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扬一怔,心跳顿时又漏了一拍,珑月贴着他很近,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心跳,还有胸膛间...隐隐压抑的起伏。
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优雅与妖娆间,仿佛只有一息相隔。
"你以为,让我为所欲为没有难度么?温柔娴静你不为所动,故作不知你也绝不挑明,本就是死鱼一条,鬼才想对你为所欲为。"
珑月说完,轻轻咬上封扬的喉结,感受着那有些滞涩的滚动,再一咬,得到些许颤抖的回应。
"...珑月..."封扬的声音陡然沙哑,还带着些许兴奋与难耐,用尽仅剩的力气却是捏紧了拳,不知该说什么,珑月说他是条死鱼,如今情形确是不假。
"求我。"珑月慢条斯理逗着喉结,却缓缓抬起了身体,不再紧贴,不再碰触。
封扬感受到柔软离去,想挺身迎上,可他如今真的是死鱼。咬紧了牙,那一时间又怎是人神交战那么简单?
可是,他不开口,珑月就像是真的喜欢上了他的脖颈,慢慢的逗,细细的吻,然,仅此而已。
细细浅浅的吮吸,舌尖轻轻划过,慢慢挑起他身体深处的火,却似一手掌控火势的力道,不让其旺盛也不让其熄灭,慢慢的熬。
一阵阵的战栗传来,丝线一般撩动着神经,似无意拨弄种,仿佛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珑月绝对是故意的,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又明知道他此刻动也动不得,还真的能任她...为所欲为。
身体可以无力,但是身体某一处的反应,却与力气无关。封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却做不到,珑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求我。"又一次高傲的试图征服,他是天上翱翔的雄鹰,她却偏要让他乖乖落地,他是原野中驰骋的豹,她却偏要他心甘情愿回首依偎。
舌尖下的脖颈渐渐开始发烫,薄汗浮起,那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一浪高过一浪的战栗...驯夫?这才是刚刚开始。
"...我爱你..."封扬的挣扎唯剩下低喘。
"不算。"珑月轻轻摇头,舌尖慢移。
"唔..."
珑月永远也不会告诉封扬,她了解人的身体中每一寸敏感的神经,而这些知识,来源于解剖学。
封扬只觉得自己如被一条丝线吊着,想上却难以寄力,想下却异常不舍。心中初时的期待喜悦,慢慢被温火也烤得焦灼,身体初时的兴奋与愉悦,慢慢变成了难耐的痛楚。
"...月,别逼我..."
"没逼你,我说了,为所欲为,是你在拒绝我。"
珑月的唇在说话间擦过他颈间剧烈跃动的脉搏,轻浅撩人,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牵动着他心中最敏感的神经。
他没有拒绝她,他甚至心中渴望着她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她要他...
如海浪一般的火焰不住充斥着他的理智,游走于四肢百骸的愉悦一次次重回体内,冲撞着他的身体仿佛要裂开,渐渐凝成一股痛,令人难以忍耐。
"...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