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到gril的回信的那一天,是他送陈扯清回广州的时候,然后他回了广州分公司,处理完了所有的业余后才回天都的了,若不是那天工作完成得早,怕他是一时半会的也不会想到去拆girl的信。
当他从信封里抽出信后的时候,最先引起他注意的是girl的信里用的纸,很眼熟的信纸,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仔细地研究了一番后才猛然想起了,那张信纸就是他在医院里看到的陈扯清用的好个信纸,那天的她还用东西故意的遮挡,他不过看到了一些大概,不过那时的他,还在心底里猜测了很久,她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交了个笔友,这年头用这个方式交友的已经很少,不!应该说是绝迹的了,现在都什么年代?微信,qq,手机电脑种种最现代最好用最便捷的通信方式比比皆是,谁还有这种最古老最土的方式联系,费时费力的。
但自己却一直的坚持,因为吴秋生认为这种方法交的朋友最纯洁,没有任何的牵扯,双方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需要知道对方长的什么样,想的是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跟对方诉说就行了。
让他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跟自己一样在用这种老土的方法交友,他真的很惊奇,同时又有一种发现自己找到了知音一样的兴奋。
现在吴秋生脑子里想到的已经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这信纸的来源,随后他的心里立即冒出了一个想法,她就是陈扯清,陈扯清就是girl?他找到了陈扯清以前在公司上班时用手工填写的一份文件,仔细地比对了一下,刚开始似乎也看不出什么,但经过了一阵仔细的比对,终于让他找到了一处与众不同的相同之处,那就是那女人的女字,正常的书写方式是从左到右,陈扯清写的这个却是从右到左,本应是左重右轻的,她却是右重左轻。
此时在吴秋生的脑海立即出现了很强烈的想法,就是要跟陈扯清见上一面,证实自己的猜测。也许是没有百分百的肯定,她就是自己的那个girl的女孩,所以他没留下自己的电话和真实姓名,只告诉了他约会的地点和时间,之所以会选择这个南山国茶座,是因为他今晚有两个老朋友来这里聚会,当然是因为有了聚会,他才肯定不能与girl想见了。
不过他也没有想到见面,因为如果girl并不是陈扯清的话,他并不想再多去认识一个女孩子了。
他到了南山国茶社后,八点的时候他从楼上走下来一次,他就看到了陈扯清。
为了避免让陈扯清等得不奈烦,他提前来了。
他便在聚会到了最高潮的时候直接就喊停了,提出了换个地方继续,在他看清了陈扯清的餐桌号后,他就已经完全确定了她就是自己多年以来一通讯往来的girl了。他之所以要问服务员,不过是他想要得到最为准确的答案罢了。
他与程刚是闺蜜,经常的在一起混,他高中时认识陈扯清一点都不会奇怪,但是他为什么到了部队后会主动的给陈扯清写信,而且还是有匿名的方式呢?
自己当初在高中的时候他与她难道有过什么事吗?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呢?
车子停在了一家很奢华的夜场里,吴秋生坐在车上,却迟迟不愿意下车。
黎猴子早已忘记了吴秋生刚才对自己的那通羞辱,他出声提醒他:“生哥,我们到了!怎么不下车?”
吴秋生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依旧没有什么回应。
黎猴子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拍了一下吴秋生的肩膀,又叫了一声:“秋生哥!”
吴秋生才回过神来,望向窗外,很不走心的问了一句:“到了吗?”
顿了一会儿,他却地黎猴子说道:“把你的车钥匙给我一下,我有急事要去办,你们自己先玩吧!”
吴秋生从黎猴子手中接过车钥匙,先是在车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才下了车,回到了驾驶座上,把控方向盘,冲着酒店缓缓的开去。
三个月前他与他在西大那里见过一见,他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试探出一下她,她是不是自己的小惹事,他没想到试来试去的没有探出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惹事,却得到了另外一个答案。
本来他只以为陈扯清不过是他的朋友的朋友的女朋友,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与他有着八年的渊源。
在八年后的他在没有与小惹事相遇之前他都是不去想过爱情的事情?八年前他是更不会去想这些的了,可是他竟然会去给陈扯清写信。
此时的吴秋生感觉到到了自己肯定跟她有过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过。
哦,对了,他想起来了,她好象还有一个她很喜欢的男孩,喜欢很久多年了,那个男孩到底是谁?此时吴秋生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立即与girl相认,人都是这样的,有些在自己心里最真实的东西宁可是与不相干的人说,也不愿意告诉自己身边的相熟的人。
吴秋生把车停在子酒店主的门口,下车把车钥匙往门童的手里一塞,竟自走进了酒店的大堂,直奔楼上的套房。
吴秋生掏出房卡开了门,一边快速的脱去身上的西装,丢到书桌上,提起笔迅速地给girl写了回信:“girl虽然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来赴约,但我还是要对你说声对不起,因为我突然接到了紧急任务,正月初三我就要离开广州了,这次我提出与你见面的请求也许过于突然,以至于临时出了变故。真是对不起了,不好意思,你也许也能理解,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是不能违抗命令的。这次是我的错,不好意思了,请原谅!”
“如果你有还想与我相见的想法我们可以还有机会的,那时我一定不会再有今天的事情出现了。上次因为太过于匆忙,有些话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我上学的时候其实成绩最差的就是文科。”
吴秋生一口气写了一大堆,直到最后的时候他才轻描淡写的写上了一句:“上次你给我的回信中说过你又重新的遇到了一个男生,你是怎么和他想见的,想见了吗?现在还跟他有联系吗?这些年了,你的信里几乎都会提到他,我在想你比我想象中的比你写出来的都还要爱他对不?所以girl呀,你比起你的痴情我想我和你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的祝福,我也祝愿你与他有情人终成眷属!”
写到这里吴秋生才收笔,在落款man时稍微迟疑了,他又写上了一句,对gril突然的有点好奇:“你喜欢的那个男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你能跟我举例一、二吗?”
到了天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二点,她是在酒吧间里找到了任肙肙的。她来到的时候任肙肙已经是烂醉如泥,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旁边还有几个男人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她。
陈扯清连忙走上去,把任肙肙从座位上扶起来。
还好,她虽然醉得不省人事,听到陈扯清的声音时还嘀咕了一句:“小扯蛋!”便很乖的随着陈扯清的力道站起了身,靠在陈扯清的身上,随着她离开了酒店。
到家后陈扯清把任肙肙放到了床上,刚想去为她倒杯水,任肙肙却一把抱住了她,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小声的抽泣起来。
陈扯清不愿说话,就静静地坐在床边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任由她哭一通。
可能是喝酒太多的原因吧,尽管她是难过的样子,见到自己的好友陈扯清,任肙肙有一种回家的感觉,遇到自己最亲的人的感觉,似乎有一种哭不完的感觉。但哭到了最后一次,任肙肙还是窝在陈扯清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将她重新的放在床上,找来一床被子替她盖上,而后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的任肙肙把自己窝在卧室里一整天的都没走出过卧室半步。
陈扯清心里很是担心,时不时的会去敲下门,叫上几声,隔着门跟她说上一会儿话。
在靠近任肙肙的门口时陈扯清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的任肙肙很是刻意的压抑着自己,小声的哭泣。
一连几天的时间里任肙肙都是这样的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的样子。
在这几天里,程刚也来过了几次,任肙肙不肯见他,陈扯清也不会给他开门。
程刚每次来的时候手里都会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他大概也知道,陈扯清不想跟他说话,所以每次来的时候他都是站在门口自言自语地说话。有些话是他自己说给房间里的任肙肙听的,也有些话是说给陈扯清听的,都是一些拜托陈扯清要好好的替他照顾好任肙肙的话。
第六天的时候陈扯清起床的时意外的看到了任肙肙起来了,走到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今天她做了一个很精致的化妆,穿着她平时都不舍得穿的一套很贵的服装,笑容很灿烂的对着陈扯清:“小扯蛋,早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