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少,夫人当心了!”杨烈在这时候打开了对讲设备,及时的对夏侯杰和欧阳雪提醒着。
“不管是谁,给我撞扁他!”夏侯杰一声咆哮,生气之极。
还真是把我当成好欺负的对象了?这撞车是一次接着一次的来,撞上瘾了不成?把我当成什么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你赶紧坐好!”欧阳雪伸出手来,拉住夏侯杰,用力的往自己身前拉着。夏侯杰皱紧眉头,转过身来,双手按在欧阳雪的肩头,将她按住。
“你坐好,对不起,又让你涉险了。”夏侯杰黑着一张脸,沉声对欧阳雪说着话。在这一件事情上,他只能够是苦笑,似乎她跟着自己,一开始就是被自己鄙视与无视,还有着轻蔑与折腾之外,然后就是一次次的,与自己在一次遇到危险。
而每一次所遇到的危机当中,这撞车,就已经有好几次了。想到这里,夏侯杰是轻轻摇了摇头,一个男人应该做的,自己似乎都没有做好。欧阳雪身为自己的老婆,跟在自己的身边,却一次次的遇到危机,就凭这一点,自己这个男人,就没有做好。
“如果你心在我,就算是遇到天大的风险,又有何惧?”欧阳雪淡然一笑,说话间,伸出手来,握着夏侯杰的手,轻轻拉了拉,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夏侯杰愣了愣,旋即红了红脸。自己的心,在哪里?
坐到欧阳雪的身边,依着她的身子,夏侯杰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一件事情,想要理一个清楚,似乎根本就没有可能。情感一事,对于夏侯杰来说,一直都是一个极其难解透的课题。所以,才会有与徐晓晴之间的被利用而不自知。也才会有与欧阳雪一起,不明其心如何,却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的悲哀。
“夏侯杰,有些时候,我们应当认识一下自己的心,搞清楚,在自己的心里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工作,爱情,其实是我们人一生的必需品。特别是对于爱情,我们务必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们生命当中,是如何对待的,要如何去做!爱了吗?疼了吗?对方是怎么样的?对方的心,是怎么样的?自己想要的是得到多于付出?还是认真的付出,多于了得到?”
欧阳雪干脆的依在了夏侯杰的肩头,开口柔声轻语,一声声说着话语,轻声呢喃,似乎是在劝说着夏侯杰,又似乎是在告诫着自己。
对于他,自己心中有一个大概的认知,变化太多,无法理清。霸道自私,骄傲自我。可是,这是真正的他?还是,这只是他的一张‘面具’?而在这之下,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他?有着一个怎么样真实的他?
车子摇摇摆摆,这是杨烈在做着规避动作,躲开突然冲出来那辆车子的疯狂撞击。车子里,夏侯杰和欧阳雪两人没有再说话,随着车子的摇晃,两人的身子也都是在摇摇晃晃,两人的视线互相缠绕着。最终,夏侯杰轻轻一叹,伸出手来,将欧阳雪给拉入怀中。
欧阳雪身子颤了颤,却放弃了挣扎,身心放松,也放柔了自己的身子,将自己软软的依进了夏侯杰的怀抱里边。靠在那宽阔而温暖的胸膛,欧阳雪感觉到自己此时一下子安全了不少,一种油然而生的安全感,袭上心头。
将左侧脸颊温柔的贴在他的右边胸膛上,右手伸出,轻轻的盖在了他左边的胸膛上。脸颊上感受着他胸膛上传来的温度,右手掌心里,却感觉着他心脏跳动的速度,还有频率。
“夏侯杰,爱,是什么?爱一个人,容易吗?”欧阳雪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温度以及心脏的跳动,红唇轻启,轻声呢喃。
“爱?我不懂。爱一个人,不容易。”夏侯杰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欧阳雪的头发,低下头来,将自己的嘴唇压到她的发丝中,感受着这柔柔的接触,深吸一口气息,将欧阳雪搂得更加紧。
“抱紧我,我怕!”欧阳雪轻声呢喃,女儿家的柔弱极其难得的在她身上浮现了出来,柔声说话间,双颊绯红,羞涩间,透着一种娇弱。
“别怕,有我。”夏侯杰轻声呢喃,说话间,将她搂得更加紧。
欧阳雪微微一笑,果然,既然是身为女人,就不应该只有着强势,而更应该有着温柔。当自己温柔的时候,就可以将男人给‘降’住。因为,男人总是一种强势的动物,在雄性的世界里边,他们需要一种证明自我的机会。
而女人的柔弱,适时的娇弱,总是会激起他们的保护欲。那样的时候,就是最佳的机会。可以让自己两人的情感,在这般时候,更加亲近!
这时候,外边传来轰隆一声响,夏侯杰的房车也是一阵摇晃。夏侯杰只是将欧阳雪紧紧的搂住,将她护在自己怀中,并没有去理这情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就在这时候,对讲设备里边传来了杨烈的声音。
“杰少,夫人,危险已经排除,对方的一辆悍马撞在了岩石上。”杨烈就这样简单的报告了一番,然后就挂断了对讲设备。
“老婆,别担心,你听到杨烈说的话了吗?没事了,都没事了。对不起,老婆,让你又遇到危险了。”夏侯杰将欧阳雪搂得更加的紧,开口柔声轻语,说话间,低下了头来,和欧阳雪四目相对。
“谢谢你,老公。”欧阳雪微笑而语,双手伸出,环在了夏侯杰的脖子上,“别说对不起,这并不是你所想要的。爱你很不容易,我不希望再因为这些外在的因素,而让你我之间,变得更加低沉。我们所需要的,是心与心的相印!”
温柔的话语,含语的眼神,柔柔的红唇,软软的身子,一切,都在夏侯杰的怀抱当中。他深吸一口气息,缓缓吐出,埋下脑袋,将嘴唇压到了欧阳雪的红唇之上。
“唔!”一声哼声,撞在夏侯杰的心际,一切,随着这一个热吻,被用力撕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