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你..."珑月惊诧的说不出话来,赶忙用茶杯换下宫漓尘手中的碗,难以置信看着溯,这叫...恶作剧?
宫漓尘旁若无人的优雅喝完茶,不用珑月再帮忙,端起碗仍旧静静吃饭。
溯的筷子又是一闪,硕大的一块姜...
珑月赶忙伸筷子把姜从宫漓尘碗里夹出,还没等说话,只见筷子又是一闪,修长的一条葱...
宫漓尘刚夹起那条葱,就被珑月用筷子夺下,终于愣了一下。
"好吧,我的错,我坦诚。"珑月极其挫败道:"他眼睛现在看不太清楚,耳朵也听不见正常的声音,但他不愿让你们知道。"
溯终于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宫漓尘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些厌恶。甚至越过餐桌只抓上宫漓尘的手腕...
"溯,你现在不能用内力。"珑月赶忙阻止。
宫漓尘手腕一翻避开,微敛了眸,放下手中的碗筷,沉声道:"溯,无需试探,我自己清楚。"
他清楚什么?珑月这一时间猜不透,而似乎溯能猜透几分,但他之后再也没有对珑月提及,仿佛只要他明白,就什么都够了。
不知溯如何安抚的竹真,还是那么温暖的笑容,还是将几人关照的妥妥帖帖,若说这是珑月在偿还他,却也无形中越欠越多。
信枭陆续传递到越来越多的战报,虽然五花八门林林总总,但整理下来也只有唯一的主题,谁也阻挡不了封扬。甚至纳兰珑馨百里加急将珑月活着的消息传至战场,仍旧阻拦不了封扬的脚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的情形,已经不是封扬一将可以控制的。
而安排下的死士中也带来了更加丰富的消息,比之战报要有趣的多。
比如,纳兰珑音在如此不明朗的情况下,仍旧置若罔闻的又纳了个小爷,但是,于此同时,她府上又多了两名门客,据说身手不凡。
再比如,纳兰珑馨这些时日彷徨在后宫之中,偶遇墨岚却被甩了个后背看,据说,自大婚以来这么多年,墨岚从未给过纳兰珑馨好脸色。而纳兰珑馨却数年如一日百折不挠,更将墨岚捧在手心上,就算是不侍寝,宠爱依旧,甚至可以说是宠溺。
墨岚偶一兴起想看月亮,纳兰珑馨居然能号令在一个月之内筑下一座望月楼,可墨岚也只上去过一次,据说是风太大。
再比如,朝中那些所谓的忠君之臣,重臣周围全被她布上了人,虽有些不大厚道,但是其私生活一览无遗。
珑月终于能略微体会到北莫瑾的那种自信,所有人的动向都握于她手中,那种掌着乾坤的感觉,真的比悄然无声的低微要好太多。
唯一没有半点下落的是上官裴琰,自从离开以后,信枭也没在京都周边寻到他的下落。而这或许也能算一种欣慰,如果他能从此远离京都,是不是就算放下了曾经执念,安然后半生,也未必不好。
靖王府连夜加紧修葺,实则也才荒废了数月,顶多查查屋顶瓦片,清理清理院落中的杂草,再将屋舍打扫一番。曾经调走的侍卫尽数调回,遣散的下人重新再买,最后挂上一个崭新的牌匾,据说...乃是出自宫漓尘之手。
若非出自宫漓尘之手,那就必定要出自帝王之手,珑月甚至想过,哪怕宫漓尘不写,大不了她自己鬼画一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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