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吗?"万俟逸寒玩味一笑,眸光平静入潭。
"不怕,只是不解,他们国家已经那副德行,为什么非要找死不可呢"
"朕也不知"万俟逸寒嘲讽一笑,伸手楼主若罂,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要过去了。
接下来的路,只要有她陪伴,这一路不管再不好走,他也愿意。
只是皇权在握,这一生或许都无法完全平静的过日子,太委屈她了。
半个月后
连日的赶路让肖雅有些不适,不得不停了下来,终于能够躺在床上安睡一日。
每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赫连月白坐在房间里,一直觉得身上发痒。
可已经洗了不下三个澡,不该有这种状况,心里不解。
而且身体一阵一阵轻微的绞痛,让他不敢疏忽了。
他走向床榻,瘦长的脸上满是因为烦躁而燃起的怒火。
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轻轻挠了挠腰间的瘙痒,可越弄越痒起来。
手指不经意间抠破皮肤,立刻有脓水留了出来,从前天他便觉得身体不适,身体时常有疼痛感一闪而过,只是号脉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现在发现流出黄色的脓水,让赫连月白立刻惊站了起来。
他试着又抓了一下另一处瘙痒的地方,同样的事情再也次发生。
急忙给自己号脉,脉象有些虚弱,犹如劳累之后的感觉一样,他紧紧皱起眉头,心中燃起无尽的害怕。
"苍翼"惊慌失措的对着门外大喊了几声,赫连苍翼才急急的跑了进来。
"爹"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爹你怎么了"赫连苍翼一身蓝衣,进来正看到赫连月白腰间两个伤口正冒着黄色的脓水。
甚至已经掩盖了本该存在的红色,他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扶住赫连月白。
"我也不知道,这..."
赫连月白完全搞不懂眼前的状况,只是觉得累而已,怎么会身体溃烂。怎么会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