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君已经无暇顾及巫祺,所以就算巫祺被晨道又打飞出去,她也没办法去救,她现在自救不暇,哪还有功夫救巫祺。
有法力的晨道力气很大,脖子被他掐住,便像是被一只大钳子夹住一般,感觉骨头都快被他掐碎了。
自从被掐住,沈萌君便喘不上来气了,时间一久她便觉得缺氧缺得严重,痛她能忍着,但没有氧气她忍不住,她现在的脸色肯定像憋气憋久的人一般发青发白吧,但挣脱不开晨道的大手,再怎么样知道自己脸色难看,也是没有办法摆脱。
在沈萌君以为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之时,巫祺对着晨道大喊道:“你兽父为救她把性命都丢了,毕生所修的法力也传与了她,你真的要毁了你兽父用命保护的她么?”
巫祺这一喊,倒是把晨道喊醒了几分,虽说怨恨沈萌君和巫祺,但晨道对他兽父是极其敬重的,沈萌君却是他兽父所救,体内也当真是有他兽父的法力,杀了沈萌君便真的像毁了他兽父的期望一般,他是不愿这般对沈萌君的,但现在是沈萌君在阻碍他,若不将沈萌君杀了,他便没办法为他兽父报仇。
晨道又一次陷入了选择两难的境地,沈萌君趁这次机会踢了晨道一脚,将他踢得踉跄两步,掐住她的手亦因为踉跄之时松开了。
晨道松手后,沈萌君掉落在地猛咳嗽,巫祺却趁晨道站立不稳之时扑向了晨道,双手用力按住晨道的头,脚从后面踢了晨道的膝盖一次,将晨道踢得脚一软跪在了地上,而巫祺的双手至始至终都控制着晨道的头。
晨道如今是被巫祺压跪在地,巫祺的膝盖顶在他的后腰上,双手又用力将他的头往后扯,晨道的一只手已不能动,只有一只手能自救,他不能用法力移来什么东西攻击巫祺,因为巫祺与他距离太近,攻击巫祺之时,自己亦不能幸免,所以只能用法力去抓巫祺的手,但巫祺手上的肉都被他扯下来一块,也不见巫祺有松手的意思。
巫祺像似不会痛一般,肉被生生撕下来一块,伤口血淋淋的可见骨,但他依旧没有放开晨道的意思,双手依旧牢牢抓住晨道的头。
咳得厉害的沈萌君,看到这样的一幕简直吓死了,气也不喘了,冲过来就抓住晨道的手,不让晨道再伤害巫祺。
晨道的手被沈萌君抓住,巫祺终于不用担心手被废了,晨道没法动了,巫祺抓住晨道头的手不停用力压住晨道的太阳穴。
沈萌君只负责控制晨道的手,并不知道巫祺想干嘛,起初她以为巫祺是想拧断晨道的脖子,正想让巫祺手下留情之时,却发现巫祺并不是要拧断晨道的脖子,而是按着晨道的太阳穴,不知是想做什么。
巫祺只是按住晨道的太阳穴,晨道却像是受到了极致的痛苦一般,这会儿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太像正经历着非人的疼痛。
沈萌君这个门外汉简直看傻了,盯着晨道扭曲的脸一阵发懵,等她再次反应过来之时,晨道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了,最终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而用力扯着晨道手的她,因为晨道没了,她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