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苏夏觉得齐灏的目光十分的渗人,看得她全身臊动。
“我想看着你,一直这样看着你。”齐灏深情的看着苏夏。
……
苏夏觉得,自从遇到齐灏,她就中邪了,否则,怎么会一再的做出出格的事情,现在竟然还真的用手去帮他……
主卧里面自带卫生间,尽管已经用纸把手擦过一遍,但苏夏还是进卫生间仔细的清洗自己的手,越想,便越觉得羞恼,她竟然完全被齐灏吃得死死的,今天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明天,会不会做更出格的事情?
不行,不能这样发展下去。
把水一关,苏夏气冲冲的走出房间,“我要回家了。”
“还早呢……”
生平第一次,有女人帮自己,那感觉和自己用手,完全是天差地别,只一次,齐灏就迷上了这样的感觉,看着苏夏,眼神柔情得像盛满了蜜一般,甜得腻人。
“我就要回家。”
齐灏表情越满足深情,苏夏越羞恼,“接下来我都没有空,你自己在家里养着吧。”
“不行,老婆……”
听到苏夏这样说,齐灏终于发现苏夏的羞恼,连忙从床上下来抱住她,带着撒娇语气道,“我不能没有你,我现在是一秒看不到你,就像隔了三年那样的久。”
“哼……”
苏夏冷笑,“什么时候把你的色心收一收,我再考虑,再见。”
“老婆……”
“还有,不许用苦肉计,也不许去找我,给我老实的在家里呆着,不然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警告完齐灏,用力的挣开他,苏夏便往外跑去。
“老婆……”
齐灏想追出去,却发现自己衣冠不整,连忙整理一下,就是这功夫,苏夏已经跑走了。
“……”
不开心!!!
苏夏说不见齐灏,就是真的不见,哪怕她人到别墅去监督工,也不去齐灏的家里,不见他,心里的臊动,便慢慢的平息下来,渐渐的,苏夏觉得找回了原来的自己。
在苏夏感觉很好的时候,齐灏却真正的是度日如年,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这样的渴望,可是他不敢出现在苏夏面前,因为苏夏说了,若他再敢使用苦肉计,或者不听医生的话好好的休养,她便再也不见他。
虽然明知她是威胁,可他,竟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他对她,已是情根深重。
第一次,他厌恶起自己的伤来,为何要受伤,为何好得这么慢?
短短几天,他都觉得,自己要变成望妻石了。
早知道一时的享受会带来这样的后果,他宁肯忍爆炸,也不去撩她,让她帮自己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就在齐灏一会儿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一会儿沉浸在后悔之中,度日如年的养着伤时,苏夏这边,收到了来自朝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虽然对女儿有信心,但是真的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后,苏富还是十分的高兴,特意放下手上的活儿,要带苏夏去外面大吃一顿庆祝一下。
“我们两个人也吃不了太多的东西,不用跑太远,就去我们常去的饭店好了。”第二次拿到录取通和书,苏夏并没有觉得特别的开心,毕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看到爸爸高兴的样子,她还是决定不扫爸爸的兴,毕竟,对于爸爸来说,她有出息,比什么都要好。
“好吧,就去我们常去的饭店。”
女儿奴苏富有严重化的倾向,女儿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一路上,苏富脸上都带着明媚过头,有些像傻瓜的笑容,只要碰到熟识的人,不用人家问,他就主动的告诉人家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原来是女儿考上了朝阳大学啊,不错不错啊,恭喜恭喜啊。”
“哈哈,谢谢,谢谢。”
作为主角的苏夏,低调的跟着爸爸,只在人家看向自己或者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才带上害羞的笑容回人家几句,老实说,现在这年代,考上大学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她爸这样的反应,其实看起来有些丢人,前世的时候,苏夏记得,自己就因为嫌丢人,不许爸爸再拉着人家分享喜悦。
这一次,不管爸爸有多激动,苏夏都默默的跟在爸爸的身后,不去制止,因为,她欠爸爸的太多了,只要能让爸爸开心一点儿,再丢人都不算什么。
“宝贝,爸爸是不是太丢人了?”
到了常去的饭店,苏富自然的要跟老板娘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等点完了菜,在等菜上桌的时候,看着女儿如往常一般的脸色,苏富才惊觉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丢人了。
“没有。”
见爸爸略微的冷静下来,苏夏笑,“现在的大学生,不像爸爸那个年代的大学生一样的珍贵了,只要想上,基本上都是能上大学的。”
“你说的没有错,现在的大学生确实不像以前的大学生那样珍贵了,如今上大学就像以前上初中高中一样的普及了,爸爸公司平常招人,就算是招一个普通的装修工,来应聘的都可能是个大学生,不过,都是大学毕业出来的,不同大学的毕业证书,含金量是不一样的,你这可是朝阳大学,而且是计算机系,爸爸可打听过了,朝阳大学的计算机系,那名气可是排全国第一的。”
苏富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为女儿这样的高兴自豪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年爸爸不也是从朝阳大学毕业的吗?”苏夏含笑道,“今天的录取率和爸爸当年的录取率,那是没法儿比的,真要说起来,我可能还没有爸爸厉害呢,不过我知道,爸爸之所以这么高兴,只是因为我是你的女儿而已,这是父母天性,我遇到了不好的事,爸爸会比我更难过,我遇到了好的事,爸爸会比我更高兴,我都理解的。”
“我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苏富感叹的看着女儿,“考上大学,不是结果,而是开始,但是现在看你的样子,爸爸想,应该也没有什么能叮嘱你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