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我的等待到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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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生平淡地哦了声,就不再说话了,又抽出了一根烟叨上,重新点燃,继续地抽了起来。

看到他没有再说话,陈扯清便走近他的身边,站到了出租车的站牌下,两眼目视前方,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转过头来注视着吴秋生。

陈扯清此时心里在想,自已与他本不是一个方向的人,她只是因为做了艾天娇的替身才有机会到了他的身边的,如果自已不是因为艾天娇的身份,自已要与他在起比登天还难。如果现在自已不问,说不定这一辈子都没法知道答案。

想到这里,陈年清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追问他这个问题,陈扯清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稳定一下自已的心神,努力地让自已绽放出一个笑容:“你会经常的记错自已的电话号码吗?”

吴秋生嘴里还叨着烟,回答得很是敷衍。

不过这不要紧,只要你愿意回答就行,陈扯清此刻心里是这样想到的。

此时的吴秋生似乎有些迷茫,便有以疑问式的口气来了一声:“嗯?!”

陈扯清急忙地解释起来:“哦,我听到你在天上华都跟别人说过一个以前的电话号码,你记得吗?在中学的时候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你给我的一个朋友一个电话号码,跟你刚才告诉你的那位朋友是一样的!”

陈扯清说到这里的时候,摆了一下摇脑袋,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电话号码的尾号应该是98,啊不,应该是89对吧!”

陈扯清并不是不想用这样方式去问他这个问题,是怕从他的口中出现了一个令自已很伤心难过的的答案,所以只能用第三人的方式问他。

说完这一串话,她先看看吴秋生的反应,然后又继续追问:“我的那个朋友暗恋着你,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我也不太明白,但我知道你给她的那个电话号码好象是不对的,所以打不通,所以她很伤心,一天到晚在我的面前念叨着这件事,害得我也能记住那个号码了。

“哦!”听到陈扯清说到这里,吴秋生似乎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于是他说道:“那个电话号码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串号码的尾号正好是我妈妈的生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不会搞错的。”

“是吗,可是我记得你给他这个号码的时候是89不是98这是怎么一会事?”

听了这句话,吴秋生似乎想起了什么:“哦,你说的是这个,我记起来了,我的确是给过一个女孩一个电话号码,是我故意的把后面的数字调了一个位置,是我故意的,就是不想让她骚扰我……”

“年青的时候都有那么女孩喜欢纠缠,我是不喜欢,所以故意留下了一个空号,免得女打扰。”

陈扯清的心一下子凉了,那个98尾号的电话,就成了他避免骚扰的挡箭牌和保护伞。空号、故意告诉、避免骚扰……这几个词反反复复的在陈扯清耳边回荡了许久,她才终于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陈扯清的心彻底的凉了,原来真的是他故意的,就是为了避免打扰,把别人对于他的一片真心当成了儿戏。

陈扯清的手心冰凉,但她却还能通过努力强行让自己平稳,仍然不动志色地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吴秋生继续的聊天:“既然两个电话那么的相似,你会不会搞错呀?”

“哦不会,怎么会呢?初中开始我们就经常玩这样的游戏,从来都没出过差错,怎么可能呀?呵呵…”

看着吴秋生的一脸淡定,陈扯清现在是彻底的明白了,相信了,他就是要告诉自已一个假的电话号码,如此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记错了自已的号码,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这几个字反复地在陈扯清的心里出现,象一把钢刀插进了她的心,撕心裂肺的痛楚。八年前,他给了自已那一张写着假号码的字条,是他故意的,他根本不是要跟自已约会,而是轻易地把自已给忘掉,怕自已打扰他。这是陈扯清最怕得到的答案,却是最终的答案。整整八年她期待着这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却让她的心在滴血。

陈扯清不敢再说话,呛怕一说话自已的泪水就会被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吴秋生看到陈扯清不再说话,他也不说话了,先是看了一眼手机,然后礼貌地说了一声:“我先走了!”

此时的陈扯清已经是什么话也无法开口说了,连再见也说不出来,只能是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站在那里,目送着他的离开。

直到这个人的车子消失了的无影无踪,她才收回自已的视线,拦住了一辆的士,上了车,跟司机说了自已要去的地方,此时她才发现自已的声音已经沙哑,说话的声音已经无法清晰。

来到女女会馆,陈扯清去停车场取回了自己的那个皮箱,去了洗手间,把门反锁,已经忍了那么久的泪水再也憋不住了,任凭它狂泻而下。

世上还会有什么事比这事更能令人心痛的,不是你曾经爱过的人不爱你,而是那就是一场欺骗,你爱的人是骗子。八年了,这个自已时时刻刻牢房于心的电话号码竟然是假的。八年间,他每一次想到他失约的结果就是他可能出了什么事了,所以他才会爽约的,他不是故意要失约的。她为他担心的,为他伤心。总以为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他了,可是如今是见到了他,了却了心愿,却是终于证明了他是一个骗子,自已的八年的等候就是证明了他是骗子,自已的痴情只是一个笑话。

陈扯清不知道自已哭了多久,才把情绪给稳定下来,洗了一个澡,再化完妆,然后换上衣服,把自已变回艾天娇,又发了一会的呆,才把自已的东西再藏回到箱子的夹层里,才拖着拉杆箱走出了会所,来到车子旁,上了车,把车开回了别墅。

回到到别墅后,看到了吴秋生的车也是刚刚回来到。

他回了家,陈扯清先是楞了一会,自已本已在女女会馆里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掀起了狂澜。

此时陈扯清不愿意面对吴秋生,因为她怕自己不能让他再次触及自己的心灵创痛而无法让自已演好这个艾天娇的角色。

陈扯清在看到吴秋生的车的那一刻,便猛然刹住了车,把车子停在远处,静静地等着吴秋生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别墅,陈扯清才把车开进了别墅的院子里,停好,陈扯清没有下车,而是先打开放在后座的那只拉杆箱,取出了一台手机,看看是不是已经调至飞行模式,然后又把自已做回陈扯清时穿的衣服包裹住处手机上,藏进车后座的一个夹层里,又仔细地检查了几遍,看看自已有什么遗漏的,会不会留下暴露自已身份的珠丝马迹,确认一切无误后才放心地推开车门下了车,拉着那只拉杆箱才慢悠悠地走向别墅。

管家刘葵花已经看到了她,急忙迎了出来,给她一双拖鞋,一边递着拖鞋一边对陈扯清说道:“少奶奶你回来了,少爷也刚到,你们怎么不是一起回来的?”

陈扯清把拉杆箱递给了管家刘葵花,换了鞋,站起身时,先是定了一下神才问道:“吴老板呢?”

“少爷上楼了!”管家刘葵花满脸笑容地说道:“少奶奶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扯清很少吃宵夜,刚想说不,却突然顿住了,自已现在不想见吴秋生,这倒是一个不回房的好借口,于是他对管家刘葵花说道:“你把宵夜送到温室里,我在那吃,顺便看看那些花开了没有,那是李姨给我送的花仔,我种了有些时日,应该开花了吧!”

“少奶奶,现在都那晚了,你还在去温室吗?明天一好吗?管家刘葵花有些不解,有些担忧。

“不了,不用等明天,我做事不喜欢等,今天能做的事情我今天就要做好它,这些天都忙没有时间打理那些花草了,觉得有些对不住它们了,”陈扯清努力的编造逃离的借口。

陈扯清刚刚走进温室,管家刘葵花就端来了一碗甜点。

陈扯清不喜欢吃宵夜,特别是晚上不喜欢吃甜的东西,那样会对牙齿不好。可是现在陈扯清只是想着如何能躲开吴秋生久一点,直到自已的情绪完全能稳定下来,把艾天娇的角色演好了才敢回房。

陈扯清慢条斯理的吃着管家刘葵花给她的送来的甜点,眼光在温室里的各种花卉中来回在流盼,将自已纷乱的心情融化在美丽的花草中,希望能借此平和自己的心境,恢复到能演好艾天娇的角色,能与吴秋生见面的状态。然而直到她把那一碗甜点吃完,她发现自已的内心还是难以平复,内心总有那么的一娄怨恨难以消弥,那些美丽的花香此时流入自已的内心已经不象以前的那样美丽和宁静,而仍然是点点的纷乱红尘。

自已真的是那样的无用吗?就是无法克制住自已的情绪了吗?为了一个骗子,一个如此混蛋的男人值得吗?

陈扯清在自已内心不停地问自已。曾有几次她还有着要放弃自已的想法,什么替父亲还债,什么帮弟弟筹学费,为了还债自已不得不当这个该死的替身,受这样的凌辱,自已这样做到底是值不值呀?

陈扯清在内心反反复复的问自已,可是她发现,自已很难找到答案。

“少奶奶,这么晚了你该休息了,少爷已经睡下了,”管家刘葵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楼,来到了温室,站在了她的身边。

见陈扯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管家刘葵花又说道:“少奶奶,你这样经常的熬夜对身体很不好,会把身体弄垮的!”

实在没有法子,陈扯清发现自已如果不给了出一个明确的答复她是不会离开的。

稍微整理一下自已的情绪,陈扯清对管家刘葵花说道:“好吧,我一会就去睡,你也去休息吧!”

陈扯清把装甜点的空碗递给了管家刘葵花。

“好吧,少奶奶,那我先去休息了,你有什么事再叫我。”

“好,你先去吧,我一会就下去,”陈扯清敷衍了管家刘葵花几句。

看着管家刘葵花离开,陈扯清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吸呐了几会带着花香的空气,看似自已的情绪已经稳定一点了,她才走出温室,回到了二楼,来到了主卧室的门前。

因为自已已经在女女会馆洗过了澡,而且因为吴秋生在家,自已不能卸下艾天娇的容装,所以陈扯清只简单地洗漱一下,便关上门,熄了灯,上了床。

刚一睡下,陈扯清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出今天在天上华都的情景,想起了今天与吴秋生的那一断关于电话号码的问答,又联想到了这些年自已那么的固执地坚守着自已对他的那份执着和喜欢,却是到头来换来的是欺骗,泪水禁不住又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在这苦苦挣扎的悲苦心境里流离了多久,陈扯清的思绪在迷乱中渐渐地入了梦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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