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桌面的修长的手指忽然停顿下来,随后紧紧地捏成拳。
果然……
英挺鼻翼下呵出了充满了讥笑的冷气,撒旦浑身散发着一股巨大的凌厉的压迫力。
李琛身边根本就没有李可人这个人的存在,也就是有人想要抹杀掉这一份记忆,为什么?
冰冷的金黄色面具冰冷的渗人,索罗被这样的气势,忽觉背脊一凉。
先生为为何那么在意那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与先生的意识,好想都是下意识的就去做。
他不明白,才一夜的女人就能改变先生这样一位令人敬畏如恶魔撒旦的人。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撒旦忽然站了起来,单手插入裤中,索罗看不出撒旦眸中下了某一个决定的进攻性气息。
“彼时那边有什么行动。”
“那边的组织几个在争上位,彼时好想随着切尔的消失消失了,属下认为这是他们障眼法,得到可靠的消息,那边好像秘密进行一个工厂,具体做什么,属下未查出。”
“他们做军火!”
索罗有点震惊,毒枭做军火,还是彼时用此跟卡夫特先生抵抗。
“好好的盯着,亲眼所见彼时出现才动手,别打草惊蛇。”
“属下遵命!”
索罗保持高度的警觉,走向前一步,低声在撒旦先生的面前,眸色沉道。
“先生,刚传来消息,您要找到那个人,被人追杀。”
“……”
“属下暗中安排的人已经救他离开。”
“做得好,查清幕后是谁追杀他,尽快的送他离开。”
“是!”
切尔一死,幕后的那藏匿的力量追查起来,越来越棘手了。
一个月?时间够吗?
撒旦黑眸沉的令人无法迎视,冷酷的气息散发无形的巨大压迫力,屋中的空气变得稀薄。
英国,摩西庄园。
离开菲律宾的卡夫特一大清早就带着迷人令人迎面便感觉到甜蜜的笑容,坐在庄园中的花圃旁边的座椅之处。眼中的风景令他微微沉醉,手中依旧是一杯皇家礼炮,轻轻在修长两指间摇晃,空气中散发的花香,卡夫特眸色微微眯着,看得出来,非常享受晨光下的美景。
“先生,您的电话。”
卡鲁一直贴身伺候着,望着坐在椅子上,如一幅非常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中的卡夫特,风中恬静,温润优雅的迷人,实在不忍心打扰,可这电话有点迫。
“卡鲁!”
卡夫特缓缓地睁开双眸,语气中夹杂一丝愠怒,可眸光却带着笑。
“非常抱歉,先生!”
“呀,算了,你若是那一天解风情了,卡夫特还觉得怪呢?”
“……”
把手中的酒杯递给卡鲁,卡鲁接过递上了手机。
“喂!”
“噢,真难得,您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卡夫特!”
电话那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盛怒,卡夫特依旧是笑的淡淡,迷人的微笑,永远带着他猜不透的内心,神秘,又感觉有点悲伤。
“菲律宾的事情你怎么处理的。”
“如你所见,在下已经帮你处理得非常好。”
“卡夫特,撒旦为何留在哪里?”
“哦,你是说这件事情,卡夫特真是感到抱歉,卡夫特也想撒旦先生在身旁,每天喝喝酒聊聊天惬意的享受,可是,撒旦先生决定的事情,卡夫特可是不能拒绝的,毕竟撒旦先生的能力,你是知道的。”
“……”
唇边充满了讥笑,眸光平淡有些暗淡,卡鲁瞧见卡夫特这般模样,黑眸沉了一下。
与卡夫特说话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先生好像一直都听他命令行事。
能让先生如此不抵抗,这人的能力一定非常地强大。
“卡夫特,你真是在违抗我的命令!”
卡夫特轻轻哼了一声。
“严重了,违抗您的命令的人不是卡夫特,是撒旦先生,你若是要发怒,凭你的能力,让他回英国,非常地简单。”
“卡夫特!”
“好,我不追究此事,好好的看着英国皇族这边的动静,很快就行动了。”
“……遵命!”
电话挂断了,卡夫特面上的笑容至始至终都没有动容过,伸出一手,卡鲁便把手中的酒杯递上去,接过了电话,眸光闪烁。
“先生,……先生你还是少喝点酒吧!”
“噢,卡鲁这是在担心我吗?”
“……”
“别担心,卡鲁,卡夫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酒对卡夫特而言不是酒,是解药!”
“……”
低沉而魅惑的笑容,尽在眼前,卡鲁面色微微一变红润,卡夫特随即站了起来。
还没有走一步,便听庄园的铁门打开了。
一辆卡宴车行驶进来,卡夫特迷人微笑,透着一抹难以猜透的色彩。
“哟哟哟,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那么多的人都紧张撒旦先生,卡夫特真是好嫉妒呀!”
卡夫特说的风轻云淡,眸光忽然一亮,双手随着踏向前的步子,打开,依旧充满了绅士的风度。
索拉小公主一身可爱的小彩裙,在保镖恭敬打开门时,跳了下来。
索拉小公主一看到卡夫特笑的假惺惺的变态嘴脸,公主的架势翘起了老高。
完全忘记那天卡夫特带给她一股肃杀而残忍的冷意,让她心肝剧烈颤抖一幕!
“我美丽的公主殿下,索拉菲尔公主殿下,光临撒旦先生的寒舍,不知道卡夫特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
“卡夫特非常乐意地为索拉公主效力!”
依旧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绅士的风度,优雅的矜贵,索拉小公主可不认为卡夫特重视她的身份,卡夫特对任何人都是这个样子,谦和有礼。
仿佛这些礼仪,纯属于卡夫特个人的素质问题。
看在撒旦先生说,卡夫特曾经是他的救命恩人上,索拉小公主,牵着可爱的裙摆,行了一个淑女礼。
“卡夫特先生!”
“噢,卡夫特还真是承受不起呀,索拉小公主有事就说吧!”
卡夫特的笑声听起来没有半分的讽刺味道,顺畅得没有半分的违和感。
这也是卡夫特可怕之处,索拉小公主一直都看不透卡夫特,无论他生不生气,总是把迷人的微笑来迷惑所有人的眼睛。
然而他的眸中从来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撒旦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索拉小公主真的对撒旦先生不死心呀,如果卡夫特说撒旦先生要几个月之后才回来,索拉小公主会不会非常地伤心。”
“什么!”
索拉小公主非常的震惊,碧眼睁得大大的,随后嘟起可爱的小嘴,好想特别的委屈。
未成年的索拉小公主,可是一个傲娇萝莉,这么一个动作,真是惹人讨喜的怜爱。
“呀呀呀,可爱的小公主别沮丧呀,撒旦先生又不是一去不会,那么伤心做什么,真是看得让卡夫特好心疼。”
“卡夫特,告诉我撒旦先生去了哪里?”
“告诉索拉小公主,又如何,公主能去吗?”
“……”
几个月不回来,索拉小公主有好多话想跟撒旦先生说,上个月的事情,卡夫特的警告,她非常清楚,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告诉撒旦先生,她不介意他的身份,只要他认可她就行了。
“卡夫特!”
“呵呵,索拉小公主的心情,卡夫特非常地了解,可是,小公主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撒旦先生独特魅力,吸引的女孩子可不是只有一个公主而已。”
“……”
“索拉小公主真的那么想成为撒旦先生的……情人吗?”
“……”
卡夫特俯下身,低沉魅惑的嗓音,带着蛊惑人的微笑,在索拉的耳际边倾吐,索拉小公主的身体一怔,被温热气息侵蚀的耳廓,开始发红。
情人!?
“为何不是妻子!”
索拉小公主不明白,高傲尊贵身份的她,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因为……”
卡夫特的声音在沉一点,充满了阴冷的气息。
“没有人能成为他的妻子!”
“撒旦是没有妻子的,拥有地狱王者的撒旦,人世间的情爱,是奢侈的,对他是一剂毒药。”
索拉小公主身体忽然被雷击中,震骇的动弹不得。
卡夫特站直了身体,随后转身,依旧笑的迷人春风的离开。
“卡鲁,送公主殿下回宫!”
“是!”
春日阳光明媚,索拉小公主的身体仿佛沉浸在冰窖之中,冷的瑟瑟发抖。
卡夫特为何这么说!?
成为撒旦先生的妻子对他而言真的是一剂毒药吗?
黑夜在被耀眼的星光照射下,不至于太冷清。
菲律宾大桥墩下,海水拍打着海暗,哗啦啦的响。
夜空下,一点幽光,像及了吞噬黑暗的魑魅,散发呛人的气息,弥散在天空之中,海风一吹,快速的消散。
方烈一手拿着烟,一手拨打行动电话,大口大口的抽着烟,大口大口的对着空气吐出烟雾,急躁的忧郁。
可可……
嘟嘟嘟……
“方烈,我是木欣!”
“木欣,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
接到方烈的电话,木欣非常地紧张,声音嘶哑暗淡。
“你看到报纸了。”
“嗯!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可可,我现在也不知道可可在哪里,周蓝宇到底把她藏哪里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卡夫特抓走,木欣我……”
“方烈,冷静一点,不要慌了。”
“……”
可可完全没有消息,过度自责的方烈已经把头发抓的非常地乱。
“卡夫特已经回了英国,而且掌握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任何地异常,唯一可以判定是,可人小姐还在菲律宾,然而,周蓝宇死了,根本就不知道她把可人小姐藏在什么地方,这些,我都知道,方烈,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