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她第一个男人,毕竟,白岑琳不小了,还曾在国外留过学,所以陆夜白从来没想过她还会保守最初的清纯。
可是,可是,可是……
欣喜若狂,他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她因疼痛而冰凉的嘴,一边温柔地安抚着她:“乖,乖,乖……”
他的温柔成功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她微拧的眉头,终于慢慢松了开来。
感觉到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柔软,陆夜白知道这个女人已彻底准备好了要迎接自己。
陆夜白正当年轻,做这种事的时候难免又重又狠。
虽顾忌着她是初次已尽可能地温柔,但,这种事情一旦到了这种程度,谁还能控制得好力道?
那一天,在最不合适的地点,他们做了最不该做的事。
而且,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整合冈本都被她用光,直到白岑琳在他的疼爱之下,生死几度回,可他还是没有完全尽兴。
白岑琳早就猜到他这样的年纪不可能太弱,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个人在这种事上面这么强。
不,何止是强,简直是变态的强。
她虽是医生,但毕竟初经人事,于是最后,她几乎是在他面前哭着求饶……
看着她哭红的小鼻子,陆夜白低头在她鼻尖上轻轻一撞,然后才轻语软声地哄:“乖!叫我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好听的?
什么是好听的?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真的不知道啊!
可是,不叫他就不放过自己,所以她紧抓着他紧实在臂膀,呜呜地哭着问他:“什么是好……听的?”
她被他撞到声音都变了调,他却咬着她的耳珠轻轻地笑:“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放过你。”
闻声,迷离之中的女人怔怔地叹了一句:“你明明,比我还小一个月……”
他可不管这些,就想听这个:“叫不叫?嗯……叫不叫?”
白岑琳骨头都要散架了,这时哪里还敢多说别的,只能大声叫着:“好哥哥,放了我,放了我好哥哥……”
过后,陆夜白抱着白岑琳久久不语……
他终于得到她了,完完整整的。
直到她因为身上的粘腻实在有些受不了,才嘤咛一声:“我,我想去洗洗……”
闻声,陆夜白仿佛这才想起来她的职业。
医生,大多都是有洁僻的,白岑琳在这方面虽然不算严重,但到底还是比较‘讲卫生’。
男欢女爱这种事,对她来说,确实也不算是‘卫生’。
所以,轻笑一声,他很快便撑坐起来,然后问她:“要不要我抱你去洗?”
一听这话,她的脸又红了:“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你确定你去得了?”
闻声,白岑琳身子一颤,竟真的觉得全身都酸软得没有气力,于是,嘟起嘴,她媚眼如丝:“我走不动了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他故意逗她,眼看着她要变脸,他才笑笑地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一起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