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见他如此糟蹋自己,胸口,如被一把利刀刺入,痛彻心扉。
“夜,不上药包扎,会感染的。”鹰眼中浮现出了难受的泪花。
苏紫然看到这一幕,她内心百味陈杂,他为什么要这样,总是不爱惜自己,她也想劝他去包扎,只是她以什么立场呢?
“我沿着海边走走……”苏紫然起身,离开。
罗伊连忙追了过去。
齐莫夜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嫉妒。
晚上时,大家都出去看烟花了,苏紫然独自在房里看电视。
她百无聊赖的按着遥控器,都是些无趣的娱乐节目,以及没有营养的电视剧。
从床头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细烟。
她并不喜欢抽烟,只是想用这种尼古丁的味道,来麻痹自己烦乱的心。
明天她就先回纽约吧,然后跟爹地妈咪道别后,带着宝宝离开。
经过大半年的时间,宝宝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她不用再带着他来美国了。
阳台上突然有响动,她起身,正要出去看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朝她扑了过来。
还来不及反应,柔唇便让人用力缄封住。
她睁大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双手在胸膛上推了推。
她的反抗,加剧了他亲吻的力度。
舌尖在她唇腔里,如狂风暴雨般的搅动,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恍若有电流划过。
他用力的吸吮,吞噬,舌与舌的碰撞,带动出哧哧的水渍声。
纤细的腰肢,被他其中一只大手牢扣着,他另只大手,很自然的钻进了她的睡衣里。
她的反抗,他都视若无睹,她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闭上眼,狠心往他舌头上一咬。
霎时,血色弥漫。
趁齐莫夜呼痛的瞬间,苏紫然将他推开。
“你做什么?”她恼羞成怒,刚理清这麻乱的关系,他又来搅乱一汪池水。
齐莫夜擦了擦从唇角流出来的鲜血,他目光阴冷,“是因为罗伊吗?”
她不明所以,将他推到房门口,愠怒的说,“我不知道你在乱说什么,你快走吧,让鹰看到,会生气的。”
他定在门口,如座巨山般一动不动。
彼此对视良久,她终是先忍不住的打破沉默,“你究竟想怎样?”
“以后不准穿那么曝露的衣服,也不准和罗伊亲近!”他冷冷的说,仿佛是丈夫在说教不听话的小妻子。
苏紫然想要吐血,她很想问他是以什么资格管她,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好,知道了。”她现在只希望,他快点离开,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话音刚落,身子突然腾空,紧接着,她被人扔到了软榻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了过来。
她一阵拳打脚踢,直到一声闷哼起,她才静止不动。
看着他微变的脸色,她知道自己刚刚掐中了他受伤的掌心。
“莫夜,我们这到底算什么?”她不争气的泪水,流落了出来。
齐莫夜一愣,下一秒,他神色变得冰冷,“苏紫然,上次你主动勾引我,从那时开始,我和你就撇不清关系了。”他贪恋她的身体,只有她,才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
苏紫然愕住,她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种伤她的话。
“那么鹰呢?她若知道你和我还在纠缠不清,她会怎么想?”苏紫然哽咽着声音问。
“那次你在引诱我时,怎么就没有想起过她?”他反问。
她凝噎住了。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清丽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粉晕,微红的眸子里神情复杂,柔软的唇瓣微张着,他重新吻住她,不给她反抗的余地,直接将她的睡衣扯开,看着她娇美的身子。
她浑身一颤,身体里好像有虫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
她的反应,让他瞳孔一缩,眸里燃烧出浓欲的火光。
这个女人,总能挑起他内心的欲望,他恨得不得将她拆筋剥骨,融进血肉里。
苏紫然往他身上推了推,尽管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但还在作最后的挣扎,“莫夜,不要这样。”
她带怒的声音,微弱的力气,在他眼里,如同欲拒还迎般,充满了诱惑,他腾出一只手,在她的肌肤上轻抚揉摸,她的脸,红得如熟透的水蜜桃。
“莫夜,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将他的粗大,放在了她的手掌心,“我不信,你不想要它……”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也变得空虚。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
看着她红得滴血的小脸,他浅浅弯唇,“既然我们彼此需要,那就相互慰藉吧!”他忍得够久了,说话间,已经开始了进攻。
“啊……”苏紫然叫出声,她压根就承受不住。
他掐着她纤嫩的腰肢,加强了攻势。
最开始的疼痛过后,是一波波如潮般的快感,她怕人听见,死命咬着唇,不让羞耻的声音溢出唇畔。
两人的额头上都溢着汗水,粗浊的呼吸,昭显着他们的激烈。
“莫夜……我不行了,你慢点……”她红着眼睛,低低的求饶。
齐莫夜闻言,他重新吻上她红肿的唇瓣,她终究没有忍住,娇喘的呻吟,从唇齿间流溢了出来。
“嗯啊……嗯嗯……”她双手攀上他结实的肩膀,与他一起谱奏爱的音符。
不一会儿,他清洗完身子后出来,一边穿衣,一边递给她药丸,“吃了吧,我们已经有三个孩子了。”
苏紫然鼻头酸涩,温热的液体,想要从眼眶里划落出来,她却强忍着,接过药丸,她吞了进去。
莫夜,你究竟知不知道,吃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是有很大伤害的。
“这是最后一次。”她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在赤裸的身上,目光冷淡的望着他。
齐莫夜点了点头,“我不会再强迫,如你所愿,这是最后一次。”他说完,从阳台上,跳到了楼下。
苏紫然抿了抿唇,她起身,看着镜子中,青紫斑斓的身子,深深叹气。
他的占有欲真够强!
让她身上印有他的痕迹,是为了阻止她再穿比基尼吧?
若是换作以往,她一定会很高兴他的紧张,可此刻,她只觉得悲哀。
别墅院子的暗角里,鹰静静的站在那里,从他进去,到现在出来,足足花了一个小时。
她不会认为,他去到苏紫然房里,只是和她纯粹的聊天。
看向苏紫然房间的眼中,露出浓郁的阴鸷。
苏紫然,是你不遵守承诺,你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
幽暗迷离,五色十光的酒吧里,苏紫然趴在吧台上,一杯接一杯的将红色液体,往肚里灌。
喝酒会误事,她很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的心,好难受,尼古丁的味道麻痹不了她,她需要借酒浇愁。
三分忧愁,三分恼怒,四分痛苦。
为什么他要如此折磨她?不能和她一起,又一次次的占有她?
或许,今晚她喝醉后,能鼓起勇气,随便找个男人上床。
她和他离婚了,她的世界,不再只有她一个男人,她没有必要为他守身如玉啊!
酒吧暗角里,两个年近不惑的高大男人,用猥琐的目光看着醉意朦胧的苏紫然,她迷离的眼神,微嘟的嘴唇,在他们眼中,都充满了诱惑。
“大哥,这妞模样真是清纯啊!”老二摸了摸下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喉咙,他就喜欢这表面看似清纯,骨子里却很淫荡的女人。
老大敲了下老的脑袋,将烟蒂掐熄,“那个女人让我们将她卖走,我看还不如关在我们的地盘,天天供我们享受。”
老二听后,赞同的连连点头,“大哥说得极是。”
苏紫然脑袋发沉,她结账后,踉跄的朝她洗手间走去。
吐完后,她正准备出来时,两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蓦地冲了进来。
她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刚想要做出反击,一股刺鼻的味道飘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捂唇,可还没有抬手,意识就抽离了脑海。
在闭上眼之前,她听到了猥琐的大笑声。
苏紫然再次醒过来,是在一间漆黑潮湿的砖房里。
她头痛欲裂,太阳穴不停地乱跳,她想要伸手揉一揉,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嘴里还寒着一只臭袜子。
她一阵干呕。
月光从很高的窗户外照射进来,她迷糊的记忆慢慢回笼,她本来在酒吧喝酒,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就看到了两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他们用药水将她迷晕,然后将她绑在了此处。
酒吧里比她出色的女人数不胜数,他们若是只劫色,不会将她大费周折的将她掳来,而且还戴着面具,看来,他们是受了人指使……
“大哥,等下我们轮翻爽完后,还是将她碎尸吧,免得那个女人不给我们剩下的钱了。”突然,门外传来一个粗嘎的声音。
苏紫然打了个颤栗。
竖起耳朵,她继续细听着他们的话语。
“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女人先前打电话来,限我们一天之内要她的命,所以,我们赶紧进去爽吧!”另一道很粗厉的声音。
大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了。
迎着幽幽月光,苏紫然看到两个戴面具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
空气里,万赖俱寂,似乎就连她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就算历经过千难万险,她还是会感到害怕,尤其是现在她身子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脑海在不停转动,她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置她于死地!
上次是枪伤,这次是碎尸,应该是同一人吧!
这俩人说,是一个女人给了他们钱,难道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