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问话,朱其道:"从今天开始这就是你的工作,你们几个负责在这里看着她,不许任何人接近"
"是"
"还不去做"说着用力一推若罂。
若罂身子虚弱,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坚硬的石头,刺痛膝盖,一股钻心的疼从膝盖蔓延,直到心房。
若罂没有抬头,伸手支着大地,爬了起来。
连看都不看朱其一眼,向衣服走去。
她的头发凌乱,身上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
不远处,房顶上,两个黑影隐藏在螭吻后。
万俟逸寒心痛的看着若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恨不得立刻过去将她揽入怀中。
就连站在一旁的欧阳子清脸上那玩闹的笑容都不复存在,一脸的沉思。
终究压抑不住心里的痛楚,万俟逸寒身子晃了晃,差一点从房顶上滚下去。
欧阳子清急忙拉住他,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白纸,身影颤抖晃动。
急忙从身上取出银针,扎上他的穴位,让他的血液流的慢了下来。
欧阳子清身影一晃,抱着他迅速离开。
虞蓉宫
内室,香气弥漫
雕花红木大床上
"飞儿,我好恨,好恨"容妃脸上裹满了白布,看不清那狰狞愤恨的面容,但从那双满是杀意的眼眸中也不难看出她此刻心中的黑暗。
她斜靠在床榻上,呼吸粗重,用力攥着身旁男子的手,长长的指甲扣破那人的手腕。
被换做飞儿的男人依旧脸色平静的看着她。
手上的痛并没有让他有什么反应,仿佛扣破的不是他,而是别人,那一贯冰冷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容妃的话有任何的改变。
"会好的"淡淡的说话,让人听不出一丝的感情,可是却带着让人镇定的蛊惑,让人觉得坚定,踏实。
"可太医说好不了,我的脸毁容了,他一定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容妃泪水又流了出来,情绪波动极为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