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突然的一跪不止把沈萌君吓着,其他兽人也吓了一跳,他们都很奇怪为什么族长要向沈萌君下跪。
在所有兽人都蒙圈时,族长向沈萌君磕了个响头说:“求最完美雌性救救我的配偶。”
沈萌君以为羊癫疯会传染,族长也犯病时,他却突然求她救命,不过寂寒兽母的病,她还真挺好奇的。
看着一脸恳求的族长,沈萌君低头又看正蜷缩着身体发抖的寂寒兽母,一点都不想救她,虽然很好奇她得了什么病。
族长看沈萌君一直不答应他,就想继续求沈萌君,但这个时候出去打猎的寂寒却回来了,他见这么多兽人在他家,以为他们又来欺负沈萌君,把肩上扛的猎物一扔,快步来到沈萌君身边。
用身体挡住沈萌君,冷脸面对一屋子的兽人说:“从我的石屋出去。”
寂寒现在的眼神可冷了,赶人的话说出来都带着寒气。
其他兽人被寂寒冷冷的眼神看一眼,就觉得浑身都凉凉的,身体不自觉后退,尽可能的离寂寒远点。
被挡在身后的沈萌君戳了戳寂寒,在寂寒看向她时,又指了指地上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发抖的羊癫疯患者。
寂寒顺着沈萌君指的方向看,才发现自己的兽母一脸痛苦,好像正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眉头微蹙着,视线看向族长问:“她怎么呢?”
寂寒看似冷漠,但他也是会关心人的,只是他不把关心挂在嘴边摆了。
族长正紧紧抱着自己的配偶,听到寂寒的话,头都没有抬地说:“不知道怎么了,从昨天开始雌性和幼崽都生了怪病。”
“对呀,我的配偶也生病了,和族长配偶一样。”
“我配偶也是。”
“我配偶和幼崽都病了。”
族长刚回答完寂寒的话,其他几个雄性也跟着说自己配偶的情况,一听才知道肃天大地的大多数雌性都病了,有一些幼崽也跟着出现同样的问题。
沈萌君皱眉和寂寒对视一眼,然后沈萌君就没再纠结要不要帮寂寒的兽母,而是马上蹲下去为寂寒的兽母检查。
看沈萌君一会儿掀开寂寒兽母的眼皮,一会儿又掰开寂寒兽母的嘴,看病方法怪异,但却没有人敢打扰沈萌君。
他们早请巫师看过了,巫师表示也不知道雌性生了什么病,如果沈萌君能治好他们的雌性,他们当然会很高兴,又怎么会阻止沈萌君为雌性看病。
沈萌君检查了一遍后,整个脸都皱起来了,寂寒看她这个样子,担心的看自己兽母一眼。
族长见沈萌君一停下来,就马上着急地问:“怎么样?我配偶得了什么病?”
其他雌性一直不见好,反而越来越虚弱,族长真怕自己的配偶也和她们一样。
沈萌君摇了摇头说:“她没有生病,她只是忘嗑药了。”
族长:“?”
寂寒:“?”
其他兽人:“?”
什么叫忘嗑药?不嗑药雌性就会这样,那是不是该找点药给雌性嗑。
见其他兽人一脸蒙圈,沈萌君也扶额无语,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寂寒的兽母根本没有病,她只是毒瘾犯了,意思就是她该嗑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