程奇卓会知道也就不意外了，正好省的她介绍了。

沈牧放下杯子，起身同程奇卓握手，“程总，乐然总是提起你，希望我们以后有合作的机会吧。”许乐然一个劲儿的给他对眼神，她当然总提起程奇卓了，这么奇葩的一个上司怎么会不提呢，沈牧这个嘴上没把门的，要是给自己捅出去了这都说不准。

“好。”

程奇卓中午约了工作餐，有人在这里等着他谈事情，他身后还跟着秘书，秘书小姐跟许乐然打了个招呼，多看了沈牧一眼，后者眸光一亮，却但笑不语，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再次落座，沈牧直接开口。

“他调查我。”

“诶？什么？”牛排上来了，许乐然正准备开动就听到沈牧这么说，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程奇卓调查他呢？

沈牧说，：“刚才他身后的秘书多看了我几眼，根据心理学调查，如果盯着一个人看超过预定时间，不是对他产生了兴趣就是最近即将要做的事情和那个人有关，我看见她的手上戴着戒指，她结婚了。钻戒擦的很光亮所以和老公的关系一定很好，不会对我产生兴趣。那就一定是后面那个原因了……”

这一套理论说的许乐然一愣一愣的，她以前看福尔摩斯被里面的话唬得够呛，安小琪被案情研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但是这段话从沈牧的口中说出来，还是觉得很意外。

“咳咳，这不是重点，程总调查你能做什么？”

沈牧一耸肩，切牛排什么都不再说了。

走进包厢里，程奇卓对身后的秘书说，：“你刚才盯着沈牧看太久了，他已经发现了……”秘书一愣，连忙低下头，“抱歉总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