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心情其实还挺微妙。
他刚刚要走,她却叫住了他,他理会一下虽是礼貌,但心里却着实有些欢喜。
于是转身,眸色沉沉地看着一身白衣的女医生……
见他停下来听她说话,白岑琳忙道:“毕竟还是敏感人群,就算我们不能限制你们的自由,不过,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们大约也得适当的做一下‘自我隔离’。”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也不要工作了?”
“那倒不用。”
她摇头,只说:“该注意的地方,注意一下就好……”
“什么叫该注意的地方?”
闻声,她似乎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我电脑里有一份关于这个病的资料,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发给你,如果不要的话,你回家也可以上网查……”
陆夜白:“用微信把那些资料发给我。”
“……”
闻声,白岑琳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想起来说了一句:“我没有你的微信。”
“我的手机号,自己加……”
“喔!”
淡淡应声,可应罢后,白岑琳似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最后她想了半天,才总算是想起来,她好像也没有他电话啊!
怎么自己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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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
“呜呜……呜呜呜……”
“我说别哭了……”
“呜……”
从医院里出来,凌薇雪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陆夜白原本就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这时候渐渐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从现在开始到拿到结果,你至少还要等两到三周的时间,这些你要一直这么哭下去么?”
“就算我要这么哭下去又怎样?”
心里有火,凌薇雪似乎也爆了一般,忍不住就冲他吼道:“难过,我害怕,我还不能哭了吗?”
“有用吗?”
“是,没用,可没用的事情那么多,又有谁规定不能做?”
最烦听到的就是这一句了,为什么男人总是要动不动跟女人讲道理?
掉眼泪这种事,原本就是该是随心所欲的对不对?为什么要问她有没有用?
而且,就算没用怎么样?她哭一哭至少可以释放一下心里的压力啊!为什么一定要说她?
于是凌薇雪肿着眼睛,不高兴地:“我就是哭了,我就是想哭,你要拿我怎么样?”
“那你就哭个够吧!”
真是没耐性应付她了,陆夜白脾气一上来便直接转身走人,凌薇雪一年,又慌了:“夜白,夜白……”
无论她怎么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回头。
凌薇雪顿时哭的更加大声,更加绝望:“你要扔下我了是吗?因为你现在已比开始嫌弃我了,是吗?”
听到这话,原本怒意冲冲的陆夜白终于止了步,扭身,森冷反问:“我嫌弃你?特么连我自己都有可能染上这种病,我嫌弃你干嘛?”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
“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得我很烦。”
闻声,凌薇雪不说话了,只是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为什么我哭,你不是心疼,而是心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