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房间里传出了杀猪的惨叫声音,那声音响彻云霄,让远在千米之外正在查验物资的众人都听得打了个哆嗦,不由看向这边。
男人的下体缓缓淌出血来,顺着灰衣渗透出来,沾染在地板上,裤裆处的灰色已经变得暗黑,就算他没有完全废掉,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坚强起来。
只见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脸上淌下来,白唇哆嗦还在哆嗦个不停,呼吸短促,,一张脸黑白相间,很是可怜。
其他四人刚想动,若罂犀利阴冷的眸光瞬间扫过四人,正趴在地上的男人眸光中不约而同的闪过惊秫,不安的看着若罂一步步走来。
"你们想死吗?"半蹲下身子,若罂冷冷的问道,敢那样看她,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她程若罂,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四人急忙摇头,满是惊恐,若罂这才站起身来,侧身看向还在角落里苟延残喘,此刻已经完全苍白了大脸的男人,冷声道:"把这个人拖出去,滚"
四个男人急忙起身,身上的伤让他们呲牙咧嘴,但想到若罂刚刚对黑男人的动作手法,他们再也不敢造次,那么凶狠快捷的动作,甚至他们都未放映过来,便踢飞了黑男人。
可墙壁上脱落的墙皮,是黑男人撞击的结果,那得多大的力气啊,踢中的地方还是那个位置,废了,肯定是废了,比他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坏人还要狠心。
如此狠心,比之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这样的心,才是最恐怖的。
架起黑男人,不顾他嗷嗷的乱叫,四个男人屁滚尿流的跑出房间,血迹脱了一地,若罂看着角落中的鲜血,无情平静的别开眼睛。
仿佛那里并不是血,只是一滩污水。
你可以算计我,可以诬陷我,但决不能用那种恶心的眼光看我。
若罂紧紧咬着贝齿,相当当年曾经被一个老男人侮辱,咬的更紧,恨不得咬碎了那整齐的牙齿,狰狞了面容。
不想呆在房间,拿起衣服中的物件,放在口袋中,推开门走出房间,只见凉亭下冷煞和一个男人坐在石凳上煮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