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方池夏不住的摇着头,慌忙上前揽住他,“花花,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我连小墨墨都救不活,我不只是发疯,甚至恨不得陪着他一起躺在这里!”
花祭夜嘶吼着,整个花山苑都似乎要被他的声音震碎了。
此时的小木屋门外,夜鹰牵着阮薇薇的手走进来,触到这一幕顿时深眸一紧,“墨爷出什么事情了?”
原本这几日忙着当选之后的事情,夜鹰几乎没时间过来,包括和阮薇薇的事情,也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方池夏他们。
“薇薇?”方池夏原本紧拧着的眉头缓缓舒开,在看到阮薇薇的那一刻,她好似做梦一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在阮薇薇看到躺着的夜凌墨的时候,却凤眸里蕴着凝重和悲伤,“夏夏,对不起,我回来了。”
“小鹰子,你是怎么把薇薇找回来的?”方池夏激动的上前牵着阮薇薇的手,有些不敢相信,直到握着那一双熟悉的小手,她才真实的感觉到,原来这一切是真的,并不是梦。
夜鹰一直凝视着床上的夜凌墨,随即摇了摇头,“夫人,这件事以后属下跟您和墨爷详谈。只是,墨爷到底怎么了?都这么久了,还没有醒过来?”
从此刻的气氛看起来,夜凌墨的情况好似不乐观,所以,夜鹰顿时担忧的走过去守在自家爷的身侧。
阮薇薇也点了点头,才发觉夜凌墨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眼前许多,“是啊,夏夏,夜首长到底怎么样了?你们刚才在吵什么?”
“花花研究了几天几夜的药,可是,却好像对墨大叔的病情没有多少作用。”方池夏侧眸凝视着深爱的丈夫,看着他这样安静的躺了近一个月,心痛无比。
连花祭夜都没有办法的病,是不是他真的就要一辈子这样昏睡下去?
就如同植物人一样,没有动作,没有言语,就如同一棵植物。
夜鹰看向另一侧,还在用手枪指着自己的手,似乎要开枪打断的花祭夜,他顿时大步上前,“花爷,您这是要彻底的毁灭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吗?”
“小鹰子,我是孬医,连自己的兄弟都救不活,要这双手有什么用?”此时,心底里最痛最难受的人是花祭夜。
他被万千人称之为神医,可在此刻,自家兄弟昏迷一个月,他却束手无策,那这个神医的名声还有什么用?
夜鹰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去夺那只手枪,“你要是死了,墨爷更加没有人救得活。你是墨爷生死与共的兄弟,没有了你,墨爷还怎么醒过来?”
“够了!可我救不活他,我没用!”花祭夜这几日真的被自己折磨疯了,每日每夜的研究药草,本以为终于成功了,可最终这几天的辛苦,药草还是无法令夜凌墨苏醒。
只见他整个脑子都要炸掉一般,看着那一双手,脑海中满是觉得自己无用的那些字眼。
顿时黑眸一紧,他一双手紧紧用力,低吼着直接扳动扳机。
“砰!”一声沉闷的枪响声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