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雅文不愿再和这个看似张狂不可一世,实则笨的可以的男人再多说一句,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否还会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
于是快步走到肖幕天的跟前素手微扬,但见银光闪烁,那银针已经刺入到肖幕天的关元穴,膻中穴,和任督二脉的交汇之处。
看着那三根银针皆刺入到自己的‘上身’肖幕天脸色顿时羞得通红,口中不断的咳嗽着,掩饰着自己刚才失言的尴尬。看着雅文又缓缓的说道。
“咳咳……咳咳……呃,神医莫要误会,在下所说的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而是……!”
噗哧!一声闷笑传来,只听见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而是……天幕兄认为莫问神医要下针之处应该是你天幕兄的下身之处吧!”
雅文听言心中一阵,心惊此人竟然能够突破自己的防护阵法进入到清心阁,但是也被他那句话使自己隐忍的笑意复又勾起,想怒却怒不得,想笑却又不想被眼前的这两个人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
这时只听见那恼人的声音又响起来,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近,“莫问小姐竟然擅长此道,真是让天池大吃一惊,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能够在莫问姑娘的玉手之下得以医治,也不枉天幕兄的语无伦次了!”
听了来人如此无礼的说辞,雅文心中一怒,转头看了看已经躺下的肖幕天,不由怒从中来,玉手微扬一根本多余的银针瞬间刺向肖幕天的哑门穴,肖幕天眼中带着震惊和不信的神情,张嘴欲要说什么可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最后放弃的同时把头转向了天池好像在说:“乌鸦嘴!全都是因为你!”雅文不去看肖幕天的悲愤兼无辜的眼神,而是突然转头对着天池说道:“昨天的媚药看来药量不是很足,而且莫问似乎不应该给阁下那粒解药!”
顿了一顿之后,雅文又继续说道:“而且这里是莫问给病人医治场所,不是会客之地,请天池公子尽快离开,免得莫问手中银针会扎错人!”
谁知那天池好似等着雅文说出昨日之事似得,立时以诡异难测的速度欺身而上,站在雅文的身前定定的看着雅文说道:“莫问姑娘不止会扎错人而且还会故意的扎错人下错药吧!”
就在天池公子站立在雅文的身边的同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瞬间飘入到雅文的鼻中,让雅文素来淡定冷凝的心思竟然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但是这恍惚却也只是停留了一个呼吸之间。
雅文迅速收敛心神看着天池说道:“你今天到此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你不怕……”话未说完,突然眼前一亮,自己所蒙的面纱竟然被天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起一角!
雅文心中一惊,立时一抹愤怒涌上心头,手中手握的剩余银针在那折扇挑起面纱的瞬间刺向对方的神庭穴,一个非常疼的穴道。可是就在银针就要刺入的时候,只见天池的神庭穴突然一鼓,致使雅文的银针立时弯曲再也刺不进半分。
但是也因为雅文的及时出手让那挑起面纱的手不得不停了下来,雅文瞬间脱离了对方身前警惕的看着这个一向温润如玉的天池公子。
可是那个天池看到雅文脱离了自己的力量范围,眉梢微调跟着就欺近雅文的身畔,雅文心中震惊此人的胆大和那全身惊人的气势,随着天池的欺近,雅文也迅速后退,可是她却忘记这里不是外面,空间有限的清心阁让雅文顿时立在一架方桌之前,再也无法后退半分。
就在这一顿的时候,天池已经来到了雅文的面前,没有给雅文任何发话的机会直接就把雅文搂在怀中,双手紧紧的扣住雅文的肩膀缓缓地说道:“天下间还没有哪一个人能让我吃了亏还能全身而退的!”
说完那谪仙般的面孔缓缓的低下头来,那厚薄适中透着无比性感的嘴唇竟然向着雅文透过轻纱显露在外的红唇缓缓而去。
“啵!”的一声,很响,好像故意要弄出响声似得,在面纱下的雅文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像吃了龙阳的辣椒火辣辣的热,对于天池的无礼行径是又羞又怒,可是也被他那隔着轻纱的一吻让自己心中那一直淡定从容的明月心有了丝丝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霎那间驻了进去。
再看天池此时看着雅文的神色突然变得复杂难懂,那双斜长的凤眼缓缓的深邃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但是在自己贴上去的时候,软软的一股馨香,一种属于女性特有的体香让他多年冷凝的心掀起了巨大的波动,轻纱上面留下的吻痕和身前女子不停扭动的身体,又毫无预兆的让天池的身体某处有了一股原始的反应而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虽然知道自己怀中的女子很危险绝对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可是随着身体里的自然反应和那种本能的欲望,天池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再度把自己的嘴贴上了那充满无限诱惑的红唇之上,想要再一次体会一下刚才那种绵软。
只是这一次天池似乎不满足有一层轻纱相隔在两人的中间,当然天池也知道再亲上去的后果是什么,可是心里的渴望竟然无法阻挡,就在雅文全神贯注努力把手搭在了身后桌上的某处时,天池的吻又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而且是面上的轻纱竟然被掀起了一角,而天池的吻也结结实实的又一次印在了雅文那淡粉柔润又细嫩的红唇之上。
只是天池的得逞只持续了一瞬间,刚想要深入的去探索那檀口的美好之时,突然天池的正上方数枚锥形乌黑色的暗器从头顶袭来,但是下一刻雅文又一次的震惊在天池的怀里,因为两人的位置不知在何时竟然来到了清心阁的门前,而刚才两个人站的地方落下了无数个铁蒺藜样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