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莫瑾笑得有些复杂,其实看似可笑的故事,他能想象其中能笑的东西到底有多少。她将自己比作兔子,那柳条...是说帝景天?"你与帝景天相处甚久,可有被他占去便宜?"
珑月忽的一扭头,"我哪里便宜?"复又扭过头去,"咱不说他行不行?"
"好,那就不说他。不过,你怎么不问封扬如何?"
"他有青梅竹马殷情切切,就无需我操心了。我就算是死了,他也顶多是故去一个昔日旧友,我相信他还能看得开这种离别。"
北莫瑾点点头,不置可否,刚要继续说话,只听不远处传来无忧小声的呼唤,"皇上...您在不在这?"
看来,再清净的地方也离不了种种纷扰,他早就交代过无忧,若无大事,不许来打扰他们。
"无忧,朕在这里,出什么事了?"
无忧一路小跑着转过池塘,一边跑一边小声道:"皇上,太后方才突然移驾,貌似向溯的院子去了..."
...
太后突然移驾一个陌生男人的院子,必是事出有因的,而宫中一向是藏不住任何秘密的地方,谁的秘密也藏不住。
而这个秘密让太后简直觉得是上天有意成全宣国,要说那个女子还有夫侍在家,可眼前也只有一个,只要搞定了这一个,其他那几个没见着的都可以当不存在的啊。
其实不算秘密,只是御医前来替她诊平安脉的时候,她稍加问了问那个男子的病情,欲知道他们何时会离开罢了。
然,御医的一句话...
若是一个男人废了,他还能霸着个女人不松手么?她可以允他诸多条件,家财万贯美女如云,无论如何,宣国的财力满足一个人的条件还是绰绰有余。而待那个女子身边没了夫君...偌大的宣国,她想走绝不是容易的事。
更何况,她也听说,北瑶女子本就水性杨花,夫君多且也情分薄,届时,留她个一年半载...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颇有信心的,偌大一个后宫,不也都被自己儿子收得服服帖帖?
退一万步说,若是那个女子果真不能忘怀曾经夫侍,留她一两年若是还怀不上龙嗣,放她离去也未尝不可。(未完待续)