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御印?您是……”
“我只是夫人手下办事的,你只管照做便是。”
拿到银子,在提款单上盖了印,凤举即时写了一封信交给掌柜。
“将这封书信送到华陵九品香榭,交给管事姑娘酌芳,她会知道该怎么办。”
总要给家里送封书信报平安才是。
只是,这九御印大概是最后一次用了,从今往后不能再连累双亲了。
午后将一百两黄金交给李老板,拿到地契,凤举才稍稍松了口气。
之后她又找到了一位刚被河东盐矿解雇的于管事,确定此人信誉可嘉,才将一百九十两黄金全部交给此人,开凿盐井,搭建熬盐所需要的场地,一切事宜全部由此人打理。
“公子,您赏小人一碗饭吃,小人感激不尽,只是还是要提醒您一句,这片地不是没人凿过,可从未打出过盐井,小人只怕您这些银子要打水漂了,您可要再斟酌斟酌?”
凤举笑了笑:“不必,你只管照做便是,接下来这一年的时间此处就有劳你打理了。我知道凿盐井耗费难以估量,好在这片地里已经有三口盐井,你找到后无需再重新选址,只管将那三口废井继续凿下去。我听闻这三口井最浅的也已经有三十丈深?”
“是,就算是河东盐井也就三十丈深,何况我们这三口井最深的据说已经有五六十丈深,照理说,若是真有盐矿,早该出水了。”
“无妨,继续往下凿吧,只是我们的熬盐场子只怕要建得大一些。这一百九十两黄金你暂且用着,之后我大概要去别处,不会再来了,不过我会时常派人前来,若是有任何需要到时候让人带信给我,我会处理。”
“是!不过……”于管事犹豫着,说道:“公子若是有心在盐业上下功夫,身家本钱也允许,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河东的盐矿,那边虽然是干涸了,但近来有人来打问收购之事,且出手大方,兴许那里干涸只是暂时的。”
“哦?可知是何人?”大手笔购买盐矿,只怕背后之人与自己一样别有野心。
“小人也不清楚,小人尚在河东盐矿之时,只知道那人很是神秘,每回都是夜里才会去盐矿与老板见面,而且与老板见面的也只是下人,本人从不露面。趁着他们尚未谈成,公子您或许还有机会。”
凤举但笑不语。
河东盐矿虽然干涸,但眼下还值几百万两,此时收购,如此大手笔,会是萧鸾派来的吗?
夜晚啊……
凤举拖着桑梧在河东盐矿外连续蹲守了三日。
为防被人发现,一网打尽,她让桑梧守在外围见机行事,云团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隐蔽着,而她自己就躲在盐厂大门外的土堆后,身边有木桩遮挡,不易被人发现。
终于在第三天夜里等到了一辆马车。
马车在盐厂门口停下,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与盐厂老板一同进去,看样子应该就是于管事所说的那个与老板面对面商谈的下仆。
那么,幕后主事就在车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