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法国餐厅,点了一个法式煎鹅肝,什么小牛肉,松露,法式蜗牛之类的,点了一大堆。当然,欧阳雪所要的拉菲也点了。
只要她开心就好,哪里有必要去管什么菜与酒配不配,有些菜会不会破坏整桌菜的美感。余问天所要的,就是她的开心,只要她愿意,不论什么都可以。
菜香酒醇,欧阳雪努力的告诉着自己,将所有的不快全都抛开,享受美味所带来的舒畅。欧阳雪没有小口小口的品酒,她不喜欢那样的方式。她需要的是放纵,是肆意。于是,她喝酒的方式相当‘豪迈’,喝红酒的方式,就跟人喝啤酒一般,一杯一杯的喝着。
余问天默默的陪着欧阳雪,为她挑菜,为她斟酒,自己也一杯又一杯的陪着她喝着。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些什么,都没有办法去化解开她的心结。那心结的结下,需要她自我的调节,只有如此,才能够让她走出来。
不过,余问天更加相信,自己需要时间,慢慢化解开她的心结,最终,一定可以走入她的内心世界,可以走入她的心底。那时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时刻!
“余问天,还是你好,不会告诉我,这样不许做,那样不可以。嘻嘻,你真好。”欧阳雪明显得有些过多了,望着余问天说着话,有些憨憨的笑了笑。
“错了,欧阳,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真正关心你的人,是不允许你伤害自己身体的。而我,虽然不是小人,却也算不上是君子。我不会劝你,是因为我无法劝阻得了你,我不是真正的关心你,我关心更多的,是怎么样才能够走入你的内心。”余问天微笑着对欧阳雪说着话,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那血色的酒液在本壁上轻轻碰撞,晃动间,他举起杯子来,一口喝干。
“嘻嘻,那你努力吧,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又得在你这里借住,你可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呢,加油,你会有机会的,我看好你!”欧阳雪笑着说话,伸出手来,拍了拍余问天的肩头,然后举起酒杯,又一口喝光。
余问天也笑了,却又轻轻摇了摇头,也许,在她的心里边,就只有夏侯杰一个人吧。
欧阳雪醉了,在这种高级法国餐厅里边,大口喝酒喝醉了,也许这样的事情,在这样的餐厅是极少发生的,所以,不论是餐厅里边的客人,还是那些服务员,虽然没有开口议论,但却也都朝着余问天和欧阳雪投来怪异的目光。
余问天对此完全不以为然,结完帐之后,抱起欧阳雪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些带着怪异疑惑以及好奇的目光关注之下,走出了这家餐厅。
余问天将欧阳雪放到车后座上,让她躺着睡觉。他发动了车子,朝着自己的家缓缓驶去。在他的车后,也跟着一辆保镖车。一路上,他都开得极慢,生怕因为颠簸而伤到了欧阳雪。
“夏侯杰,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一路上,余问天听到由欧阳雪的嘴里边说出这样的话语好几次。很幽怨,很痛苦。甚至,就算是在睡梦当中,她也在轻泣着。
这一次,她‘伤’得很重!
余问天想到欧阳雪不知受了什么样的委屈,越想越是愤怒,恨恨然,一拳捶在了方向盘上,却按响了喇叭,赶紧收回拳头,慌乱的回过头来,望向欧阳雪的时候,目光里边,满满的是歉意。
好在这时候,欧阳雪并没有醒来。酒精让她迷糊,此时的她,依然是在轻声的呢喃着些什么。余问天长长吁了一口气,将车速再次降了降。于是,就在这近乎是‘爬’一般的龟速当中,余问天将欧阳雪带回了自己的家。
只不过,当余问天刚刚下车,后边保镖车里的保镖们也都刚刚下车的时候,两辆车子一次一后,冲进了余家大院,嘎然的刺耳刹车声中,车门打开,夏侯杰和杨烈跳下了车,在他们的身后,是四名夏侯家的保镖。
“拦住他们!”余问天冷声命令着,保镖车里边的四名保镖赶紧迎着夏侯杰和杨烈冲了上去。哪里料到,夏侯杰和杨烈二人同时出手,四名保镖原本是要依着守则先行警告的,哪里料到,这一见面,就被夏侯杰和杨烈二人同时出手,给打翻在了地上。
“余问天,我们又见面了,很好,真的很好!”夏侯杰冲到了余问天的身前,冷声喝问着。
余家的保镖赶紧由地上爬起来,却又被后边冲上来的四名夏侯家保镖给对上。好在这里是余问天的家,于是,又冲出了数名保镖,将夏侯杰等人围在了中央。对于此,夏侯杰没有丝毫畏惧,冷然直视着余问天。
“杰少,我却总感觉与你见面不好,每次看到你,我就会头疼。”余问天笑着说话,目光却看了看车中的欧阳雪,好在此时,欧阳雪似乎还是在熟睡,他轻轻叹气,连说话的声音,也为之降低。
“天少,我的老婆呢?你还真不错,每一次都会做这样的事情,你难道就不怕你的合作伙伴们知道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而影响到你的名声吗?”夏侯杰的双眼已经喷火,双拳紧握着,脸颊上却浮上了笑意,唇角颤动,冷声出口。
“名声?哈哈,杰少,你认为要真正的是传出去,是你没有面子,还是我没有面子?”夏侯杰的话音一落,余问天马上就笑了起来,很得意,很开心。
“你!”夏侯杰被余问天的这一句话给刺得愤怒之极,却怒极反笑,在笑声当中,他伸出手来,指向余问天,“把我老婆交出来,我们的事,再算。”
余问天冷哼一声,就在回应,而这时候,余问天车子的车门被推开,欧阳雪踉踉跄跄的下了车。
“夏侯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欧阳雪睁着朦胧的醉眼,望着夏侯杰,冷笑开口,说话间,声音却极不清晰。
“原来是酒足饭饱了啊,这会儿,是要回家做余兴节目了吗?”夏侯杰也冷笑着,眼睛里边是欧阳雪,目光中的怒意,却快要成为实质,刺向欧阳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