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请你收回刚才的话。”余问天的话音一落,欧阳雪马上神情严肃起来,一脸认真的对余问天说着话语,“今天的这一次,我可以当成你是开玩笑,但是请在今后,别再和我说同样的话语,因为,我的老公是夏侯杰,我孩子的父亲也是夏侯杰,这些话语,不可以乱说!”
“我,我只是开玩笑。”欧阳雪一变脸,余问天也紧张了起来,开口连声说话,想要让欧阳雪别生气。
“有些玩笑,是不可以开的!”欧阳雪再次开口,严肃而认真的说着话语,“这一次,我当没有听到,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知道吗?”欧阳雪望着余问天说着话,认真的说着话,话语当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在那里,向着余问天说出警告的话语。余问天的这一句话,让她感到很生气,同时,也因为身边的杨烈安河,她也感到很尴尬。
杨烈和安河见到这一幕,听到欧阳雪和余问天两人的对话,他们两人一时之间,内心当中也是五味陈杂显得有些不知如何去判定这眼前的事情。欧阳雪的那认真而坚定的姿态,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曾经所做出来的判断,是不是又错误了?某些怀疑,是不应该的?
“是,好的。”余问天见到欧阳雪是真正的生气了,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哪里还敢再提那些话语,赶紧开口,说话间,更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表露出自己的歉意来。
“好啦,大家是朋友,这一次谢谢你了。等我老公出来之后,我一定会带他来感谢你的。”欧阳雪放松了神情,然后对余问天说着。到了这时候,也应该是分开的时候了。欧阳雪虽然很感激余问天,但是有些事情,不应该再去纠缠,要不然,到时候恐怕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好啊,等杰少出来,我们一起好好聚聚,已经好久没有聚过了。”余问天笑着回应,他也知道现在是到了分开的时候了,只是,心里边却是万分不舍。一双眼睛,依然的是望着欧阳雪,在说话间,眼里边流露出不舍的情绪来。
欧阳雪皱了皱眉头,余问天的这一种表现,让她感到很不自在,真正不愿意这样的与余问天相处。在她看来,与余问天之间,就应该最多是一种朋友关系而已。如若是再要往深一步,那么根本就没有必要。
“走了。”欧阳雪淡然的丢下一句话语,转过身来,带着杨烈和安河就离开了。
“再见。”余问天站在原地,望着欧阳雪所离去的方向,虽然早已经是看不清楚两人的身影了,但是,他依然不舍,内心中有着一抹淡淡的作痛,在那里不断的涌动着,让他难受之极。一双眼睛,还是朝着欧阳雪走开的方向,开口说话,嘴里边说出深沉的两个字眼来。
“天少,如果喜欢,这一次正是机会啊。”汉克走到了余问天的身后,开口轻声的对他说着话。
“我是喜欢,可是,别人却不喜欢我,我能够有什么办法啊?”余问天将自己的目光由欧阳雪离去的方向收了回来,开口长长吐出一口气息来,然后,来着一丝‘幽怨’的说着话。与欧阳雪之间的情感,现在他已经是完全直面了,也不去避开自己身边的人。只不过,一提起的时候,内心当中,也依然的是感到很难受。甚至,还有着一种委屈的感觉。自己都为了她做到了这么多,可是,在她的眼里边,自己依然的是毫无地位,完全没有存在感。
“天少,这一次夏侯杰出了事,你为了他这么出力,并且,你现在和你喜欢的人靠近,是完全应该的嘛。要不要我带几个弟兄,去做一点事情,不就是两个保镖嘛,到时候,你去救人,才是最好的。”汉克笑了笑,然后开口,对余问天说着话。
“这种事情,不可以做!”余问天听到汉克这么一说,马上脸色为之一变,下意识的沉声对汉克说着话,并且,话语声中,带着一种警告,“我告诉你,不许做这样的事情,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汉克耸了耸肩,不过,却并没有失望,因为他知道余问天的性格,也坚信,自己现在如此做,可都是为了余问天,而余问天现在的情形,真的是让他感到很担心。要是长期如此下去,他可害怕事情会变得更加无法控制,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必须要做到更多。
“天少,我想问你,你喜欢她吗?”汉克再次开口,望着余问天,开口说着话。这一件事情,始终是得要有一个解决的方法,而现在,就是寻找这办法的时候了。
“当然喜欢!”没有丝毫迟疑,余问天马上开口,对汉克的提问,做出了回应。
“那么,要是能够和她生活在一起,并且,她也可以因为和你生活在一起,生活得到改变,你愿意去做吗?”沙巴克再次的笑了,继续开口问着余问天。
“当然愿意。”余问天继续的回答着,依着自己内心当中的情感,说出回应来。
“既然这样,现在有着办法,有着方法将这一件事情给解决,你又为什么不去做呢?你不想一想,这事情做到了,你可以和她在一起,而她,也可以避免和那一个夏侯杰过那种随时都会有危险的生活,这可是彻底对她的解救,你说说,为什么不愿意?”汉克的笑容越来越浓,说话间,就如一个狡猾的狐狸。只不过,汉克的话语,则是抓住了余问天的心思,正好,将这一件事情,可以按着他所说的方向,去继续的解决。
“可是,我怕她知道后,会对我痛恨,到时候,更是任何机会都没有了。”余问天开口,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既然这样子,天少别多想,有些事情,我们去做就是了。原本你就不应该露面的,我们把事情解决了,就可以了。”汉克笑着说话,伸出手来,拍了拍余问天的肩头,事情算得是如此决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