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将军对赵玉成很关心。郑凤奇一个营长,死了就是死了,蝼蚁一般的人,陆老将军在京城竟然就知道了!
说实话,全国那么多部队,就算是和平年代,训练、演习、出任务,哪天不死人?每一个都报给他,老爷子早累死了!怎么就郑凤奇的死,他这么闻风而动、刨根问底,还跟自己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就是唯恐影响了赵玉成的前程!
关军长心里越想越发酸,恨不得抓过来把赵玉成打一顿。
自己还在呢,他怎么就能越过自己去?谁不知道自己以前是陆老将军的勤务兵,后来才慢慢升起来的。
这小子,年纪轻轻地就攀上了这么高的高枝儿,这是想跑到自己前面去?
怪不得苗副省长跟张主任,这么讨厌赵玉成两口子呢,看来果然是有原因的。
不过,说来奇怪,赵玉成是自己的下级,越过自己够到了陆老将军,自己当然不喜。
但是,既然都是陆老将军一路,苗家从政、赵玉成从军,是两条线,即便不能互帮互助,也不至于互相妨碍,赵家怎么就跟苗家成仇人了呢?
关军长想破头皮也想不到年轻人的事儿,而且田园园是无辜受牵连,而赵玉成也不过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春柳小跑着进来了,“首长,老首长好像出来了。”
看看表,也有8点多了,估计是宴席结束了。
关军长起身整整衣服,接过夫人递过来地帽子,穿好春柳拿过来的大衣,抬步出了房门。
院中冷风嗖嗖,关军长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看着不远处赵玉成家院子里100瓦的大灯泡下,黑黝黝地一院子人,嘀咕了一句:“混账”,脚步匆匆地走了。
春柳忙问:“夫人,你不过去吗?”
既然是老首长的老部下,夫人也该认识老首长的吧?再说,夫人不走,春柳没法打电话。
关军长夫人,转身就关上了房门,“我一个女人家去凑什么热闹。再说了,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家伙,有什么好巴结的。咱家首长这是到顶了,巴结谁也没用。你没听说吗?五十七八、干也白搭!”
说完,一甩手,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换了个台,看起了黄梅戏。
咿咿呀呀地吴侬软语中,关军长夫人突然问了一句,“赵玉成家的电视机是啥牌子的你注意了没有?我咋看着比咱家的这个还大?”
春柳忙摇头,“没注意看呢,我一直在厨房忙着,到客厅送了菜就回来了,那牌子恁小,我看不清。要不,哪天我过去看看?再问问多大尺寸?”
“看着倒是不小,得值不少钱吧?要说,赵团长工资能有多少?两口子还怪有钱唻,夫人,你都看见了吧?赵家里里外外都是新的,啥都有了。真是比咱家都气派!”
关军长夫人不高兴地翻了一眼春柳,“年轻人过日子,顾头不顾腚。就算两口子都上班,能挣几个钱儿?不定找谁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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