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酒吧,陈扯清就看见吴秋生了,陈扯清一惊。她怕见到他,也怕被他看到,被他误会自已是特意来找他的,那就会被认为是自已是特意来烦他的。
陈扯清想到这里,她便让服务员给她安排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不发现的地方坐下。
陈扯清此时正在月经期内,医院告诫她不能喝酒,因而陈扯清只要了一些茶点,要了一杯红茶,一个人坐在那里,慢慢地品酌,不时用眼睛的余光中瞄一眼吴秋生,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关注吴秋生,却又不相打扰他,心里很是矛盾。
等到服务员拿着陈扯清点过的菜单离开的时候,陈扯清一眼就看到对面的吴秋生好象点了菜和酒。可是他好象不是急于喝酒的样子,而且在侍者的耳边说着什么,侍者笑容可掬地频频点头,接着侍者便离开。过了几分钟后,那位侍者给吴秋生端来很多的瓶酒。陈扯清轻轻的数了一下,足足有十瓶以上。他能喝那么多吗?是不是在请谁喝酒?陈扯清有些担心,心里嘀咕起来。
可是很久陈扯清也没有发现有人来陪吴秋生,也就是说吴秋生点了那么多的酒就是要自己一个人喝完,他到底为什么会自已一个人来这里喝酒,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陈地清猜不透,反正陈扯清就觉得他是一个没法让人猜透的男人,一个变化多端的男人。
此时陈扯清点的茶点来了,但陈扯清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吴秋生的身上,她根本无心去品她点的那些茶点。
她一直注意着吴秋生,此时她才发现吴秋生就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喝了好几斤酒了。
而且他虽然喝得很多酒,却似乎没有醉的感觉,仍然是一杯接着一一杯不停地喝,他似乎什么也不关心,什么也想不做,所有的动作就是倒酒、喝酒。
他难道是要把一桌子的酒全喝了吗,那他能受得了吗?陈扯清心里又在嘀咕,担心之情油然而生,难以抑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渐晚,来酒吧的人越来越多,而瞬时吴秋生身边来了很多光鲜亮丽的人。
酒吧里的音乐渐渐变得燥动起来,很多人都走进了舞池,开始舞动,不时传来刺耳的尖叫声和口哨声。
陈扯清的注意力全在吴秋生的身上,目不旁笃
此时陈扯清注意到了,有很多衣着显露的美女从吴秋生的身边走过,时而也有人跟他打招呼,可都是因为吴秋生不予理会而失望地走开。
终于,吴秋生点的酒见底了,看样子他还不是很醉,陈扯清悬着的心终于肖肖放松。
他仔细地把每个空酒瓶都拎起来摇了摇,发现全是空的,便又招来侍者,跟他们好象说了句什么,等到侍者一走,他便掏出香烟点上一根抽了起来。
抽得差不多的时候,侍者过来帮他清理完桌上的空酒瓶,又替他换了新的酒。
这一次他没有倒入酒杯中,而是直接的吹瓶,比前面喝得要更猛了,很多的酒都洒到外面来了,洒到他的下巴,流进他的衣领,形成的一条美丽的弧线,给人以一种难以抗拒的男人的性感和俊美。
陈扯清的心越来越不安,好几次她都想站起身来去到他的身边,不过理智让她最终还是坐回来,没有过去。
最后连陈扯清都不知道吴秋生到底喝了多少酒出,他好象不太清醒了,脸上露出一种很奇特的的笑容,很是惊艳,一种黑色的美的感觉,这种美不是令人开心的,而是令人黯然神伤的感觉。
此时陈扯清的内心很痛,她不停地扯纠着自已的衣角,或者是想尽量地稳住自已的神想不受这个男人的干扰,但她感觉自已很难做到,目光仍然是紧紧地盯向吴秋生那边。
正在此时,陈扯清发现吴秋生又抓起了一瓶酒,猛然地喝起来,也许是因为喝得太猛了,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扯清猛然地从桌上抓起了自已的包包,正要向吴秋生走过去,但她的心又猛地纠了一下,他不是不想让自已烦他吗?如果自已现在过去他会发火,他现在拼命的喝酒肯定是说明他此刻的心情不好,在这种情形下自已去到他的身边,他肯定会大发雷霆,那不仅自已累,自已要受罪,他也不高兴,何苦呢?陈扯清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吴秋生,发现他的行为已经很僵硬了,显然已经醉得不轻,可是他还在不停地喝,一瓶接着一瓶,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的心烦,要拼命地喝酒呢?陈扯清真的想不明白,越是想不明白,陈扯清越是担心。
就在陈扯清心里乱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陈扯清发现吴秋生又抓起一瓶酒,一古脑地往下灌。
这一瓶下去后他终于站了起来,他浑身摇摇晃晃就扶着桌子才勉强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很是不稳,东倒西歪的,几次都险些倒地,好几次撞在桌子上,但他好象没有感觉,继续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陈扯清虽然万般不想的过去,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悄悄地跟在吴秋生的后面。
等到陈扯清跟到洗手间的时候,听到吴秋生在里面吐得很厉害的声音,
陈扯清退了出来,招来一名侍者,给他塞了一些钱,在他的耳边叮嘱了几句,侍者会意,拿了一瓶矿泉水走进了洗手间。
吴秋生用侍者给他的水先漱了一下口,又喝了一些,然后把自已的头放到自来水对着自已的头冲了一会,似是清醒了一些,然后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怕是被吴秋生撞见,陈扯清很快地就回到了自已的坐位上,目光仍然一直盯着他,看着他走回他的那张桌子前。
他回到原来他的桌子后,他先又抽了一会烟,才招呼侍者过来结帐。
陈扯清看见吴秋生结了帐,自已也急忙结了帐,然后悄悄地跟在他的后面走出了酒巴。
一路上有很多来来往往的车,可是看他的样子根本不想乘车,而是摇摇晃晃地走着。
陈扯清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不靠近他,一直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
吴秋生喝了太多的酒,由于喝得太急,一下子酒还没有完全的产生作用,没有显现出来。
现在可能是真正的醉了,他的步伐很是凌乱,几次摔倒,陈扯清向前猛地跨上几步,几次都想扶住他,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她记得上一次自已救了他的命,他都不是很高兴,如果现在在他喝醉酒,心情很不好的情况下他肯定会怪自已,肯定会发很大的火,陈扯清真的没有这个勇气去招惹他。
她没有打扰他,只是紧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摔得实在太厉害了,才拉他一把,然后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叮嘱一句:“小心了!”
他的嘴里不知道咕嘟了一句什么,好象想对她说什么话,但是他已经醉得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的话根本没有人能听得清。
陈扯清没法听清他说的话,陈扯清此刻可以肯定的是他真的是醉得迷糊了,不能做什么伤害自已的事情了,陈扯清才敢大着胆子靠近他,费尽力气才把他扶住,慢慢地把他扶到了了自已的车旁,推进了自已的车上。
车在路上时,吴秋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会陈扯清悬着的心才真正的放下了。
陈扯清正想着要把车开回别墅去,突然她猛然地想到了什么,然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睡得象死猪一般的吴秋生,确定吴秋生确实是睡过去了,她才敢按照原先想好的做,把车开向她的弟弟就读的那所学校。
到了弟弟上学的学校,她从自已的包里掏出一个不常用的手机,打开手机后调出了弟弟的电话拨了过去,一会儿,就听到弟弟在电话那头的声音。
“喂,扯明!那里还有家里带来的蜂蜜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弟弟的回答:“有呀,还一二斤!”
“好,你快给姐姐倒半斤来,快点,姐姐没有时间。”
“姐姐你现在在哪,我要送到哪里去给你?”
“我就在你的学校外,你直接下来给我就行了。”
好的,姐姐,你等会,我一会就到。
很快,陈扯清的弟弟陈扯明拿着半瓶蜂蜜从学校里走了出来,来到陈扯清的车旁,把蜂蜜从车窗外递给了陈扯清。
“姐,给你蜂蜜!”陈扯清说道。
“哦,好的!”陈扯清把车窗放了下来,接过弟弟陈扯明手中的蜂蜜。
“姐姐,你现在在做什么呀?妈妈可想你了,你能不能回一趟家呀?陈扯明不愿意离开,一直站在陈扯清的车窗旁,象是有很多的话对她说。
“弟弟,你先回学校去吧,姐姐现在没有时间,工作太忙,等姐姐忙完了,会回家的,你放心好了,你要记住姐姐的话,好好争气,努力学习呀!”陈扯清不忘叮嘱陈扯明。
其实她也知道他的弟弟是一个很努力的人,根本不用她操心,只是姐弟二人分开太久,她也很想弟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才画蛇添足地说上这么一通话而已。
自从她做了这个替身,因为怕暴露一直不敢回家,也不敢跟她这个就在天都上学,离自已不是很远的弟弟见面。
今天她是看到吴秋生确实是醉得不省人事,不怕被他发现自已来学校找她的弟弟,想来弟弟这里要些蜂蜜回别墅后给他泡一杯有醒酒作用的蜂蜜红茶才不得不冒险来找弟弟的。
“哦,知道了,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一直是全班第一的,不会让姐姐失望的!”陈扯明一脸骄傲地对陈扯清说道。
“好,这就好,那你先回学校去吧,姐姐还有事先走了!”
“姐姐拜拜!”
说着陈扯明转身离开,陈扯清便关上车窗向别墅方向开去。
陈扯清开着车一进入院子,管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等到车子一停下,管家便立即跑到车旁,关切地问了一句:“少奶奶,大少爷怎么了?”
陈扯清打开了车窗,对着管家说道:“醉了,快帮我把他扶下车,扶回房间去!”
管家不敢怠慢,立即开了车门,去扶吴秋生,可是管家已经是一个五十岁的妇女,力量毕竟不是很大,陈扯清只好也下车,跟她一起把吴秋生扶出车。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把吴秋生扶上了二楼,扶进了卧室,放倒在床上。
此时陈扯清才想起车上的蜂蜜,又对管家说道:“你先在这里照看一下,我去车上拿点东西!
”陈扯清折返回到车上,取回了那半瓶弟弟给她的南山国特制蜂蜜。
拿到蜂蜜后陈扯清对管家说道:“你去给泡杯蜂蜜水。”
“好的!”管家拿着陈扯清给他的蜂蜜,去客厅给吴秋生泡蜂蜜红茶,这种蜂蜜红茶管家以前泡过,只不过不是陈扯清给他的,而是老爷子拿过来的,因而她知道配比,陈扯清不用特别地叮嘱她。
陈扯清自已在房间里帮吴秋生脱去身上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西服和裤子,扔进了脏衣篮里。又到浴室里拿来了毛巾,放了一些温水把毛巾烫了一下,给吴秋生全身擦拭了一遍,再给他把被子盖上,又把手巾拿回浴室里放好。
管家泡好了蜂蜜红茶端了过来:“少奶奶,你把手巾给我就行了,你给老板喂蜂蜜水吧!”
陈扯清点了一下头,把毛巾给了管家,自已则从管家的手里接过蜂蜜红茶,坐到床前,又用两个枕头把吴秋生的头埑高,再把蜂蜜红茶一口一口地给他喂下。
吴秋生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开不了口,不能喝下蜂蜜水。陈扯清又在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他才在微醒,张开了嘴,喝下了一点点蜂蜜水。
陈扯清把剩下的一半蜂蜜红茶放到床头柜上,看到管家一直站在床边,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他怕管家累着,明天管家还得赶早起来做早餐,她便对管家说了一句:“你先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
管家是很感激,对陈扯清说道:“好的,那少奶奶我先下去了,你如果有事就请叫我,我会立即过来的。”
陈扯清对管家轻声应了一声嗯,管家才蹑手蹑脚地慢慢离开。
管家把门关上,卧室里一下子便静了下来。陈扯清怕吴秋生到了半夜可能会吐,有些不放心,便一直守在床边,不敢离开。
吴秋生好象在做梦,说起了梦话:“完了,没了,一切都完了,没了,真没了!”
“没了,什么没了?他在说什么没了,完了什么完了,他在说什么完了?难道是说他的公司出现问题了?”陈扯清一脸担心,不由得靠近了吴秋生一点。
“吴队…吴总,吴队…吴总……”
刚才还说什么没了,完了,现在怎么又成了什么吴队吴总的,什么意思呀?陈扯清更是糊涂。
“吴队,我们的飞天梦呀,我们的飞天梦呀,我们要保家卫国”
“飞天梦,保家卫国?”陈扯清的脑海里一下子回到了八年前与吴秋生一起的那个情景。
八年前,她与他身在别墅的草坪上,他的嘴里咬着烟,用他温柔且坚决的口气对他说起他的那个热血沸腾的飞天梦想。
就在陈扯清的沉浸于回忆的时候,她又听到了吴秋生嘴里喃喃地说道:“吴总你威风,吴总你厉害,吴总你霸气,你帅气,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