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还想说点啥,何刚在旁边按住她说:"村长,咱不多说了,先把他的腿弄好再说。"
余小胖用力点头,她都急死了,早已经在厨房里提了一大桶干净水出来。
杨伯左脚掌流了许多血,很大一滩在地,看着可吓人了。
余小胖问:"杨伯,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药箱之类的?"
杨伯用手指了指角落,余小胖找到了提过来,满是灰尘的箱子里头只有一大瓶红药水,还有一瓶泡不知名草药的药酒,除此之外连块止血贴都没有更别说绷带了。
何刚和村长两人,一人一边用力抓住大鼠夹的两边。何刚:"一,二,三用力。"两人使力把鼠夹拉开,余小胖在边上马上把杨伯血淋淋的脚抬出来。
血本来已经流得差不多止了,这下脱离了夹子的压制,又重新汩汩流出来,流了余小胖满手都是。
作为女孩子还是比较细心的,她负责帮杨伯细细清理伤口,何刚帮她倒水,一人倒水一人洗,直至将伤口洗干净洗得发白。
此时才看清楚伤口的狰狞,脚掌上下各有一排深深的血洞,水倒上去刚把血冲走,马上又流出来,止都止不住。
村长拿了红药水直接往伤口上倒,倒了后他就用找来的布条把伤口缠上,一片红也不知道是血还是红药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搞好了,大家都出了一身汗,与身上的水混在一起粘粘的难受得紧。
几人刚想放松下来,外面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闷闷的声音,像响雷又像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越来越响。
何刚扔下手上的血布往外跑,很快就回转,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
"泥石流!"
村长和余小胖唬的一声站起来,村长问:"厉害不啦?咱马上撤!"
何刚说:"挺远,应该到不了这边....只是....车子没了。"
村长惊:"车子没了,啥意思?"说着他也跑出去看。
何刚对余小胖和杨伯说:"车子放的位置不好,刚好在泥石流边上已经被掀翻了。"
余小胖:"那我们的摄像机...."
何刚说:"在车子里头,等过两天再把它挖出来。"
很快,村长也跑回来了,目瞪口呆:"俺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瞧见,泥和水和石子一股恼冲下来,车子没了,被淹在泥石流中呢,可吓人。"
轰隆隆继续响着,直到近前时已经犹如响在耳边,如万马奔腾又如黄河翻过瀑布,何刚和村长忙跑出去看。
余小胖和杨伯在屋内你看我我看你,杨伯惊疑不定,余小胖内心也焦灼只是脸上不显。此时,墙上的大老爷挂钟刚好指向下午三点。
当--当--当--
三声沉闷的声音响彻整个矮小的屋子,来回激荡如同击打在人的心房。
余小胖感觉不太舒服,想了想问:"杨伯,你早先说心绞痛,家里有准备药吗?我们先拿着有备无患。"
她知道,车子没了这里又没有信号,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派人进来看,最少也得要救护车来到村里找不着人才会进来,那也得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唉,情况不太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