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砰地一声,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巨响,似乎是门板被击得粉碎,没由来的狂风卷着木屑直扑床榻!
就连宫漓尘也听见了巨响,猛地一翻身将珑月护在怀中,木屑纷纷扬扬撒了一屋,随即,狂风不再,一切诡异般迅速归为沉寂。
门外传来轻功的声音,一应死士纷纷赶至,"主子..."
"先别进来!"珑月迅速说着,将宫漓尘的里衣拢好,又替他将外袍披上。
屋内还残留着暧昧缱绻的气息,宫漓尘的呼吸仍旧急促,依稀月光下,隐见咬牙。
珑月穿好衣服草草拢了拢头发,这才现身屋外,只见一应死士均跪在院中,一脸惭愧道:"让主子受惊了,我们...未能看到是何人出手。"
就连溯也被惊动,几步走上前,捡起地上细如牛毛飞灰般的木屑,隐隐皱眉,若有所思。
而珑月也注意到了那些木屑,可以说,整张门板已经消失了,全部化作了灰,仅留下些许残渣而已。这种武功似曾相识,这片地域中,能有身手不惊动数十名死士,还能在出手完全破坏门板后不被人发现半点踪影的人...
不是说疯了么?是说变得更幼稚了么?
"无需自责,来人武功高强,但是并没有多少杀意。"珑月淡淡说完让死士们离去,转头看向溯,只见他不知已经打量了自己多久,那脸上仍旧带着莫名其妙的欣慰笑意。
没等她说话,溯利落转身离去,不甚利落的步伐,却无端给人轻松的感觉。
本就不算大的房间落满了木灰木屑,宫漓尘已经打理好了衣袍坐在床边,仍旧如钟一般,只是烛火照耀下,那张完美如妖般的脸上还泛着晕红,证明着刚才未完的事。
替他带上一顶帏帽,带着他走到旁边跨院,曾经他的房间。
在入府的时候,他的房间也已被打扫干净,新换的床褥,甚至地板都被刷洗过,微微反光。
哪怕宫漓尘看不见,珑月还是极其歉意的一笑,她知道,或许这并非针对什么人,而只在针对她吧,虽然原因不明。
看着宫漓尘发丝间参杂的木灰木屑,吩咐人尽快准备了沐浴的水,虽然半夜兴师动众,可是不洗也没法睡。
宫漓尘一直也没说话,直到半夜忙碌的人都散了出去,猛地将她搂入怀中,紧紧的,仿佛要揉进自己身体中,"月,是他么?"
珑月没点头也没摇头,她认为,无论如何,她与宫漓尘都不该去谈论那个人相关的话题。她就当被狗咬了又被雷劈了,人活一世,总得有点天灾人祸不是么?
替宫漓尘褪下外袍准备沐浴,手指却停留在里衣的带子上微微一顿。
"不敢?"宫漓尘不知何时居然学会了这种挑衅。
手指一勾,纤薄的里衣飘飘忽忽坠地,完玉一般的身体泛着透亮的光泽,那习武却不习力的肌肉,有型却不显得突兀,宽阔的双肩,健硕的胸膛,再往下略窄的腰身,柔韧的曲线消失在裤腰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