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另外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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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那跟那呀,吴秋生这一辈子,那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几个人围着她一个人,明显是人多欺负人少,是仗势欺人,还美其名曰,女人之间的小矛盾?这是小矛盾吗。

你当老子是傻子,还是瞎子,一大群人欺负一个女人,这还是小矛盾。

还说什么道歉,道歉就行,那情形是道个就行的,就把问题解决了吗?你他妈的编故事也得打个底稿吧!当老子是好玩的,随便你玩呀!就这智商还玩老子,不是找抽呀,可惜老子不会打女人,知道老子不打女人,就想钻这空子欺负老子的女人,这不明摆着打老子的脸吗,老子的脸都敢打,kou,你真他妈的把自已当一会事了。

吴秋生越想越生气,越想怒火烧得越旺,直到现在他都想再揍着那丫的。

陈扯清的肚子越来越疼,吴秋生自顾地在前面走,走得很快,陈扯清跟不上他的步伐,但又不愿落下,于是拼命地追赶,一不小心,把脚给扭着了。

肚子痛再加上脚上又受伤,当即把陈扯清痛苦得没法说了,她几乎要晕倒了。

吴秋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来一看,看到陈扯清已经是大汗淋漓的,快要晕倒的样子。

他闪电般的转过身来,上前二步把她扶住,嘴里却是狠狠地训道:“你说你还能干什么,走个路都不行了。”

已经疼痛得快要晕迷的陈扯清那有心思去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是沉默。

吴秋生接着训道:“你可是的,也他马的太那个了吧,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敢还手,不敢还手也就算了,你总会跑吧,连跑都不会吗,凭人欺负,我吴秋生这是怎么了,摊上你……”

吴秋生本是想说摊上你这样的女人,真是自己倒了大霉了,可是他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自己是个无婚主义者,怎么突然有着想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的想法来了呢。

大汗淋漓的陈扯清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法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长腿,你有没有嘴呀,你不会骂回去呀,你不会大声地叫,叫我吗?”

仍是无法回答,

“你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

仍然是说不了话,没有法回答他。

“不过别说你了,我也是蠢,怎么会带你来参加这宴会,让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你给我记住了,以后遇上这种事你要是不还手,不把这些人给我抽扒下了,回家我抽死你。”

对陈扯清训了一大通,吴秋生的心里似乎清爽了一点,这才抓着陈扯清的手,继续地往前走去。

又是一阵阵的剧痛令陈扯清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一阵酸水从胃里倒了出来,吐出了一口污浊物来。

见此情形,吴秋生先是一脸惊讶,停下了脚步,转头又看向了陈扯清。

借着远处别墅照出的微弱的光芒吴秋生看清了陈扯清此时苍白如纸的脸庞,大汗淋漓的样子着实的吓人。

吴秋生的眉头紧锁,一把把陈扯清拉入怀里,紧盯着陈扯清那一双已经有些混浊的双眼,

“你怎么了?”他有些着急地问道?”

陈扯清却紧咬着牙,颤颤微微地说道:“没……没事……我没啥事!”

“你没事?你还没事?”刚刚温柔的吴秋生又是一脸的怒气,对着还坐在车上的司机小王大声地喊道:“备车,去医院!”

陈扯清被他这一骂,更觉疼痛,忍住剧痛,忙伸手去拉住他的衣袖,勉强细声地对他说道:“我不用去医院了,你送我回家吧,我这病医院治不了,只是痛经,是痛经而已,西药没有什么效果的。”

“可能是害羞了!”陈扯清在说到最后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小得可怜。

“嗯?!”吴秋生好象没听清陈扯清说的是什么,于是把耳朵凑到了陈扯清的嘴唇边上。

似有一股电流在陈扯清的身上游走,陈扯清的脸上燥热起来。

吴秋生不管这些,把耳朵凑得更近。

陈扯清无奈只能把痛经这两个字再说了一遍。这一会好象吴秋生听清楚了。

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他和她的全身,吴秋生身体僵了一下,却稳着脸上的表情,没动。

“哦?!”吴秋生应了一声,把头收了回去,然后便弯下腰把她抱起,抱回到车上。

上了车,吴秋生又突然地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啊?!”陈扯清一时弄不明白吴秋生问自已这句话的意思,回了吴秋生一声,然后又回头盯着吴秋生看。

“我是问你你今天是什么时候就患上病的,是什么开始有痛感的?”吴秋生的脸一冷又用很严厉的语气问陈扯清。

“是…是…是…”陈扯清怕他再次生气只好如实地告诉了他:“是今天早上就来了!”

“也就是说你在陪我去参加宴会前就有病了是吧?”吴秋生的声音更冷,脸色更难看了。

陈扯清更害怕,怯怯地回了一声:“唔!”

听到陈扯清的回答,吴秋生的心里一震,脸色更黑沉。

这么说她是在去套房前就已经有病了,她强忍着痛苦陪自已应酬。她很痛苦,去装作没事人一样,目的就是不让自已看破这一切。

她这是何苦呀?吴秋生的心有些纠痛。

吴秋生觉得奇怪,自已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以前自已可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的,自已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心疼。

可这是真实的,自已此刻真的感觉有心痛。

吴秋生狠狠地盯了一眼陈扯清,大声是责问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这不都是你所想的吗?你不是不让我烦的吗?现在反倒来问我这个问题,陈扯清此刻的心里嘀咕,但她不敢这样对他说,因为她不想把他好不容易才有的好感给弄糟糕了。更不想把他好不容易留给自已的一些的记忆给毁掉了。只是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嗯?一个嗯字算是什么答案?”吴秋生的眉头又一声皱了起来。

此时他才想到,陈扯清突然的失踪,然后被一群不懂事的小丫头围住羞辱,那个时候她已经病得很重了,已经基本是不能动弹了,所以才有了被别人骂,被别人泼酒甚至被别人打都没办法躲,没办法还击。

可是此时自已不就在那里吗?离她并不远呀,只要她叫一声,自已肯定会去帮她,去救她的呀,她为什么要自已强忍着剧痛,强忍着羞辱而不声张呢?

想到这里吴秋生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恨意,内心的压力比自已看到她被别人欺负时还难受。他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你听着,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了,别人欺负你没法反抗为什么叫我!”

陈扯清被吴秋生这么一吼,不由得被吓着向后倒退了几步。

吴秋生见她仍然不肯告诉自已真相,更是生气,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哑巴了?说话呀!”

陈扯清此时才明白,看来今天自已不把真相告诉他,他肯定的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已的了。于是强忍着疼痛对他说道:“我是怕打扰到你让你烦。”

陈扯清说完话就闭上了双眼,不再抬头,不再看他。

她睫毛微翘,垂目静神的模样,十分的娴雅端庄,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令吴秋生内心不禁有些波澜波动。

但是吴秋生也同时在陈扯清的这张脸上看到了一缕淡淡的哀怨。

只是那两个高峰,横看成岭侧成峰呀,怎么看怎么好看,叫人欲罢不能。

吴秋生的呼吸猛地一紧,陈扯清刚才说的话语又在他耳边回响。

就怕烦你,就怕打忧了你,怕烦你,怕打忧你,是的,吴秋生这才想起自已曾经对她要求过,不能再麻烦他,如今她忍着病痛,忍受污辱也不愿意打忧自已。

此时吴秋生的内心的如有一只无形的手把心纠起,很是纠痛,

这这般的疼痛下,吴秋生不得不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抓抓住她手,向后退了几步,脸色也变得异常的难看。

此时吴秋生感觉一切都瞬间的寂寞下来,包括他的内心。

此时的陈扯清似乎也放松下来了,她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可就在此时却听到吴秋生说话了:“小王,开车,送少奶奶回家!”

小王反应很敏捷,没等吴秋生的话声落下,就已经发动了汽车,向别墅方向飞驰。

吴秋生又点燃了一根烟,狠命地吐了起来,车里空气立即被他吐出的烟雾笼罩。虽然此时的车窗是开着的,但由于空间太小,烟叶仍然是十分的呛人,弄得陈扯清连连的咳嗽起来。

吴秋生听到陈扯清的咳嗽声,先是停下了吸烟的动作,然后楞了几秒便把烟头使劲地掐灭。

从后视镜里的小王清楚地看到了吴秋生的这一动作,他先是很吃惊,因为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已的这位老板会为别人把烟掐灭的历史。这是他第一次,且是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做的,他感觉到了,这会老板真的是变了,变化太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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