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寒现在是真的很难受,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感觉,就觉得热,心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
看寂寒这样沈萌君皱眉,她瞪梵影一眼,然后抓起寂寒的手把脉,刚探到脉门,寂寒就浑身一震,瞬间把她的手给甩开了。
寂寒这一举动令沈萌君他们都很惊讶,但寂寒在甩开她的手后,整个人无力软倒在地上。
看着虚弱但却逞强的寂寒,沈萌君皱眉想去扶他,可寂寒看她想去扶他,就有些急地说:“别过来。”
走向寂寒的脚步停下,不解地看着寂寒问:“怎么呢?”
第一次见中毒者这样抵触别人靠近的,她只是想帮他,为什么要躲着?
寂寒紧紧握着拳头,目光闪躲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你别过来,我会伤害你的。”
听到寂寒这样的话,梵影快速把沈萌君拉回身边,他可不想沈萌君被伤着,寂寒看上去很不对劲,万一发疯怎么办。
沈萌君不会扔下寂寒不管,她想挣脱梵影拉住她的手去看看寂寒,可梵影却死死拉住她。
“你别动,我想办法救他,你站在旁边。”梵影清楚沈萌君不是一个会见死不救的雌性,加上是他不明真相杀了路泽,他有责任救寂寒。
看一眼拉扯的梵影和沈萌君,血冥过去一把扶起寂寒说:“先回去。”
沈萌君和梵影对视一眼同意。
衡渊大地的其他兽人跑了,战斗过的地方一片凌乱,但没有兽人去管,他们匆匆拿了猎物和湖水就走,梵影背着沈萌君,血冥带着寂寒,他们用最快的时间往峡谷赶。
一群兽人赶回峡谷时,已经下午了,寂寒看上去情况越来越不对,血冥带着他一回来就直奔最老的雄性那里。
那个最老的雄性活的时间最久,知道的事情不少,血冥打算让他看看寂寒中了什么毒。
最老雄性的木屋里,寂寒躺在兽皮上,沈萌君和梵影站在旁边,血冥倚着门看向外面,一副什么事都和他无关的样子。
最老的那个雄性蹲在寂寒旁边,他仔细观察着寂寒的脸色,问了寂寒几句话,然后对沈萌君他们说:“他没什么事,只是吸入了加速发情的情草。”
最老雄性的话说完,梵影脸瞬间就黑了,瞪着寂寒的眼神像是想宰了寂寒的样子。
倚在门边的血冥听到就转头看寂寒一眼,然后继续看屋外面。
只有沈萌君傻傻愣住,她不知道什么是情草,但她知道什么是发情,动物的发情就是人类的……
简直不敢想象,路泽居然给寂寒用了春药,寂寒现在会这样是在忍受着身体欲望的煎熬,难怪当时她去扶他,他会把她甩开。
看一眼闪躲着她目光的寂寒,沈萌君问那个最老雄性:“那寂寒会不会有危险。”
据说春药吃了不那啥人会死,不知道寂寒会不会也需要那啥。
最老雄性很言无不尽地说:“jiao配就可以解毒,如果不jiao配的话会爆体而亡。”
沈萌君突然感觉头顶闷雷轰炸,雷得她整个人都傻了。
梵影听完最老雄性的话,瞬间就怒了,也不瞪寂寒了,抱起沈萌君就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