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非常地愤怒,这个小公主还真是有意思,不断地喊人,好想一点也不畏惧,怎么他一来,她就吓的哭鼻子。
刀疤男向前,是要再吓吓这个胆小的小公主,却听索拉大叫。
“为什么,撒旦先生,为什么要杀了豪尔!”
“为什么要杀了索拉,为什么要杀了索拉!”
“……”
索拉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撒旦没有一点怜惜,大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她是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是豪尔,豪尔救了她,撒旦当着她的面,把保护她的豪尔杀死了!
那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可以得到撒旦先生的喜爱,而她贵为公主,不顾尊严追求到了菲律宾,得到他冷酷冰冷无情的话不说,还生死关头,他连眼睛也不眨的就像杀了她。
她恐惧的害怕!
刀疤男顿时惊愣在原地,目光瞠目,不可思议自己耳朵听到的。
撒旦先生竟然要杀索拉小公主!?
怎么回事!
不过,索拉小公主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让老大知道比较好。
上一次老大让他找人去办事情,结果事情办砸了,那些小混混实在一点用也没有,还连累自己被教训。
刀疤男害怕老大交代他的事情再失败,担心自己的小脑袋就这样不见了,赶紧掏出了裤中的行动电话拨打了出去。
菲律宾,mib的地下基地。
一阵台风过后,天空湛蓝的风和日丽。
海风一浪一浪的啪嗒海面,凉爽的风徐徐吹来。
地下基地中,昨晚经过惊险的一幕,可可躺在病床上,莎木眸光阴霾的望着手中的身体测试表,放在白卦中的手紧紧一握。
嗯!?
可可美丽的睫毛,微微一颤,缓缓睁开蓝眸,美丽的蓝眸闪着微弱的光芒,可可吃痛了一声。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
不舒服!
就是手臂有点疼,手臂为什么疼呀!还有头……
怎么回事呀!
“你别起来,在休息一会儿!”
可可撑了起来,莎木向前阻拦。
一缕柔顺的发丝滑落下在可可胸前,遮掩了可可苍白美丽的容颜,散发一抹忧郁的悲伤。
莎木惊愣!
“莎木姐!”
“……”
“求求你告诉我,撒旦真的是琛吗?”
可可没有忘记自己踩滑跌落岩石,莎木拉着她的手,厉色严肃觉没有半分开玩笑的语气告诉她。李可人,听着,撒旦就是国家安全部部长李琛!
可可不知道李琛以前的工作是什么,可是这一个李琛名字,就是揪着她的心,疼的让她窒息。
眸眶中的泪水晶莹美丽地一颗一颗掉下来,莎木眸光暗淡,随即站直了身体,可可小手紧紧地握着被子,垂下的发丝遮掩她面部所有的表情,不难想象,可可此时定是咬着唇,承受着内心中巨大的痛苦。
莎木转了身子,这件事情,她也是迫于无奈。
“李可人,以你理解的李琛,会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吗?”
“……”我要得到的东西都会得到,包括权利与你!我不会放手,就算死也不会放!我希望听到你对我说,就算死,也死在我的身边。可可,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无论在何时在何地,我一定会守护着你的笑容。可可,答应我!
从面颊上滚落下的泪花,越来越多,都打在可可紧紧握着被子的手背上。
“琛,很温柔!他总是一个人独自承受着痛苦,不让我担心,尽管他说过,他会用生命来爱我。他害怕让我露出一丝不愉快的表情,总是很温柔呵护着我。他的霸道他的残忍,都是可可无法理解的温柔。”
“……”
“莎木姐,可可确实在心里想,如果撒旦真的是琛,那么,这一年来,可可饱受的痛苦,算什么,为什么琛不告诉我,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爱人的信念吗?”
“可是可可又在想,像我这样,懦弱无能,能做的什么,所以可可好恨,好害怕,其他的女子什么都能做,而我让人羡慕让人恨的却得到了琛全部的温柔,我觉得我不配!”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开心在我的身边,每天对着我笑,只要带着幸福的笑容,做我美丽的新娘子,就是为我做的!
温柔的琛,柔情的琛,都让她心疼,都让她好恨,恨自己的无能,她怎么可以这样没用。
尤利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讨厌她!
所以……
莎木沉了眸色,静静地听着。
“那么你有想过先生的心情吗?你有为他的话去做吗?”
“……”
气氛一下沉默了。
可可柔弱的肩膀抽泣的颤抖着,莎木的话让她心一怔,泪珠也渐渐地减少,忽然可可缓缓地抬起了头,冰冷的小手擦掉了面颊的冰凉。
“没有!”
可可摇头,内心痛苦懊悔!
“是可可太任性了,可可怎么可以这样对不起温柔的琛,用生命保护可可的琛,可可真的是太任性了,可可怎么可以这样!”
“莎木姐,对不起,我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不会再继续烦恼下去,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地是琛还活着,不管他记不记得我,我都会等着那一天来到,等着他温柔的怀抱,等着他宠溺的抚摸着可可的头,淡淡说,可可,我回来!”
“我们再也不分开,我要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最美丽的新娘子!”
“我会等着那一天的到来,我会等着的!”
“……”
漂亮的蓝眸,闪烁坚定的泪花,美丽的晶莹,苍白的小脸那一股韧性,比任何花儿还要美。
美得坚定,美得心疼。
背对的莎木余光淡淡的一瞥,手中捏着的身体检测仪表微微用力。
“对,等待有时候不是煎熬的痛苦,而是一种幸福!”
“李可人,你会幸福地!”
莎木没有任何表情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可可带着微笑重重地点头,像是应和莎木的话。
出了病房的莎木,掏出口袋中的手机,推门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看来,事情得尽快解决!
英国,摩尔庄园。
英国的天气可谓一天可以见到一年四季的气候,凌晨的时候还瓢泼大雨,午时的时候,便阳光明媚。
院中的蔷薇花已经全部谢了,地下的石板上铺了大雨璀璨过后的叶子,空气中,流动着新鲜的空气。
卡夫特的房间中,卡夫特虽然没有其他两人伤的重,可是身体就像被车子碾过似的瘫软,没有一点力气。
“先生,你醒了!”
卡鲁推门进来,手臂上的伤已经包扎好隐藏在黑色的西装袖口中,完全看不出昨晚受了重伤。
卡夫特头有点痛,身上的反应有点迟钝。
“我这次睡多久了!”
每次打雷发完疯的卡夫特都不会记得昨晚上发生过了什么事情,这让卡鲁非常地庆幸,虽然先生平时总是喜欢笑得无所谓说自己就是野兽,可是真的有一天变成了野兽样子,无论在怎么面无表情的笑笑,内心都会受到极大的创伤!没有人,会把自己比喻成野兽!也不会有人,承受自己是野兽的事实!
“没有多久,先生,需要起来吗?”
厚重的流苏遮住窗外的明媚的阳光,卡夫特淡笑。
“卡鲁,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
卡鲁面色微微一红,这暧昧的话语,只有卡夫特说得令人没有半分的恶心感。
“呵呵……”
瞧见卡鲁面颊上晕开的红晕,卡夫特笑的魅惑的妖娆,像及慵懒的王子,优雅的迷人。
修长的手指,轻轻抵着性感的薄唇,笑的低沉的富有磁性。
“先生!”
每天早上都要被卡夫特风采所迷的卡鲁,也免不了,被卡夫特调戏。
“您要起来吗?”
“卡夫特还没有到起不了床的时候!”
“……”
卡夫特掀开被子,还没有动,便觉得一股钻心痛扎入心口,疼的四肢百骸叫嚣,疼的他脸色苍白的冒出冷汗!
呵呵……
他的身体不会进入所谓的病入膏肓了吧!
邪魅的唇边浅浅的一笑,像是揪着卡鲁的心,意外的疼让他忽然单膝跪倒在床边,卡夫特努力坐直了身体。
“先生!”
“卡鲁,我果然是太宠你了!”
“……”
卡夫特虎目的眸光一沉,冰冷的锐利,他说了他还没有到起不了床的时候。
卡鲁把头低下,唇紧紧地抿着。
气氛一下进入僵硬,两人心各思其他。
“我昨晚不会跟人打架吧!”
卡夫特把头低下,挑了眉,冰冷的眸光紧紧望着卡鲁,卡鲁心一怔,实在难以开口,忽然眼睛一亮。
“先生,昨晚梦游!”
“哈!”
梦游!?
什么东西,他什么时候有这个癖好。
卡夫特眸光带着困惑,卡鲁抬起头,眸色非常认真地点头。
“是,属下也不知道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先生跑去了撒旦先生的房间!”
“……”
跑去撒旦的房间!?
这挺吓人的,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完全没有任何意识进入另一个男人的房间。
“所以,撒旦先生把我当作入侵的杀手,和我开打。”
“嗯!?”
“……是!”
卡鲁胡诌的话,卡夫特富有丰富地想象力,卡鲁只能点头,事实也确实差不多,两人确实是打架。
“哎呀呀,撒旦先生真是不留情呀,下手那么重呀!”
卡夫特淡淡一笑,听语气可没有半分委屈,忽然撑着下颌。
“结果,谁赢了!”
相比较这个,卡夫特在乎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