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人很难受,挣扎着下床准备去泡个冷水澡,明知道在这种天气下泡冷水会发烧他还是得去做,不然那一处都要爆炸了。
希望药效能快点过去吧。
他刚站起来。
"咔嚓"很小一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在贺大人耳中不逊于炸弹爆炸的巨响。
余满,余小胖,小白兔,从洗手间里伸了半个头,轻抿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他,眼睛像被水洗过后的水汪汪。
"贺~"一个字,叫得千回百转。
心扑通扑通地跳,是他的也是她的。
他吞了下口水,面无表情地平静地看着她,心里已经咆哮。一步一步,他走近她,直到一臂距离,他搂住她的纤腰,两人四眼相对。
"满满,你留下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他平静地问她。
余小胖声如蚊子:"嗯。"
他深吸一口气,拿出十二分的自制力不让自己乱动,眼睛黑如潮水,说:"你想成为我的女人吗?一辈子。"
余小胖不回答他,低头,轻轻拉着他的衣摆不放开。
贺大人看了眼衣摆,轰一声,贺大人仿佛听到心底的某根弦断了。
彻底燎原。
他抱住她,搂紧,
亲...
把她当作世界上最美味的甜点,
把她精美的外包装,一件件慢慢拆了,
捧住…
吃掉…
舔咬...
拆骨入腹。
浮浮沉沉,
深深浅浅,
热汗交织。
极致的快乐。
一夜癫狂。
******
早上七点多。
余小胖还没有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场春梦。
梦里,她被他亲了又亲,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梦里,贺同学把她折腾颠倒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梦里,临近早上,贺同学抱了她进洗手间,与她一起洗了一个热腾腾的澡。
甫地一睁眼,余小胖清醒了。
全身痛得不像话,再看看周围的一切,原来,都不是梦。
她已经与贺大人滚床单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潸然泪下。不是伤心,不是不甘愿,只是泪就很自然地流了下来按都按不住。
于女人而言,这是很需要勇气很需要信心才能够完成的一件事。她爱他,比她想象中的要深得多。
贺大人其实早就醒了,一直不舍地看着她。看她哭了,凑过来吻去她的泪水,心揪成一块。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她的第一次,应该得到最充分的尊重,而不是匆匆将就。虽然,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余小胖转过头,泪眼汪汪:"贺,我痛。"
贺大人看她像一只小狗,觉得怎么这么可爱?头抵着她,笑笑却珍而重之地说:"满满,我们做毕婚族吧。"
毕婚,毕业就结婚。
余小胖听了,双眼一亮小嘴却一撅:"你这是求婚吗?没有鲜花没有钻戒,也没有下跪。"
贺大人笑,他会给她一个最完美的求婚,不是现在。
"不,这是迫婚,强迫的婚姻。你趁我病中睡了我,要负责的。"说完,他委屈地埋在她的颈窝,轻咬一口。
她脖子很怕痒,被他一弄整个都不好了,咯咯咯地笑,从床的这边滚到另一边,连笑边呼痛。
全身都痛,贺大人,勇猛得不像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