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念薇在得知庄华兴的事情是和李水晶有关后,开始四处疯狂的找寻李水晶。
李水晶在老家的家人更是被庄念薇狠狠的警告,李水晶得知情况之后,只能求助于庄宁恩。
“宁恩姐,帮帮我的家人,我不想他们因为我而受到伤害,请你安顿好我的家人。”李水晶在电话亭里向庄宁恩发出求助信号。
庄宁恩更是懂得昨天和庄念薇有了不愉快之后,她一定不会轻易的罢手,而李水晶的处境更是万分危险。
“水晶,你先躲起来,家人我会替你顿好,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现在你最该关心的是你自己。”
庄宁恩甚至比李水晶更加紧张她的安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庄念薇不会善罢甘休,米香云也不会放过她,混乱不堪的局面所有的不利都指向李水晶。
挂断电话,庄宁恩更是止不住的全身颤抖,她该怎么办?
现在这个时候,凭她一个人绝对不可以保李水晶的安危。
庄宁恩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方寸大乱,道不尽的慌乱:
“民宇,请你帮我个忙,但是……什么都不要问,至少暂时不要问我,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
目前能求助的人也只有江民宇,只有江民宇会什么都不问就帮她。
即便电话里,江民宇已经很明确的表示自己会帮她,可她心里还是不踏实。
江民宇在安顿好李水晶的家人之后,他肯定是有疑惑的,但还是忍着心里的这顿困惑,相信庄宁恩会主动告诉他。
可如今混乱不堪的庄宁恩,没心思去解释那么多,在确定江民宇将李水晶的家人安顿好之后,给李水晶买了车票去另外一个城市。
李水晶和她约好在一个偏僻的码头见面,见到庄宁恩时,她的害怕也在减轻,“宁恩姐……”
“水晶,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也连累你的家人,我很抱歉。”庄宁恩这一刻,尤其刚才在离李水晶较远的地方,看着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背影时,庄宁恩无疑是后悔的,就算不后悔报复,但把李水晶拖下水,让她陷入危险,这是不对的,这是多少钱都弥补不了她的。
李水晶则是一点儿也不怪庄宁恩,“宁恩姐,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我们长话短说,我怕被人跟踪,所以,你先拿着这个车票明天去另外一个城市,去美国的签证还得三四天才能批下来,所以,你先去那儿待几天,到时候我把护照和机票一起寄给你,你直接飞去华盛顿。”
庄宁恩将车票递给李水晶。
而李水晶原本是在另外一个城市“避难”,可听到家人出事了,又折返回来。
“我的家人他们……”
“我已经拜托朋友将他们安顿好了,你放心的去华盛顿,暂时一段时间内都不要回来,去了那边有一个叫琳娜的人会在机场接你,她是我的朋友,是华裔,你们交流不会有困难……”
庄宁恩给李水晶安顿好了一切,只等着签证批下来就可以了。
可李水晶还是有些不安,以前离开这儿,开始新生活是她所向往的,现在终于可以有机会摆脱这里,重新开始的时候,李水晶有说不出的混乱和慌张,但目前也只能听从庄宁恩的安排。
毕竟,庄念薇可是来势汹汹。
庄华兴被关进警察局两天了,庄宁恩没有去警局探视。
到了这个时候,哪怕是想伪装起来,似乎也无法装下去了。
可警察局里的庄华兴更是不断捎信过来要见庄宁恩,无非是想恳求庄宁恩帮忙。
庄宁恩则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去一趟警局。
庄华兴在见到她的时候,是那么的开心,宛如见到了救星那般,脸上终于一扫连日来的阴霾:
“宁恩,你终于来了……你为什么都不来看爸爸,是在怪爸爸吗?我真的是被冤枉,是被陷害的。你去拜托盛航好不好,让他保我出去!盛航一定可以帮我的。”
“只要盛航愿意帮我,立刻把我从这里捞出去,他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他,宁恩,你帮帮爸爸。”
……
庄华兴急于从这里出去,一见到庄宁恩就开始滔滔不绝的恳求,“或者,你去求江民宇也可以,他爸是市长,肯定能帮我的。”
他那么的急切,此时,庄宁恩是如此的冷漠,漠然至极。
甚至,庄宁恩已不动声色的拨开了庄华兴的手,神情里不知不觉中多了一层戏谑。
“江市长的确位高权重,可他凭什么要帮一个强J犯,只怕你的这个案子若是传到他那儿,不但帮不了你,还会当做是重点案件来处理,到时候的刑罚,我就怕你更加承受不了。”
庄宁恩淡淡的开口,冷漠的面色里隐约多了缕缕的幸灾乐祸。
她应该幸灾乐祸吧。
可是……
这样的幸灾乐祸,戏谑的表情却只出现在她的脸上,庄宁恩的心里却一点儿也不开心,丝毫没有报复之后的快感。
此刻,庄华兴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宁恩……你怎么了?你不想帮爸爸吗?我都说了,这件事情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李水晶那个贱人害惨了我。”
“是吗?”
“宁恩,连你都不相信我了,以前最信任我的人,是你呀。”庄华兴俨然自己是最冤枉的。
庄宁恩看着这张嘴脸,心下掠过一抹强烈的鄙夷和嘲讽。
“我很想相信你,可是,人证物证都显示你是有罪的,就算我不想承认,不愿意去相信,也逼着我不得不相信,况且,你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宁恩……”庄华兴已经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到今天庄宁恩的不对劲,一开始还以为是在气他,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强J未成年,最多也是判处个十年,二十年的监禁,这比起你设计陷害弄死别人,判处死刑要好吧。更何况这些年来,你算是过得逍遥快活,你赚到了不是么。”
庄宁恩浅淡的说出这一番话,笑容里既有讽刺,又有浓浓的憎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